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1薑瑤的心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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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北冥雙眸灼灼地盯著攤在淩墨腿上的畫紙,不可置信地問:

“墨墨,你確定那間病房內當真有十幾把槍齊刷刷對準你的背脊?”

“嗯。”

淩墨點了點頭,繼而又在一張嶄新的白紙上接著畫起了後續。

看著畫紙中聚集在窗前的一眾黑衣男人,秦北冥瞬間會意,沉聲追問:

“這群黑衣人是不是在我帶人闖入房間的前一刻,跳窗逃了?”

“嗯。”

淩墨輕咬著筆杆,目無斜視地盯著第一張畫紙中端坐在病床上,臉頰上纏滿了繃帶,卻尚未畫上眼睛的女人。

沉吟了許久,她終是提筆,給病床上的女人添上了一雙柔情似水的明亮眼眸。

“玄薇?”

秦北冥皺了皺眉,一眼就認出了畫中的女人。

玄薇的這雙眼,辨識度極高,眼神清澈,瞳仁占比率高,看上去極為出挑。

據戰寒爵口述,玄薇同時縈最為相似的地方,正是眼睛。

“我不記得她,我隻能畫下她的模樣。”

淩搖了搖頭,完全想不起來玄薇是誰,緊接著又用寥寥數筆勾勒出了老神在在地落座在病床前的歐陽斌。

“歐陽斌”

秦北冥察覺到他在闖入病房之前,歐陽斌也在病房之內,瞬間想明白了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近幾日,他一直在查那夥人綁架玄薇的真實目的。

按理說,那夥人若發覺玄薇在他心中根本無足輕重,理應當即將她釋放了才是。

沒能當即釋放玄薇,就證明,玄薇對於他們而言,尚還有其利用價值。

隻是在此之前,他一直沒能想明白他們究竟想要利用玄薇做些什麼。

得知歐陽斌和那夥人之間的關係之後,一切的一切才逐漸明朗化。

想來,留下玄薇十有八九是歐陽斌的意思。

他的目的,應當是將玄薇打造成第二個時縈,並以此進一步迷惑深愛著時縈的戰寒爵。

而在玄薇被打造成時縈之前,歐陽斌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得知這一機密。

今晚淩墨意外闖入病房之中,顯然打破了歐陽斌原有的計劃。

甚至於在某個瞬間,歐陽斌還曾考慮過殺人滅口

思及此,秦北冥頓覺後怕不已,下意識地抱緊了歪在副駕駛上呼呼大睡的淩墨。

“冥冥,你快放開我,好熱”

淩墨原本睡得舒舒服服,被他突然拎到了腿上,明顯有些不太適應,哼唧哼唧嘟囔了兩句,隨後又靠在了他身上,沉沉睡去。

“乖,讓我抱一會兒。”

秦北冥得知淩墨曾經曆過那樣凶險的一幕之後,神經緊繃到了極點。

這會子,他隻有緊緊地抱住她,感受到她怦然有力的心跳和平穩的呼吸聲,心裡才能踏實一些。

車窗外,在寒風中站立多時的陳虢終是熬不過深夜淒冷的雨夾雪,小心翼翼地叩響了車窗:

“boss,梁非凡已經被推出了手術室,據說命是保住了,但是他的腿怕是永遠也站不起來了。現在,各大媒體也將輿論的矛頭對準了您和秦氏集團,接下來該怎麼處理?”

“媒體?去查一下是誰在背後煽風點火,梁家絕對沒有這個實力敢同秦氏叫囂。另外,派人盯著薑瑤,看看她最近都和哪些人有過接觸。”

秦北冥深怕淩墨被凍著,話音一落旋即又關上了車窗。

在他看來,這事並不複雜,十有八九又是歐陽斌的手筆。

之所以這般篤定,倒也不是全憑他的主觀臆測,而是有著實打實的鐵證。

先說歐陽斌,短期內處境絕對好不到哪裡去。

雖然在大眾麵前上演了一出神乎其技的起死回生戲碼,讓廣大群眾如墜霧中,很大程度地分散了大眾的關注點。

但毋庸置疑的是,他的替身留下的那一地的爛攤子,歐陽斌依舊需要耗費極大的精力去妥善處理。如若處理不當,大眾勢必會將他同二十年前一家九口滅門慘案,以及朝陽孤兒院院長槍殺案掛鉤在一起。

要是背負上了殺人的罪名,歐陽斌這輩子怕是再難以將他的商業版圖重心從o洲重新轉移回國內。

此情此景之下,歐陽斌隻能儘全力地轉移公眾的視線。

栽贓陷害,對他來說,應當是當下的不二之選。

如若能夠成功挑起秦氏和梁氏的矛盾,再利用公眾對於財閥世家固有的偏見,他便能順利地從輿論漩渦中解放出來。

再者就是,近期國內外各大資本財團都將視線瞄準了中海地帶的開發項目。

中海地帶作為幾大洲的重要戰略地帶,對於商界自然是有著極其重要的意義。

毫不誇張地說,如若能夠一舉奪得這個千億大項目,對於各大資本財團,都將是一場巨大的勝利。

而這一項目的競標者中,能夠同歐陽斌一戰高下的,隻有秦氏集團。

在這個至關重要的節骨眼上,歐陽斌若想贏得這個項目的開發權,在暗中動點兒手腳亦算得上是他的常規操作。

歐陽斌的想法,秦北冥算是猜得透透的。

不過,他並不認為歐陽斌的這些小動作能夠影響到他。

自他接管秦氏集團之後,歐陽斌就從未在商戰上贏過他。

以前是,現在是,將來也一定是

將淩墨帶回桃李街三號之後,秦北冥有些擔憂她的酒勁兒還沒過,便徹夜未眠地守在了床邊。

回想著她喝醉時活潑可愛的模樣,秦北冥隻覺十分心疼。

倘若,她從小就生活在一個溫馨有愛的家庭之中,她又何須用冷酷偽裝自己?

明明才十七歲,卻像是活了大半輩子一樣,行事小心,思維縝密,隻有在醉酒時才會顯出少女的嬌憨萌態。

天亮時分,淩墨睜開眼的那一瞬間,隻覺渾身酸痛,好似被車軲轆碾壓過一遍,哪哪都不舒服。

她眯了眯眸,仔仔細細地回憶著昨晚喝醉之後的點點滴滴。

可不知怎的,她竟一丁點兒也想不起來了。

暗戳戳地掀開被子的一角,見自己身上還穿著昨晚醉酒前的那套衣服,更覺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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