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 一首涼涼送淩甜(1 / 2)

(沒寫完耶,明早刷新看哈)眾人麵麵相覷,紛紛將目光投向了怒氣衝天的李元懿。

得見她手中的皮製長鞭,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在此之前,大部分人隻知歐陽斌近些年來一直在O洲發展,隻知他權勢遮天,混得風生水起。

卻不知,他家中竟還藏著這麼一位颯氣非凡的“悍婦”。

李元懿全然不顧齊刷刷投注在她身上的上百雙好奇的眼睛,亦懶得給歐陽斌留幾分麵子,大腳踹開歐陽斌和蘇毓二人所在的休息室大門後,“蹬蹬蹬”衝上前,將手中的長鞭掄得“咻咻”響,逮著蘇毓白皙似雪般的後背,就是一通鞭笞。

“啊!”

正同歐陽斌“打”得不可開交的蘇毓完全沒料到背後潛在的危險,被李元懿接連鞭笞了數下,背上已然皮開肉綻。

“還敢浪叫?膽子倒是不小。”

李元懿淬火的眸光直勾勾地盯著麵色酡紅,雙眼迷離的蘇毓,猛地伸手揪住了她的頭發,對著她那張濃妝豔抹的臉,狠狠地淬了好幾口唾沫。

“你誰啊?是不是有病?”

蘇毓氣急敗壞地揚起了藏著些許慍怒的臉,可當她得見來者正是李元懿時,未醒的神誌於須臾間在李元懿噴薄而出的怒火中被急速喚醒。

“勾引我的男人,還敢問我是不是有病?蘇毓,你怕不是想死?”

李元懿怒火中燒,薅著蘇毓頭發的手繼而加重了力道,好似要將她的頭皮一並扯下一般,惹得蘇毓尖叫不止:

“啊!乾爹啊,救命!你快跟乾媽好好說說,咱倆間可不是她想的那樣。我這純粹時候被人下了迷魂藥,遭人暗算了的。”

歐陽斌徹底慌了神,手忙腳亂地穿好衣服後,忙躥到了李元懿背後,好似要跟蘇毓劃清界限一般,哆哆嗦嗦地開了口:

“元元,你聽我解釋。我是真的不記得怎麼和她搞在了一起,好像隻是和她喝了一杯酒,之後的事情統統不記得了。我懷疑,我之所以會做出這麼荒唐的事,十有八九是被人下了藥。”

“滾一邊去!等我收拾完這個賤蹄子,再同你算總賬。”

李元懿根本不願意相信歐陽斌的解釋,斜著一腳往他小腿上狠狠踢去。

歐陽斌隻悶哼了一聲,也不敢呼痛,好似剛過門的小媳婦兒一般,縮著脖子,安安分分地退至了一旁,全然無視了蘇毓的求救。

蘇毓早知歐陽斌懼內,卻不曉得他竟慫到了這般地步。

眼瞅著徹底指望不上他,蘇毓忙調轉了話鋒,將矛頭引到了淩墨身上:

“乾媽,你相信我,在此之前我和乾爹一直都是清清白白的。乾爹總在我麵前提起你,時時刻刻都在掛念著你呢。今天的事,純粹是淩墨那個小蹄子整出來的。她方才前來敬酒的時候,我就察覺到不對勁。不過,我並沒有料想到,她居然敢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堂而皇之地在我的酒杯中做手腳。”

“事到如今,你竟還想著禍水東引?”

李元懿心下暗自腹誹著,蘇毓的演技確實不錯。

她若是事先不知歐陽斌和蘇毓那些醃臢事兒,這會子指不定真有可能被她的精湛的演技所蒙蔽。

“乾媽,我是被陷害的,你相信我!如若不是被人陷害,我又怎麼可能頂著個大肚子,乾出這樣不知羞恥的事?”

