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個理由,蕭敬不敢說,他正待要說,奴婢一定繼續追查,將那些賊子,一網打儘。
方繼藩卻在此時開口道:“陛下勿憂,這賊子想要謀害兒臣,兒臣雖是隱姓埋名,一路逃回了京師,可早已命兒臣的弟子王守仁,在暗中密查此事,現今已有眉目了。”
弘治皇帝這才想起,王守仁和方繼藩在一起,也是生死未卜,他忙道:“王卿家也還活著?”
方繼藩點頭:“當然活著,陛下忘了,兒臣性情耿直如火,正想直麵這些賊子,是王伯安勸阻了兒臣。”
弘治皇帝方才直接忽略了王守仁三字,現在細細一回想,這才想起了什麼,頷首點頭道:“他在何處?”
“他現回京了。”
弘治皇帝便道:“他先回京師,為何不來報朕你們的消息?”
方繼藩從容道:“因為兒臣命他先行回京,更方便於查出真凶。”
“他現在在何處?”
聽到查出真凶,弘治皇帝打起了精神。
這王守仁……莫非還能乾這個?
他的專長,不是上馬衝鋒陷陣,下馬運籌帷幄。再加上進了書院,能夠教書育人,仗著肚子裡的滿腹經綸,開創了新的學問嗎?
現在還擅長偵緝了?
弘治皇帝說著,不露聲色的瞥了一眼蕭敬。
蕭敬:“……”
蕭敬感覺有點紮心。
方繼藩道:“陛下,他就在西山,十之**……在鎮國府。”
“朕倒想知道,到底是誰刺殺了方卿。”弘治皇帝臉色冷然,目中掠過了濃濃的殺機,沉著臉道:“立即傳王卿家覲見。”
這百官頓時也凜然起來。
他們現在的心思複雜得很。
一方麵,不少人也好奇,到底是誰如此膽大。
另一方麵,有人開始琢磨著自己房子的事,突然覺得,好像不太是滋味……總感覺……好像會有一件令人痛心疾首的事要發生。
劉輝文在人群之中,拚命的咳嗽,可他依舊是慈眉善目之色,似乎……捉拿真凶,與他沒有一丁點的關係。
…………
王守仁很快便來了。
他果然藏匿在鎮國府。
事實上,王守仁的職責,不過是提前抵達了京師半日,給王金元傳遞一個消息而已。
王金元得知少爺沒死,激動得要瘋了,而後……他很快冷靜了下來,像是一下子領悟了什麼,也懶得招呼王守仁,告訴他定不要拋頭露麵,便匆匆而去。
直到有陛下的使者到了鎮國府,指名道姓的請王守仁前去方家,王守仁才坦然而來。
他的出現,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王守仁永遠擺著的,是那一張臭臉。
畢竟……有本事的人,往往脾氣都有點壞。
嗯,這一點倒是和方繼藩有頗多相似之處。
王守仁行禮如儀,待行了大禮之後。弘治皇帝便急切的道:“朕聽說,王卿家一路保護繼藩,勞苦功高,而且……還在密查真凶,可有此事嗎?”
“有。”
弘治皇帝眼眸一張:“可有蛛絲馬跡。”
“真凶……已經找到了。”王守仁回答。
頓時,堂中嘩然起來。
到底是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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