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寧希對於經紀人是一個或兩個本來就沒有太多的想法，可是一知曉分配給電梯門口那個女人時就莫名的很不爽，想也沒想直接就上門興師問罪。
“你是一個經紀人還是兩個經紀人有差彆嗎，反正你也要走了……”江衍遭受不住寧希散發出來的低氣壓，隻能彆過臉不去看她，說到後麵聲音卻逐漸小了下來。
“那不一樣。”寧希沉下表情道，“一開始我就是兩個經紀人，在合約截止之前我也有資格分配兩個經紀人。”
“我沒說你沒資格。”江衍反駁道：“你還有兩個月就進組了，拍攝期間也不用再給你安排其他的工作，反正經紀人閒著也是閒著，為什麼就不能分配出去落實在需要的地方？”
“那也是等我走了再分配。”
“你怎麼就一根筋？”江衍實在是無奈了。
寧希情緒有些壓不住，聲音提高了幾分，“一根筋的是你，公司有好幾個經紀人，你為什麼偏偏就讓魏峰帶沈之禾？”
江衍沒多想，直接就回道：“因為她有享受單獨分配經紀人的實力與資格。”
“嗬。”寧希冷笑了一聲，“到底有沒有實力誰又知道，資格還不是江總您說了算。”
江衍惱了，這人一上來就冷嘲熱諷的，有些生氣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就是字麵意思。”寧希不甘示弱的看著她，順帶看了眼旁觀的安娜，大胸大長腿，又冷笑道：“原來江總喜歡這種的。”
“又關安娜什麼事啊？！誰喜歡這種啊！”江衍簡直要氣死了，寧希卻不打算回複她，轉身就要走。
“你又在逃避問題！”江衍迅速起身，小跑過去攔住她，高聲道：“有什麼問題現在就說清楚，省得你心裡不舒服！”
寧希麵無表情道：“我心裡舒不舒服不要緊，江總心裡舒服就行。”
你這樣讓我很不舒服。江衍就差吼出這句話了。
寧希又說：“江總，你怎麼開心怎麼來，我沒有意見了，請儘情去滿足您的私心。”
“什麼私心，一上來就冷嘲熱諷的，就因為沈之禾是我朋友就要被你說成私心？！”
寧希皮笑肉不笑道：“江總自己心裡清楚，不用問我。”
更煩躁了。
“既然你要說私心，”她覺得渾身上下每個細胞都在顫抖，直接吼道：“我的私心裡除了你還有過其他人嗎？！”
寧希：“……”
空氣頓時安靜下來。
安娜站在一旁假裝看風景，這是兩個小孩子吵架嗎？
江衍一說出口就後悔了，她極力想將從前的事翻篇，看得出來寧希和她的想法也是一樣的，所以在公司才會叫她一聲江總，隻保持最純粹的上下屬關係。
現在被她一嗓子吼出來，曾經的那些事在她麵前循環播放，苦悶的、難過的、壓抑的、難堪的……
“我……”江衍張了張嘴，不知道該如何圓場。
寧希抿了抿唇，看到江衍懊悔的表情，本來堆在心裡的霧霾稍微消散了些，意識到自己剛才太過於衝動。
“知道了，我尊重江總的決定。”寧希說這話時氣勢弱了幾分，嘲諷的語氣不在，像每一次服從工作一樣，淡然的去接受。
寧希離開，江衍重新坐回椅子上，臉上滿是懊悔，她問安娜：“我剛才的表現是不是很差勁？”
她已經做好被毒舌本舌挖苦的準備了。
安娜卻說：“不。”
“小江總您的表現好極了，在我心裡的形象又高大了一點點。”
江衍：“現在是多少？”
安娜：“零點五厘米。”
江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