蘇毓越說越是委屈,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居然又一次地著了淩墨的道。

李元懿冷冷笑著,倏然揚起胳膊,發了狠地掌摑著蘇毓:

“誰是你乾媽?不要臉的小賤人!頂著個孕肚,還想著勾引男人?說!肚子裡的野種是誰的?”

蘇毓被李元懿接連掌摑了數十下,臉頰猶如發麵饅頭般瞬間鼓脹了起來,唇角處也因過於猛烈的力道,掛下了數道殷紅的鮮血。

“歐陽夫人,我錯了,求您放我一條生路吧...我當真是被人下了藥,才會乾出這樣的糊塗事兒。”

蘇毓無助地嗚咽出聲,再顧不得其他,雙膝一曲,重重地磕在地上,朝著李元懿又跪又拜。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我且實話告訴你,今兒個,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你!”李元懿尚還處在氣頭上,要不是因為蘇毓懷著身孕,她指不準還會乾出更加瘋狂的事兒。

後腳趕到的淩雲龍得見此狀,心中不由得暗自叫爽。

自他得知蘇毓實為當年坑害時縈的罪魁禍首之後,就已經對她徹底死了心。

要不是蘇毓手裡還握有他販賣假藥的證據,他又豈會假意同她和好?

這會子,他已經徹底銷毀了時簡集團曾走私販賣過假藥一事,就算蘇毓死咬著他售假一事不放,亦無濟於事...

“雲龍...雲龍,救命!”

蘇毓瞥見淩雲龍的身影,眼眸驟然一亮,好似抓住了最後的救命稻草一般,再不顧李元懿的桎梏,卯足了氣力,朝著淩雲龍撲去。

淩雲龍垂眸看向懷中連衣服都來不及穿上的蘇毓,頓覺惡心不已。

他冷不丁地推開了如同狗皮膏藥一般黏在他身上的蘇毓,隻冷冷地道:

“離我遠一些,我嫌臟。”

“雲龍,你聽我解釋。”

蘇毓見淩雲龍一臉嫌惡的模樣,這才慌裡慌張地蹲下身,拾撿著零落一地的衣物。

待她穿戴齊整之後,複又委屈兮兮地蹲伏在淩雲龍腳邊,小心翼翼地拽著他的褲腳,一把鼻涕一把淚地道:

“雲龍,這一切都是淩墨那個小蹄子搞出來的。你要是不信,大可隨我去一趟醫院取證。想來,我體內應當還殘留著她給我下的那勞什子迷魂藥。”

“都被抓現行了,還想著拉彆人下水?”

淩雲龍心裡清楚,蘇毓並非隻顧欲念不注重大局之人。

今日之事,十有八九是遭了淩墨的算計。

隻不過,此刻的他壓根兒沒有替她平反昭雪的意思,反倒是想要落井下石,借此由頭,一把將她錘死,並順道洗白時簡集團過往的黑料。

淩雲龍定了定神,在媒體娛記的無人機飛抵陸宅後院之際,倏然做出了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怒聲痛斥:

“蘇毓,你太讓我寒心了!這些年來,我可曾虧待過你?先前,你瞞著我,借用我的名頭,私自販賣假藥,使得時簡集團聲譽毀於一旦。我顧念著你我這麼多年的情分,隻得硬著頭皮替你善後,隻望你能夠改過自新。想不到,你竟做出了這般混賬的事!”

“雲龍,你這是什麼意思?”

蘇毓的臉上閃過一絲慌亂,雙眸死死地盯著淩雲龍那張溢滿憤怒的臉頰。

時簡集團售假一事,明明是淩雲龍的自作主張。怎麼到頭來,淩雲龍居然將這口黑鍋扣到了她的頭上?

她心下已經猜到淩雲龍這麼做的目的,卻不願相信,同床共枕近二十年的男人,居然會這麼陰她。

“字麵意思。”

同蘇毓此刻的驚慌悲痛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淩雲龍異於常人的冷漠。

“所以,你現在是想要同我劃清界限,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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