這次出差,五條悟還帶了不少喜久福回來。
冰箱裡除了花梨的吸吸果凍,另一邊就被堆起來的喜久福給占領。
五條悟偶爾會給花梨投喂一個,而在有一天她意外從裡麵發現了一張小紙片,掀開一看,上麵赫然寫著幾個大字,可是花梨一個都不認識!
嘴裡還塞著食物,她隻能朝著五條悟跑去,拿著小紙片給他看“爸爸,你看!”
而五條悟正在和家入硝子在走廊上說著花梨關於對他稱呼的這件事。
在這件事情上,家入硝子想的遠比他要多“你真的就讓花梨繼續喊你爸爸?以後你結婚生子了,她到時候怎麼辦?”
“有點難想象這種事情呢,”五條悟以為聽到了什麼不可能出現在他人生中的詞語,“至於以後的事情,等她長大了就知道了嘛,硝子。”
“而且,現在讓她改口很難啊……”五條悟雙手插在口袋裡,展現自己的無能為力,“我已經跟她強調了很多次我不是她爸爸,可是根本沒用呢。”
況且他又不會損失什麼,不過一個稱呼而已嘛。
“就算我真的結婚了,”他似乎並沒有因為這個稱呼而有產生多濃重的責任感,反而很輕鬆地說著,“到時候還有你們照顧她啊。”
他這麼說,家入硝子歎了口氣也不想再管,她看到花梨笑著跑了過來,臉上不自覺地掛上了笑意,彎腰張開手臂迎接她。
花梨把手裡的小卡片給她看“喜久福裡麵的!”
是張橙黃色的小卡片,上麵赫然寫著最為醒目的一等獎標誌,再往下看,她跟著念了出來“東京鬼屋大冒險入場券——”
家入硝子沉默地把卡片塞到了五條悟的手裡“恭喜你,喜久福一等獎券——”
五條悟拿起來左看看右瞧瞧,驚呼一聲“啊啦啊啦,喜久福中獎還是第一次呢!”
花梨大概聽懂了這是件好事,跟著歡呼著舉起了雙手“中獎!”
家入硝子半張臉陷入陰影中,試探著問他“你不會真的……”
“嗯嗯嗯!”白毛青年非常確定地咧開嘴,十分欠揍地決定了接下來的行程,“好不容易中了獎,怎麼可以不去呢!”
他一把舉起花梨和自己同樣的高度,笑眯眯地問她“花梨肯定也想跟我一起出去玩吧?”
他在“玩”這個字上著重了語氣,引來家入硝子的不滿“喂,那是小孩子應該去的地方嗎?”
花梨天真地看著五條悟“想!”
她好像已經很久沒有出去過了,花梨不由得想起上次來高專的伏黑惠,她好奇地問“那小哥哥也會去嗎?”
五條悟扭頭盯著家入硝子“嗯?”
那副架勢仿佛在詢問在他不在的這段時間裡有什麼小貓小狗跑過來勾走了小孩的注意力,而他對此一無所知。
家入硝子難得見到五條悟吃癟的時候,她鬆開了眉頭,笑得溫婉“是伏黑惠,上次他過來給你送甜點,不過你不在……雖然看起來不愛說話,但是他留下來和花梨一起玩捉迷藏,花梨喜歡到不願意撒手呢。”
五條悟像是才明白了過來,拉長聲音故意引起花梨的注意力“惠啊——”
花梨用力地嗯著,期盼地望著他。
“不會,”五條悟拉出一個大大的假笑,“我們不順路呢。”
花梨式震驚那你剛剛喘那麼大氣乾什麼!
時間有效期是一個月,如今還剩半個月,五條悟趁著周末,不顧他們的反對打包了幾個人直接火速衝到了喜久福店,兌換了自己的鬼屋入場券。
家入硝子儘管溫柔地笑著,但顯然看向五條悟的目光中充滿了下一秒將他丟進大海的冰冷。
七海建人一手托著犯困的花梨,將嘴裡的那句狗屎咽了下去。如果不是五條悟說沒人照顧孩子,他大概應該在享受社畜周末的愉快時光。
花梨在他懷裡翻了個身,小手下意識抓住了七海建人的外套衣領,對著某白發咒師毫無尊重之心的社畜七海卻會將懷裡的孩子托高一點,方便她抓住自己的衣服同時手不會因為抬過高而難受。
那是一家剛開業的遊樂園,其中的鬼屋探險顯然不怎麼受歡迎,在其他項目都排長隊的時候,門口卻一個人都沒有。七海建人在一旁精準吐槽“所以能抽到獎券是因為賣不出去吧。”
家入硝子微笑“畢竟那可是五條悟啊,他能抽中什麼好東西呢。”
七海建人沉重點頭確實
隻有花梨因為到達了目的地而高興了起來“爸爸!我們快進去!”
雖然說限製五人,小孩還免票,但總共加起來也不過三個大人而已。五條悟看著手裡多出來的兩張券,抬起頭時,正好遇到了一對朝著這邊走來的姐弟。
伏黑津美紀眼睛一亮,對著這位對他們有過幫助的五條悟前輩鞠躬“五條吳先生,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您。”
伏黑惠撇過臉很是不待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