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環男站都站不住了,手指著前邊驚恐萬狀:“他他他……”
孫書成鬼氣歸位,反問道:“怎麼了?”
另外兩人順著鼻環男的手指看去,根本沒看出什麼問題。
“凡子你喝大了吧?”
“馬興凡你什麼毛病?”
鼻環男揉了揉眼睛,也以為自己喝大了,羞惱萬分地坐了回去,外厲內荏地嘟囔:“彆以為我不敢揍你。”
黃毛看孫書成還不走,又嚷嚷開了:“在道兒上混的,就是要神、神龍見首不見尾……哪兒像那煞筆崽子,回家晚了媽媽還報警,你們沒完沒了啊!”
雖然竹寧堅信這位宋朝亡故的同事,不會被二十一世紀的小流|氓揍到,但還是上前道:“如果鬆野神龍見首不見尾到陰間去了,你們也覺得無所謂嗎?”
也許是竹寧的聲音太過平常,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意思,黃毛和鼻環男反而有點發怵。
黃毛:“什麼意思!”
鼻環男:“你是說野子真出事兒了?”
竹寧點頭:“現在北市發生了連環殺人案,鬆野當夜很可能上了凶手的車。”
黃毛:“可野子當時上的是24路公交車,我們已經和警察說了。”
竹寧:“嫌疑車輛就是夜班公交車。”
孫書成也再次拿出工作證:“還請你們配合調查。”
黃毛和鼻環男將信將疑,還是猶猶豫豫放下酒瓶,似乎準備跟著竹寧二人出去,一直坐著沒動的強哥嘟嘟囔囔地罵了一句,也跟著站了起來。
民房改的小包子鋪裡間,出來個麵無表情的中年男人,似乎是出來收錢的老板。
黃毛和鼻環男正和強哥陪著不是,保證改天再請回來,但就在這時,異變陡生!
那麵無表情的包子鋪老板在走到孫書成身後時,臉上突裂開一個滲人的笑容,猛地拿出一條毛巾,向毫無防備的孫書成捂去。
“臥槽你乾嘛?”黃毛嚇了一跳,下意識想去拉那包子鋪老板,嘴裡嚷嚷道:“我們又不是不給錢。”
誰知那一直沒怎麼說話的強哥,在包子鋪老板動手的那一刹那,從懷裡掏出水果刀,揮舞著刺向黃毛和鼻環男:“彆怪強哥,你兩個的命值200萬呢!”
鼻環男被刺中了肚子,慘叫著蹲了下去。
黃毛拉了他兩下沒拉起來後,又被強哥一刀紮在了背上,隻得拋棄了同伴,兩步衝向大門:“救命啊,殺人啦——”
誰知那原本存在的推拉門,不知何時已經變成了一片厚厚的白牆,這十幾平米的小包子鋪,已然成了四麵白牆的牢籠,讓其中之人無處可逃。
這間包子鋪根本就是個紙紮的陷阱!
包子鋪老板慘白的臉上帶著狠狠的惡意,用沾滿杏仁嗅氣白色粉末的毛巾捂倒了孫書成,口中發出平板的聲音:“既然你們已經查到那幾個工人的死法,那就自己體驗一次!”
而後,被捂倒的孫書成莫名其妙地爬了起來:“你乾什麼?”
紙人的表情扭曲了一瞬,而後又露出個狠笑:“劑量不夠?那就都給我死吧!”
說著拿出裝滿白色粉末的密封袋,猛地向屋中撒去!
竹寧剛剛把半死不活的鼻環男拖到了角落,黃毛也嗷嗷叫著躲著強哥的尖刀躲了過來,根本沒明白包子鋪老板扔得是什麼。
竹寧大喊:“都躲開,那是劇毒的氰|化|鉀!”
屋子中央的強哥隻顧著追殺黃毛,一個沒注意迎麵撞上了空氣中的粉末,當場抽搐喘息著栽倒在地,雙眼圓睜著不動了。
黃毛和鼻環男已經被強哥的死狀嚇傻了,瘋狂去撞那並不存在的大門。
再有半秒,那劇毒粉末飄來,這密閉空間中的幾人,誰都活不了。
包子鋪老板已經完全變成了紙人,臉上的獰笑更甚:“去陰曹地府查案去吧!”
哢嚓——
一隻小絨球憑空出現,一口吞掉了這位極度危險的紙人,以及它手中的半包氰|化|鉀,而後無比勇敢張嘴:“呼——”
紙紮包子鋪中的空氣少了八成,劇毒的白色粉末全被小絨球吸進了……肺裡。
堅不可摧的紙紮牢籠承受不住這過於強大的壓差,砰的一聲爆成了碎片,幾人重新出現在了小巷的拐角。
而被粉末嗆住的小絨球又瞬間變回了人形,捂嘴噗噗噗打著噴嚏咳嗽了起來。
劉局已經帶著刑警在這一片找了八圈,都快找瘋了。
而後就看到孫書成火箭般飄了過來:“快叫大夫,小竹吞了幾十克氰|化|鉀!!!”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