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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幻兒沒有帶過去一毛一分嫁妝,公孫漓對蘇幻兒也就沒有什麼特彆情感,隻剩下純潔的男女之間關係,她隻是他的小妾,她與彆的女人彆無二致。
男人,是種喜新厭舊的生物,沒過多久,蘇幻兒便不受公孫漓關注了。
她已不再是之前的天之驕女,她成為了一個依附男人生存的普通女人。
蘇幻兒怎麼甘心,她努力至今,不是想做個隻依附與男人生存的女人,還是已經不受寵的,還是個妾。
麵對蘇幻兒突然變得有些歇斯底裡的情緒,錢月季歎了一口氣,“幻兒,你怎麼了?你有什麼事跟為娘說,為娘一定幫你!”
她是想讓蘇幻兒與她打開心扉,不要什麼都瞞著她。
然而蘇幻兒哪聽得進去。
看見蘇酥出嫁的盛景,她嫉妒的兩眼發紅,快要失去理智。
“你說過的,我新婚時你要給我鋪就十裡紅妝,現在…你看!嗬嗬!你把嫁妝全留給了蘇酥那個賤人,這場麵,多麼盛大!那一箱箱金子銀子,金銀首飾,綾羅綢緞,你的承諾都給了彆人,哦不!我現在才是外人,蘇酥是你的親生女兒!”
蘇幻兒眼底散發出冰冷陰狠,聲音尖銳道。
蘇幻兒恨啊!
前段時間京城街頭巷尾關於蘇酥和計忻文的流言蜚語是她故意找人撒播的,目的當然是為了毀了她的名聲,讓她身敗名裂,不敢出門。
以她的那個尿性,肯定會讓她出嫁做尼姑,或趕出去斷絕父女關係。
她先毀她一步,到時候再出手毀個徹底。
卻沒想到錢月季不顧世俗如此維護蘇酥,還有那個計忻文,沒想到會高中狀元,更沒想到會向皇上求旨賜婚。
這一切都在她意料之外,更讓她難以接受的事,沒想到錢月季借著蘇酥那個賤人成婚把大半嫁妝給了她,反而幫了蘇酥。
蘇幻兒怎麼能接受的了。
看著蘇幻兒這幅偏執,恨意十足的模樣,錢月季眉頭緊皺,她沒想到蘇幻兒為了自己的嫁妝已經變得瘋魔。
她有想到她為蘇酥準備這十裡紅妝,到時候幻兒可能心裡不舒服,對姐姐心存嫉妒,但心裡肯定是有分寸的。
卻沒想到,蘇幻兒為了嫁妝已經到了魔怔偏執的程度,她眼底的陰冷和恨意,讓她瞧著都心驚膽顫,她還竟然不認她姐姐罵她賤人。
瘋了瘋了!
她這個女兒,為了區區嫁妝錢財我,不!應該說是為了一個男人,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
錢月季更是不會把剩下的財產嫁妝交給蘇幻兒手中。
她搖了搖頭,雙眼含淚,雙手搭在蘇幻兒肩膀上,“幻兒,你清醒點,為娘不是不給你,是還沒到時候,你不要因此嫉恨你的姐姐,跟她沒關係,她是你的姐姐啊!你怎麼可以罵她賤人,你以前從來沒有過……”
“夠了!”蘇幻兒狠狠打掉錢月季雙手。
表情陰狠,“她從來不是我姐姐,我們沒有血緣關係,而你,因為你親生女兒的回歸,也早已不把我當成你女兒了,哼!既如此,那就彆怪我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