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中傳來書信,我家妹妹今日到京都,我要去接我妹妹。”霍唯析講的是實話,隻是他不知道霍家長輩怎麼讓妹妹也來了京都,天寒地凍,路上也不安全。
待霍唯析走後,文豪見安亭軒滿臉的愁容,建議道:“反正也上不成學了,亭軒兄,咱們去喝酒吧,一醉解千愁。”
另一人一聽文豪的提議也來了精神,“喝酒好,管他是不是真世子,與我們又有什麼乾係……”
鄒衡連忙拉了書生一把,悄聲道:“說什麼話呢,與你沒有關係,與亭軒的堂妹有關係。”
書生不好意思的笑笑,滿是歉意,安西玥以前可是世子妃,現在什麼都不是了。
鄒衡道:“你們去喝,我就不去了,我還有事。”
眾人都覺得他掃興,也沒管他。
頓時,你一言,我一語就把安亭軒拉到一間還算高檔的三層酒樓裡。
文豪很大方的點了一桌好酒好菜,招呼大家陪著喝酒。
眾人也都不客氣,有酒有菜,看著滋味好得很。
安亭軒知道文豪家條件不好,來自一個鄉鎮,原本想說兩句,今天確實心情不好,也就跟著坐了下來。
很快,安亭軒因為心情煩悶,就多喝了幾杯,“文豪兄,你說這人的命老天爺是不是早就安排好的啊,我還以為咱們讀書人的春天要來了,我大伯父借了世子的光當上了內閣學士,正三品的官職,這是咱們這些讀書人讀一輩子書想都想不來的,他卻輕輕鬆鬆的就……現在皇上突然說世子是豫王養子,還把他給廢了……”
文豪也醉熏熏的道:“安兄,咱們繼續喝,把所有的煩惱都忘掉。”
這時,酒過三巡,眾人都醉得紛紛告辭。
安亭軒又接連喝了幾杯,終於被喝趴下了,“文豪兄,我喝醉了,喝不下了。”說完就醉死了過去。
文豪才連叫了幾聲:“亭軒兄,亭軒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