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島信也聳了聳肩,側頭問站在琴酒身邊的伏特加:“我司是有當天麵試當天入職的傳統嗎?”
“是,是吧。”伏特加不太敢和這個喜怒無常的瘋子對話。津島信也盯著他看了一會,又無趣的移開了目光,轉而不緩不慢的跟在了琴酒的後麵。
貝爾摩德走在津島信也身邊,看似好奇的問他:“你好像一點也不奇怪組織會招攬你?”
“為什麼奇怪?”津島信也毫不在意的反問,理所當然的說,“我是最好的,而組織隻要最好的。”
“如果是其他組織這樣威脅著要你加入呢?”貝爾摩德開始期待津島信也的回答,這麼狂妄的一個瘋子,他應該會給出妥協以外更好的回答。
他側頭看向貝爾摩德灰綠色的眼睛,扯起一個冰冷的笑容。
他的眼神沒有絲毫溫度,看所有人都像是在看一攤會呼吸的活肉。他輕聲回答了貝爾摩德的問題。
“我有槍。”
他又抬起了手,露出了一段連在手腕的線。
“——以及這個。”
貝爾摩德猛的停在原地,吃驚的盯著津島信也的背影,看著他歪七扭八的走到了琴酒的車旁邊,在陽光下看起來帶著一種天真的殘忍。
她突然明白了這個男人究竟有多麼危險——他真的貼身綁著炸/彈,並且絲毫不擔憂自己的性命。
這次BOSS確實找了個難以言喻的天才,但終日打雁,到底會讓雁啄了眼。
組織是能利用這個年輕人誇張的犯罪天賦,還是被他冷漠殘忍的本性反噬,到底誰未可知。
她快走幾步走到了車前,津島信也紳士的拉開了車門,請她先進。但在他要坐進車廂之前,津島信也的衣兜裡傳來了一陣短信鈴聲。
津島信也翻開手機看了一眼,笑了一聲,從容的坐進了車廂,並且從善如流的拿眼罩遮住了眼睛。
“短信。”琴酒言簡意賅的說。
津島信也很好的理解了他的意思,毫不在乎的聳了聳肩,聲音帶笑:“哦,沒什麼,就是那個非洲的槍戰已經結束了。”
他無所謂的說:“也就是說,那家夥已經洗洗睡了。”
琴酒對著津島信也的話哼笑一聲,抬手示意伏特加開車。
作者有話要說:偵探老口嗨達人了
心裡瘋狂想著絕對不再立fg
嘴上張嘴就是“你要和我殉情嗎”
他要是作死了一定是話多害的【指指點點】
偵探:雖然但是,我想玩梗
諸君實不相瞞我想演那個小兔宰治
而且這是一篇傻逼玩梗文的
你能看見花式嘗試給琴酒紮小辮子的偵探
和
穿女裝浪費毛利小五郎感情的偵探
以及
努力迫害秀一唧恐嚇柯南的偵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