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歡感覺到他的怒氣,怕他又犯那啥老毛病,真的做出什麼過分的事,立即解釋道:“他,他是阿青阿桃的夫子,我與他……”
“你想嫁給他?”他不聽她的解釋,而是又自顧自的問道。即便這句話他問出來,很怕聽到不想聽到的結果,可他還是問了出來。
李清歡無語,隻覺得這人莫名其妙。她都這般委曲求全了,這人卻步步緊逼。
她呼吸加重,胸口因氣惱而劇烈的起伏著。她不想看他,左右自己做什麼都會錯了,說什麼他也不會聽,便乾脆破罐子破摔。
“是!我……”她堅定道。隻是話還未說完,下一秒卻突然被司馬越撲倒在地,緊接著,熱切、惱怒、情動的吻,便如密梳般密密麻麻的落在了李清歡的臉上。
他將她壓製在身下,長手長腳,再加上足夠重的體積,完全可以令李清歡無法反抗逃脫。
李清歡大驚。顯然沒想到司馬越會突然違背諾言,所以直到那細密綿長的吻一路行至她的唇瓣,在她還來不及反應時,便已經撬開了她的唇齒。濕糯的舌,長驅直入,帶著一股憤憤然的懲罰氣息。
李清歡驚恐的瞪著對方,想要大罵司馬越無恥,卻早已連嗚咽聲都發不出來,更彆提大罵對方了。
如今的司馬越早已不似第一次情動時,忍不住吻李清歡的那般生澀,口齒碰撞,發出羞怯追逐的叮叮當當聲。
他知道怎麼完全的堵住那張利嘴,也知道怎麼迫使對方張開緊咬的貝齒,汲取花蜜。長驅直入的唇舌緊緊的追逐著李清歡那拚命躲藏小舌,勢要逼迫她與他共舞。
李清歡隻覺得自己腦子缺氧,完全沒辦法透氣。她拚命掙紮著,卻奈何絲毫不敵司馬越剛硬的臂膀緊緊的將她按住。即便她想施展拳腳,也因這會子頭腦缺氧,完全沒辦法反擊。
更令她氣惱的是,司馬越就如同會她的讀心術一般,每次她想要狠狠的咬下去斬斷那在她口齒間遊離的長舌時,他便會及時的退出了防線。而緊接著,他又會用同樣的辦法迫使她張開唇,繼續追逐。
李清歡從未見過他這般霸道淩虐的方式,一時間手腳發軟,連掙紮也沒有了。
她心中惶然,這人這般瘋狂的吻她,不會是想將她……
她不敢想象,也知道即便是那般,她也無力反抗。驟然想起那日自己在山裡險些被那刺客淩辱的事,當時若不是司馬越及時趕到,她隻怕早已……
罷了!她心中哀歎。之前的清白的是他給救回來的,現在就當是還給他好了,若是這般他才能放過她的話。念此,她眼角滑落委屈的淚痕。就在她以為自己快要被他吻的窒息時,他才意猶未儘的放開了她。
突然感覺到自己能夠正常呼吸後,李清歡隻覺得自己方才仿佛死了一回。不過她眼角的淚痕卻沒有斷,隻覺得自己被他羞辱的恨不能同歸於儘。
這人簡直就是變態中的變態!
司馬越感覺到她的委屈和惱恨,也察覺到她眼角滾燙的淚水。他心頭一軟,原本還怒火焚燒的惱怒,頓時如清風撥開了厚重的雲層一般,變的敞亮,無限溫柔。
他不忍低首,再次親吻上她的臉頰,直到將她眼角的淚痕吻乾為止。哪怕李清歡氣的全身發抖,半個字也說不出來。他也不肯放手,癡迷的如同舍不得吃完的糖果一般。
李清歡整個人如同傻了一般,也不言語。
司馬越見此,又不免要心疼一番。
“小妖精,我錯了。隻是我實在受不了你與彆的男子站在一處時,說話笑靨如花的樣子。你不知道,你的樣子有多美,看的我心裡就跟有貓在撓,有火在燒一樣。”
李清歡依舊不語,她告訴自己不會再因他任何好聽的話而有所動搖。
司馬越見此,輕歎了聲,爬起來坐在了李清歡的身側,又順道將她環抱起坐在自己的身上。語氣還頗有委屈的道:“你也知道,我是一個正常的男子。你平時不招惹我也就罷了!可你還對彆的男子喜笑顏開,我心裡自然是受不了的。”
李清歡心中冷哼,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裡招惹了他。難道隻因自己被他司馬越看上了,就不能再與彆的男子親密了?
她覺得自己已經沒有必要與他多說了,也不覺得委屈了。反正他也說話不算數,隻是雙眸仍然不敢的冷冷瞪著那張她看不清的俊臉。
她素來以為隻有彆人才會因想乾卻乾不死她,而感到氣惱憤恨。如今她也算是嘗到了這種滋味了。
司馬越知道她氣惱。不過一想到李清歡說要嫁給彆的男子的事,他眼中頓時又產生了一片冷意,也絲毫不為自己方才的行為而感到可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