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果然是你們這兩個混蛋玩意兒?”兩個人正頭挨著頭不知道又在那裡嘀咕著什麼壞主意,向瑾從他們身後拍了拍他們的肩膀,兩人身子一哆嗦,頓時就是嚇了一大跳,在那裡“啊啊啊”地叫著。
“鬼哭狼嚎些什麼?”向瑾吼道。
兩人扭轉過身,看到向瑾,撒腿就想跑,向瑾一邊一把從後麵揪著那宋開軍的衣領,一邊伸出一條腿,然後直接將那小胖子給絆倒在了地。
“乾了壞事就想跑啊,你們覺得可能麼?”
小胖子艾燦那一絆正好就摔在了一片小亂石子上,頓時就讓他疼的齜牙咧嘴的好半天都沒從地上翻爬起來。
那宋開軍是個滑頭,一邊掙紮著身子一邊朝向瑾吼叫道,“你胡說些什麼,我們哪有乾壞事?你放開,你快放開我!”
“做夢呢,我就那麼好騙?”向瑾反剪著他的手臂又用了用力,那宋開軍頓時就是一陣哀嚎連連。
顏宸趕到,直接走過去就將那小胖子艾燦給從地上提溜了起來,那艾燦像鵪鶉一樣地耷拉著腦袋不敢吱聲兒,可那宋開軍卻還一個勁兒地掙紮著,他越是掙紮,向瑾就越使力,讓他越痛越難受,很快那宋開軍也不再掙紮了。
向瑾和顏宸將他們押到那嬸子的麵前,那嬸子不解,望著向瑾就問,“唉,你這是乾嘛呀?”
向瑾就道,“嬸子你都不好奇麼?”
“好奇什麼?”
“我家的牛是被我妹牽去王家嶺那裡在拴一塊空地的老桑樹上,然後她又去我們地裡抱了幾抱包穀杆子丟在它麵前吃,然後她就去同幾個同伴兒去我們地裡頭挖麻芋子了。
王家嶺距離你們家的田地少說也有一二裡路的距離吧?而且這從王家嶺下來,可不是直通的大路,再說這中途也不止你們一家的稻田啊,要去到你們家的稻田,可還要經過彆人家的稻田的。
我家的牛它又不是修煉成了精的牛精牛怪,這一路下來,它沒道理不先吃彆人家的稻子而直接跑去吃你家的稻子吧?你說這個道理說的過去麼?”
最開始她也沒有注意到這一點,那會兒隻顧及著找牛了,而且牛找到之後,她也就隻顧及著怎麼把那牛從彆人的稻田裡趕出去了,就沒有聯想到這麼多,還是顏宸提醒了她這件事情的不同尋常。
那嬸子一想,也是哈,他們家的稻田在那個深灣裡頭,怎麼經過也不可能直接就跑到了他們的天裡頭去了。
見她似聽明白了自己說的話,向瑾繼續道,“我去王家嶺那兒看過了,那空地上還有很多的包穀杆子在那裡,這就足以證明我家的牛不是因為沒得吃的了而扯的繩。
我家的包穀杆子砍了也才沒多久,還沒有乾枯到那牛不願下咽的地步,所以它是被人故意偷偷放跑的。
這若是隻是放跑也就算了,那牛它會到處亂跑嘛,那肯定也會到處地糟蹋彆人的莊稼,比如說當時周圍就有很多的玉米地,它就算要糟踐也應該是在地裡頭直接糟踐彆人的玉米才是,怎麼會跑去稻田裡了呢?
就算是它不想吃玉米杆子了,想換個口味,改而吃稻子,但是這一路上也有不少的稻子啊,哪用得著跑那麼遠的地方專挑你們家的稻田啃?
由此可見,這是有人故意將我家的牛趕去你家的稻田裡的,那麼乾這件事情的人是誰呢?那自然是誰通知的你就是誰乾的?不然你不會這麼快就知道的。”
“你胡說,我們隻是路過,對,就是路過,路過時候看到的,”向瑾對宋開軍的壓製鬆懈了幾分,就又讓他有底氣地狡辯叫囂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