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魏看了漫不經心的南宮元熠一眼,又佯裝著道:“吳縣令,你身為一方縣令,為何帶頭鬨事,擾亂公堂。”
他完全忽略了吳縣令早就向他告過狀。
“大人,下官冤枉啊,並非下官帶頭鬨事。”
“下官的兒子無故被惡人打殘,現在還躺在擔架上起不來,這輩子可能就廢了,下官知道身為一方父母官一切應當以百姓為先,守護一方安寧……”
吳縣令話還沒有說完,頓時上官魏的問話就引來百姓們的不滿,“太守大人,不是吳縣令要帶頭鬨事,是吳縣令的兒子被這個外來人打了,我們是來想請太守大人嚴懲凶手,把他抓起來,依法處置。”
上官魏又看了南宮元熠一眼,咳嗽了一聲才道:“吳縣令,你的兒子是被何人打傷,是何緣由,你且一一道來,若有人真敢無故傷人,本官必將嚴懲不貸。”
吳縣令指著南宮元熠道:“是他,就是他們打傷了下官的兒子,請太守大人給下官做主啊。”
上官魏又敲了一下驚堂木,怒道:“說清楚,是何緣由?可有證人?”
“有,有,張員外家的小公子可以作證。”
“吳縣令你說的證人現在在何處?”上官魏問道。
“小人張丙參見太守大人。”這時從人群中走進來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男子。
隻聽他又道:“小人能證明就是他們把吳皓打傷的,我家的家丁也都看見了。”
“確定是打傷不是打殘。”南宮元熠突然冒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