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倒從那以後戒了酒,直到伊藤史蒂文失蹤,他又重新撿回來了陋習。再後來他們找到了伊藤史蒂文的遺體,偵探自己把煙酒都戒了。
偵探和伊藤史蒂文的關係太複雜,不是簡單的特工與線人——伊藤史蒂文像他爹,像他哥,也像他造了八輩子孽從垃圾桶撿回來的兒子。
世人道是恩人、是朋友、是上下線,實在不妥。
他們卻還是忘年之交呢?
又或是生人。
佐川涉笑著翻著紙杯,給每個人倒上一杯。警校熄燈早,即使是周末也一樣,他們不敢開燈,就拉著窗簾點著手電筒,背著警校規定和教官偷喝。
倒是幾分輕狂浪蕩氣。
以前喝酒是因為他鬨心鬨的吃不下睡不著山崩地裂天打雷劈恨不得拿塊磚頭拍暈自己圖個清淨。
佐川涉和五個人碰杯,喝了一口威士忌,是煙熏的甜味,比海鮮焗飯好吃。
他現在喝酒,隻是因為高興。
“誒對了。”諸伏景光突然問道,“涉,你今天晚上好像沒吃多少。”
降穀零靠著佐川涉的床頭,隨口道:“是苦夏吧?”
佐川涉差點沒反手把紙杯裡的酒都扣到鬆田陣平頭上,他哆哆嗦嗦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左臂,那還有道今天新鮮出爐的繃帶,但他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那裡涼嗖嗖的。
他瞬間DNA動了:“不是苦夏,不穿袈裟,蜻蜓不斷頭,額頭沒縫針。”
“……這話,不太吉利。”佐川涉儘可能委婉道,“以後你少戴墨鏡或者眼罩吧。”
降穀零迷惑的看向他,而鬆田陣平毫不客氣的說:“哈,你現在就開始喝多散德行了?”
“這是幾?”萩原研二一本正經的在他麵前伸出了三根手指。
佐川涉忍住不把這幾根挑釁的手指撅斷,忍氣吞聲的說:“二。”
這就是為什麼他完全沒有懷古傷今的心,因為他身邊的同期都是一群快樂的小傻逼。
“錯了。”鬆田陣平推了推佐川涉的腦袋,“這是四。”
佐川涉大驚失色:“快,萩快把他拖走,彆讓他有機會散德行。”
“喂喂——”萩原研二無奈的歎了口氣,“你們兩個都喝多了吧?”
本來在居酒屋就是他們兩個啤酒喝的最多,再加上現在這點威士忌,這兩人能豎著走路直著舌頭說話都算天大的本事了。
“對啊,那明明是六。”伊達航煞有介事的說道,然後在萩原研二驚恐的目光裡大笑,“開玩笑,是三啦——”
“伊達班長你怎麼也跟著這兩個醉鬼鬨啊!”
作者有話要說:現在誰和我說苦夏我DNA就動了
我願意將其稱為jjxxpts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