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要是向陽哥不是足夠優秀,不是支潛力股,隻是個普通的兵士,他就把自己的侄女兒介紹給向陽哥,那豈不是對自己的侄女兒不負責任麼?
這萬一將來向陽哥要是個好吃懶做的,搞的沒著落,他那豈不是把自己的侄女兒給害了麼?他又豈不是會遭到他那些家人親人的埋怨?這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他又何必去做?”
向瑾她外婆在聽了向瑾的這一翻剖析之後,也就頻頻地點頭,“對對對,我也覺得瑾丫頭說的在理。”
廖嬸子一下子就激動的不行,向瑾在盯了他看了一會兒之後,就笑著打趣道,“嬸子,恭喜你呀,天天都盼著要給向陽哥找一個怎樣合適的媳婦兒,這突然之間不就有了麼?你看,這下子你不用再焦心了,你可以放寬心了,向陽哥他自己就找著了媳婦兒呢。”
廖嬸子就一個勁地笑嗬不停,跟著就又歎息道,“哎喲,人家姑娘那麼優秀,我們這個家底兒就顯得有些薄弱了。”
看著她那突然之間就擔憂起來的神情,向瑾就沒好氣地安慰道,“嬸子,你這就有些妄自菲薄了,你的家底兒也不薄啊,哪薄了?有房,有糧,有點存款的吧?”
廖嬸子就笑嗬嗬地道,“有點兒,但是也不多,就幾千塊錢。”
向瑾就道,“夠了,這在農村人來說,他們都有自己的工作,平時也不用你負擔,你隻需要捏著這幾千塊錢把自己照顧好,將來不拖累他們就行了。
父母有再多,那也不算多,自己有才是真的有,畢竟父母不能跟著我們一輩子,總有一天我們是要獨自去麵對這個社會跟未來的。
你父母賺的再多,存的再多,那也隻能是一個量的積累,而創造卻是要由自己來的,隻有自己創造的,那才是真正屬於自己的。
所以,他們看起的是向陽哥的這個人,而不是看的你們家的這個家底,所以,你不用覺得自己家不如彆人家怎麼怎麼樣的。”
向瑾她外婆就點了點頭,“嗯,瑾丫頭這說法我讚同,你啊,就且放寬心吧,不要去多想西想的,以後若是媳婦兒回來了,你隻要認真地好好待她就是,這人心啊都是肉長的,我相信你待她的真誠她會感受到的。”
廖嬸子就用力地點了點頭,然後向瑾就問,“唉,嬸子,向陽哥有說他什麼時候回來不?”
廖嬸子就搖了搖頭,“這個他沒說呢,他說他也剛認識那姑娘還沒幾個月,他還想再多處處再看,嗨,我又離他那麼遠,就管他的喲。”
向瑾就點了點頭,“嗯,多處處,多了解下也是好的,反正向陽哥現在也還沒有達到部隊上規定的結婚年齡階段,不急的。”
廖嬸子就點了點頭,“是!”
跟著大家就又聊起了另一個話題,那就是向嬌和徐誌斌他們昨天把那徐恒的屍體帶回去之後,他們那的人就說要把他的屍體給燒了才準下葬。
向瑾就訝異,“為什麼?”
廖嬸子就說,“他們那的人說他打撈起來是見了陽光的,見了陽光的到時候就要變成僵屍,到時候不僅又要天乾,還要禍害人,說為了以防萬一,必須得把他的屍體給燒了。”
向瑾就無語極力了,“瞎說,那徐恒的屍體都已經在開始腐爛發臭了,還怎麼變成僵屍?那些人純粹就是迷信!”
廖嬸子就道,“這個還不能不信,以前青杠埡那邊就發生過這種事,一個人不也是被水給淹死了,然後打撈起來的時候身體不是都泡的一摸就破了是啥?最後下葬下去幾年那個墳上都不長草,而且那幾年都天乾的特彆。
最後彆人就去找一個半仙兒查看,然後那個半仙兒就說他們那個地方出現了僵屍,要把它給燒了,這天老爺才會下雨,不然還會一直天乾下去。
後來人們就又發現灣頭的雞鴨那些也經常莫名其妙地就不見了,後來又在他那墳地的附近發現雞毛跟鴨毛,所以後來人家就斷定他就是那僵屍,然後就將他的墳給扒了,然後打開那棺材,就發現他的身上都在長那種白毛了。”
向瑾她外婆也就附和道,“唉,這個事情我也聽說了的,據說後來那些人淋上汽油把它給燒了之後就下雨了,然後接連下了幾天的大雨,把那些田地都給淹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