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家夥倒是先找到女朋友再說吧,萩原好歹還處過一個,你在警校一個都沒談呢。”降穀零說道,“而且航哥都要和女朋友見父母了啊。”
不過佐川涉沒找女朋友也在情理之中,雖然這家夥長了張叫人怦然心動的臉,輕佻痞氣的笑也格外吸引眼球,但這家夥能浪漫歸浪漫,他對這種事總帶著漫不經心的態度。
活該單身。
佐川涉:“航哥吾輩楷模,我拍馬難及。”
“你這個家夥啊。”伊達航笑罵,他隱含擔憂的話題一轉,“不過,你這臉真的沒事嗎?”
“啊,完全沒關係。”佐川涉嘴角的笑容加深,伸手勾起了車鑰匙,“隻是一個普通噩夢。”
哢噠。
門關上了。
佐川涉的腳步聲越來越遠,屋裡的幾個人褪去了笑容。
“那家夥明顯說謊了吧。”伊達航篤定的說,“我五點四十過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他的車就不見了,而且被褥完全涼了。”
諸伏景光沉吟道:“就算沒拉窗簾沒開燈也不會撞到門吧?那個時候屋內已經足夠亮了。”
“而且他剛剛特意強調了隻是噩夢,太此地無銀三百兩了吧?”鬆田陣平吐槽道,“說謊都不好好說啊!”
降穀零猶豫了一下:“那家夥好像有輕微的幽閉恐懼症啊,在噩夢驚醒的情況下,應該會放大吧。”
“誒?”鬆田陣平睜大了眼睛,“幽閉恐懼症?那家夥嗎?”
“喂喂,太粗心了吧。”降穀零說道,“剛開學的時候他被咱倆吵醒的表現,我後來查了一下,符合幽閉恐懼症的。”
“嗯,是啦。我有一次和他一起坐電梯停電了,我從後麵拍他的時候,他本能想給我一個過肩摔。”萩原研二點頭,“雖然阿涉掩飾的很好,但是那一刻我汗毛都豎起來了哦——超嚇人的。”
“而且你們都看見,那家夥拎走了那個他很寶貝的大提琴包。”萩原研二輕聲說道,“每次他那麼乾……”
“就代表他又要作死了!”降穀零和鬆田陣平異口同聲的說道。
“我記得那好像是他媽媽的遺物,該不會是和那個案子有關吧?”諸伏景光說,“如果是這樣……”
降穀零和鬆田陣平焦慮起來,作為佐川涉作死行為受害者之二,他們兩個都親眼目擊佐川涉把自己搞進醫院的全過程,一時間他們拋掉那點“塑料”兄弟情,真情實感的開始擔憂佐川涉的小命。
“航哥,聯誼可以取消吧?”降穀零扭頭說道,“那家夥少看一會就可能要ICU見了。”
“啊,我去說一聲吧。”伊達航說道,“要先去毛利事務所樓下蹲守嗎?”
“也隻能這樣了。”諸伏景光說道,“我去管鬼塚教官借下車?”
“我去找哪位學姐借吧。”萩原研二說,“阿涉和他父親好像關係挺僵的,和鬼塚教官說佐川警視監就知道了。”
“就這樣吧。”鬆田陣平舔了舔嘴唇,“我們得快點,要知道我和Zero上次隻是和他分開了五分鐘,他就騎著車掄上了懸崖。”
那家夥不犯那偵探瘋病的時候人模狗樣省心的要命,一犯病就六親不認往死裡作。
愁人的很啊。
作者有話要說:該為你兩肋插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