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還真是喜當爹!
不過你若那樣做了,孫水雲恐怕是要寒了心吧,那你這麼多年對她的那份心算個屁呀?”
看到她嘴角那濃濃嘲諷之意,向海陰鷙著一雙眼睛更是雙全捏的緊緊的,瞪著她一副咬牙切齒地模樣,“你敢要挾我?”
“是啊,我就要挾你了怎麼的?”向瑾叉著腰的毫不示弱地瞪著他!
向海惡狠狠地道,“我是你爸!”
向瑾斜著眼睛覷了一眼不遠處的向濤,然後嘴角勾起了一抹痞笑,反問道,“我爸不是向濤麼?”
“你?”看著她嘴角的痞笑,向海頓時被堵得啞口無言,而向濤臉上也流露出一抹吃癟又不自然的神色來,而他旁邊的那個女人和那個小丫頭也是一臉不悅。
向瑾收斂起臉上的神色,正色道,“好了,沒那麼多時間跟你們廢話,實話跟你們說吧,這糧,這豬,這雞鴨鵝,我們今天都要賣!”
“都要賣?你們都賣了?那我們去吃啥喝啥?過年宰年豬怎麼辦?”張老婆子頓時就不乾了,“不行,你們不能賣!不許賣!”說著就去拽著人家的大稱不撒手。
向瑾就道,“不賣?不賣難道還留著到時候給你們供月母子不成?再說那糧食是我媽種的,那雞鴨鵝是我媽喂的,那豬是我外公外婆去年子逮給我們自己喂養的,我們憑啥不能賣?
還想宰年豬,你想的美呢!要宰年豬,自己個養去!”
張婆子就耍起了渾,“要是沒有我的地,你們拿啥子去種糧食,拿啥子去養那些雞鴨鵝和豬?”
向瑾就笑了,此時她的臉已經不那麼紅熱了,人就顯得冷清了些,“我媽,我,向楠,生產隊都是給分了土地的。
再說,你們裝病這麼十多年不勞作,白吃白喝我媽的,還有你那個讀書的閨女,可一直都是我媽在出錢供養。”
那個張婆子就扯橫,“她供的?哪個是她供的?明明是我向海在外麵掙錢供的,就她天天在地裡拋的那點食,供她自己都還不夠,還更彆說供應你們跟我向豔了?”
向瑾就嘴角就勾起了一抹譏諷,“你向海供的?你向海掙的錢都去養他的那個私生子跟他心中的那枚白月光了,還有錢供你閨女呢?
那好,你說是他供的,那你就賭咒發誓,說要是不是他供的,孫水雲那兩個孩子就不是他的,他在外麵工地上就要發生意外,不是死,就是殘!
你那個閨女,就是複讀一輩子初三都考不上個中專!”
“向瑾?!”聽她如是說,向海頓時就是一聲大吼,而他的拳頭更是捏得咯吱咯吱地響,一雙陰鬱的眸子更是恨不得吃了她。
而張婆子也是罵道,“你個小賤蹄子,小小年紀,你怎麼那麼惡毒?那可是你爹跟你姑!”
鄉下人,大抵都是十分忌諱這種賭咒發誓的,向瑾也就是抓住了他們這種愚昧的思想,所以才故意那麼說的。
向瑾就輕蔑地睨了他們一眼,然後又“切”了一聲,然後挑釁地道,“不敢了吧?既然不敢,哪你還在那顛倒黑白乾嘛?
我可告訴你們,就你們那點地頭的出產,才抵的到多少?
再說,你兩個有錢的兒子回來了,你要吃要喝的不找你那兩個兒子去,憑啥還巴著我媽的這點產出?
我媽都要跟你兒子離婚了,給他喜歡的那個女人騰位置了,我媽有那個義務麼?
正好,咱們今天也來好好的算一下,看你們這些些年吸我媽的血到時候還得補償我們多少,不然,這個婚你們休想離得那麼順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