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9 警報被拉響(1 / 2)

“急著關門做什麼?難道,你不想同我聊聊?”

歐陽斌見眼前風情無邊的女人打算將他關在門外,忙伸手抵在了門扉上,閃身入了內室。

女人眉頭一軒,顯得有些不高興,略冷淡地道:

“歐陽先生,你該不會又犯迷糊了吧?我是玄薇,不是時縈。”

“瞧我這記性。自你整容之後,我總是分不清你和阿縈。”

“歐陽先生不說,我也知道。你這是對我起了疑心,懷疑我被換了芯,是麼?”

歐陽斌遲疑了兩秒,臉上倏然綻出了一絲詭譎難測的笑容,緩聲言之:

“是。平心而論,你的變化實在太大了。不單單是樣貌上的變化,就連氣場,談吐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時縈早就死了,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再者,我進行整容改造時,你可是全程陪著我的。真不知道我該做些什麼,才能讓你相信,我就是玄薇。”

“你說得也有幾分道理,不過,我始終想不明白,你對淩墨的態度,為何會發生這麼大的轉變?”

“我隻是不想失敗罷了。你知道的,我有多麼痛恨淩墨。可當下的情況,我哪有意氣用事的資本?就算是要同她清算舊賬,也得等主上的目的達到之後。”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深明大義了?”

歐陽斌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順勢落座在了茶幾前的檀木椅座上。

單看他那架勢,就知一時半會兒不可能自行離去。

“我本就是小肚雞腸之輩,若不是為了在夾縫中生存下去,我才懶得深明大義。”女人不鹹不淡地答,話裡行間透著一股子慵懶閒適感。

歐陽斌又飲了幾口茶水,定定地看著總能恰到好處地抓住他的眼球的女人。

不知怎的,他總感覺眼前的女人在他們的每一次對話之中,都占據了上風。

所謂的上風,不止局限於對話,還有雙方的氣場。

為了在她的麵前扳回一程,又或是心中欲念作祟,歐陽斌一改往日裡的禁欲模樣,刻意地用他那充斥著男性荷爾蒙的氣音狂肆地撩撥著她:

“玄薇啊,你突然變得這樣迷人,我竟有些不舍得將你送到戰寒爵身邊了。”

“歐陽先生,當以大局為重。”

“其實,偶爾放肆一下,也是無妨。”歐陽斌話落,倏然起身,作勢欲將她往床上帶去。

躲在衣櫃中的淩墨得見歐陽斌色欲熏心的模樣,眼神越來越冷。

想到眼前這個女人極有可能是時縈,她再也顧不得其他,扒開了擋在身前的衣服,便欲衝上前一槍崩了歐陽斌。

然而,她尚未推開櫃門,歐陽斌隻晃了晃身子,便直挺挺地往床上倒了下去。

見狀,淩墨立馬抽回了欲推開櫃門的手,微微前傾的身子亦默默地縮了回來。

正打算將自己藏入層層疊疊的衣服之中,櫃門卻毫無預兆地被拉了開來。

淩墨微眯著眼,在黑暗中呆的久了,顯然有些不適應臥室內的暖黃色燈光。

無意間觸及女人那雙乾淨清澈的眼睛,心口處不知怎的,突然狠狠地抽了一下。

僅一眼,她就已經能夠斷定,眼前的女人,絕對不會是玄薇。

“膽子不小,這麼危險的地方都敢來。”

女人聲色溫柔,隨手拂去了淩墨頭上的掛著的兩片白色絨毛。

“我該叫你時縈,還是玄薇,亦或是其他?”淩墨側過頭,警惕地盯著她,左手已然揣入隨身攜帶的挎包中,死死地按著包裡的圓月彎刀。

“十八年前,我本想帶著你一同逃離仁禾醫院。奈何身體過於虛弱,裝暈的過程中當真暈死了過去。抱歉啊,沒能保護好你,是我沒用。”說話間,女人那張精致的臉上寫滿了歉疚。

聽她這麼一說,淩墨巋然不動的冰山臉上驟然迸現出了一道裂痕,有些欣喜又有些不可置信地道:

“所以,你是...”

女人垂眸,聲音放得極輕:

“我是時縈,一位失敗到連自己的孩子都沒有保護好的母親。”

“……”

淩墨默了默,顯然不情願看到她現在這副自責的模樣。

原想給她一個擁抱,卻又不好意思做出這般冒昧的舉動。

沉默半晌,最終還是移開了視線,淡淡地問了句:

“你怎麼會在這?”

“來之前,我曾放了一把火,將玄薇燒成了灰燼。至於來此的目的,我隻能說,和你的目的一樣,為了信仰和愛。”

“T病毒解藥瓶底標簽上的字,是你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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