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越見她似乎生氣了,這才發覺自己問的似乎太過著急。
可他怎麼能不急呢!籌劃這麼多年,找了這麼多年,結果人可能一直就在他身邊,他怎能平靜待之。
“嗬嗬,我跟你道歉。隻是這件事十分重要,也十分隱秘,你最好不知道好些,所以我才沒有回答你的問題,而並非有意欺瞞你。”
李清歡不吃他這一套。
“你明明就不肯告訴我,還說不是有意欺瞞?再者,你問的是關於阿青的身世,我為何不能知曉?”
司馬越麵色為難。
“你還是不想告訴我?”
司馬越猶豫一會,才點點頭道:“我沒有騙你,此事對你並無好處,而且我也還未確定,所以才”
“既然如此,那我也有權拒絕回答你的問題?畢竟我可不知道告訴你這些,會不會對阿青造成困擾。”李清歡冷冷道。
司馬越一愣,見對方果真與他生氣了。不由放低音調道:“清歡,我”
“越公子千萬彆這麼喚我,我們還沒有熟到可以直呼名諱的地步。”李清歡不想再理他,轉身欲意從另一處離開。
“你生氣了?”他固執的拉住她。
“沒有。”她氣呼呼的道。
司馬越突然拉著她拐進牆角,目光緊緊的貼近她。
“還說沒有。”語氣極為親近曖昧。他甚至還用手指放在她小巧的鼻梁上略帶寵溺的刮了一下。
“你”李清歡瞪他。“放開我!等會被人看見唔!”
李清歡想要掙紮,奈何再次被他緊緊堵住,連到嘴邊強硬的話也頓時被他一同堵進了肚子裡。
她麵色羞紅。
這人簡直就是流氓,對她動不動便
“如此,我們算不算很熟了?”
他調笑的語氣在李清歡耳邊詐響。看著她羞紅的俏臉,如同春日裡姹紫嫣紅的桃花,便忍不住又輕啄了一下她粉嫩的麵頰。
“你,你”
“清歡,你實在太好看了。”他忍不住的誇獎。
李清歡氣噎,想警告他不準再這麼喚她的名字,卻又怕他再次侵略。
“你到底想怎麼樣?”她的手還被他緊緊的禁錮著,根本掙脫不開。
“乖!告訴我,阿青的信物是什麼?”他依舊緊貼著她的耳畔,語氣嘶啞低迷,帶著一股曖昧之意。
李清歡隻覺得自己整個身子都僵硬,麵色卻控製不住的火熱起來。
“我若不說呢?”她有些羞憤。
“那我便又親你,直到你告訴我為止。”他毫無羞色的直言道。
“你”敢字終究沒有說出口。“是一塊玉佩。”她將頭撇過,不想再理會他。
自己居然會看上這麼一個用占便宜威脅她的人。
李清歡覺得自己一定是被門夾了。至於什麼時候被夾的,她便不好說了。
“什麼樣的玉?”他又問。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玉。隻知道玉質不錯,形狀是圓形的。”李清歡瞎編道。
其實那是一塊魚形的玉佩。
“清歡,你又想騙我了。”他在她耳邊低笑,也不生氣。
李清歡一愣,下一秒便被他不客氣咬住了唇瓣。與其說是咬,倒不如說是吸吮。
許久之後,他才不舍的放開,擒著一抹狡猾的笑意,像極了一隻老道的千年狐狸。
“這隻是略表懲戒。清歡,下回可不能再哄我了。”
李清歡氣的胸口一陣起伏,心裡極不甘心每次都被他吃的死死的。
司馬越知道她的脾氣,也怕真惹火了她不理自己,於是笑道:“彆氣了。等我們成婚了,有你報仇的時候。”
李清歡依舊不理他。
誰說要嫁給他了?
“清歡姐,清歡姐”門口不遠處傳來甄畫的聲音。
李清歡下意識的瞪了司馬越一眼。
司馬越也不再為難她,乖乖放開了手,還不忘細心的替她揉捏幾下手腕處被他緊抓的地方。
心想,這女人什麼時候才肯乖乖聽話,讓他親近?
李清歡覺的自己快要被氣死了。在心裡暗暗發誓,以後再也不要理會司馬越。
可翌日才一開門,她便又碰到了站在她家門口等候多時的司馬越。
“啪!”她重重的將門“砰”的一聲關上,令跟在身後的甄畫不明所以。
“怎麼了,清歡姐?”
“沒沒什麼。”李清歡心虛道:“我身子不舒服,今日不想出門了。”
甄畫疑惑的看著她。
方才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說病就病了?
“那我去喚老大夫過來給你瞧瞧?”
“不必了,我自己便是大夫,哪裡還用彆人瞧病啊!我也沒什麼事,今日便當給自己放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