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隻救人不扛人(2 / 2)

鼬並不會呼吸法,但是作為天才,他的劍術已經出神入化,再加上天照和日輪刀合為一體……

猗窩座感覺到自己的每一招每一式都被鼬輕鬆的化解了,這是除了鬼舞辻無慘之外第一次有人給他威脅,死亡的威脅。

猗窩座身體中每一個細胞都叫囂著,一定要快一點的殺了他。

他必須每一秒都盯緊鼬,生怕他手中出神入化的日輪刀會斬落自己的頭顱。

猗窩座強行的和鼬拉開了距離,他不能在輕視麵前的豆丁。

幾輪交戰之後,猗窩座身上被黑色的火焰灼傷的傷口越來越多,同時他發現自己的傷口已經沒有辦法愈合。

“術式展開,終式·青銀亂殘光。”

猗窩座準備用必殺技來阻擋鼬,他的腳下再一次展開雪花的樣式,他召集了自己血鬼術產生的羅針,並且讓羅針以自身為中心聚集了起來。

而就在下一秒羅針瞬間向四周發射,羅針的速度快且威力巨大,輕鬆就擊毀了了鼬四周的大樹。

鼬的身後還有富岡義勇,鐵憨憨雖然太過於憨,但是還勉強算是合格的抱枕,鼬不能讓他就這樣死在猗窩座的血鬼術之下。

“須佐能乎。”

橙紅色巨大的手掌抓住了富岡義勇,幫他擋住了猗窩座的血鬼術。至於須佐能乎半開的鼬則找到了血鬼術的空隙,以小幅度的運動躲過了猗窩座的羅針。

飛揚的塵土遮擋住了猗窩座的視線,他不明白突然出現的強大到不像是人類的幼童,到底為何而戰。

追求力量的極限?還是保護與他看起來毫無關係的劍士?

鼬聽見了猗窩座的問題,他發現自己的動機被猗窩座想的十分的神聖,他為何而戰?

“我當然是為了能夠每天躺平當鹹魚而戰。”

鼬的聲音出現在了猗窩座的耳邊,日輪刀揮落斬斷了猗窩座的手臂,同時也再一次的逼近猗窩座的頸項。

“躲開躲開……”猗窩座在心中是這樣提醒自己的。

他聽見了日輪刀割開自己皮膚的聲音,骨骼與日輪刀的碰撞也發出了清脆的聲響,在頭顱掉落的瞬間猗窩座伸手接住了自己的頭,然後強行的安放了回去。

鼬眉毛一挑,雖然猗窩座的動作匪夷所思,但是已經經曆過一次鬼突破界限的他並不覺得驚奇。

一分鐘的時間已經到了,鼬確定自己並沒有退步。

現在小孩子的遊戲時間結束,是時候送猗窩座去他必須前往的彼岸了。

完全體的須佐能乎在猗窩座的麵前展現出來,他仰起頭看著橙紅色的“怪物”露出了驚訝的的表情,“怪物”的手中有一把巨大的武器,武器上麵纏繞著紅色的火焰,照耀著整個天空都變成了一片火紅。

做好了防禦姿勢的猗窩座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但是他總覺得有一種不甘,他應該一直戰鬥下去才對,為了……

為了什麼?

猗窩座突然發現他問過很多人為什麼戰鬥,大家都有自己的原因和理由,而他卻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他是為何而戰?為了鬼舞辻無慘大人嗎?不,似乎不是這個樣子。

他,大概天生就是為了戰鬥而生……

“……哥哥才不是戰鬥的機器……”小小的聲音仿佛在猗窩座耳邊響起。

鼬居高臨下的看著“死”過一次的猗窩座陷入了迷茫之中,他微微皺眉,不過鼬已經沒有多餘的時間來給猗窩座了,他感覺到富岡義勇的氣息更加的平穩,男人馬上就要醒來。

十拳劍落下,猗窩座張開雙臂接受了死亡,剛剛他聽見了無比懷念的聲音,這就足夠了。

是的,他從來不是戰鬥機器,他也有戰鬥的理由。

鼬看著在天照之下成為灰燼的猗窩座,他的第六感告訴他,猗窩座是平靜的接受死亡的,或許在他“死亡”過一次之後,他感覺到了什麼,所以欣然接受前往彼岸。

解除了須佐能乎的鼬揉了揉眼睛,在重生之後他發現自己使用萬花筒寫輪眼已經沒有任何的副作用,這大概算是一件好事,至少比使用過後會失明好的多。

鼬來到了富岡義勇的身邊,他伸手摸了摸富岡義勇的脈搏,水柱的脈搏已經非常的平穩,剛剛的醫療忍術還算是有用。

這時富岡義勇的眼球開始不自覺的亂動。

富岡義勇本以為今天將會是他的祭日,但是在昏厥中他感覺到了身體中有力量不斷地湧入,隨後他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在之後富岡義勇的記憶,就是要睜開眼睛時一個肉嘟嘟的拳頭。

……

鼬在一拳敲暈了富岡義勇,他用天照燒掉了富岡義勇旁邊的櫻餅,作為曾經的曉,他絕對不會留下任何證據給男人的。

在把日輪刀隨意的放在富岡義勇身邊,又抓住了富岡義勇的鎹鴉進行威脅之後,鼬他拍了拍手,看著又昏迷過去的富岡義勇打了一個哈欠。

時間不早了,他需要回去睡覺了。

至於富岡義勇……

鼬已經判斷這附近沒有野獸也沒有其他的鬼,所以……鐵憨憨就乖乖的等待著自然醒來吧!

他是被迫出來救人的,隻救人,不扛人。

……

鬼舞辻無慘在看見了猗窩座的死亡,在馬上要毀滅的細胞中,他還看見了一個高大的橙紅色的“巨人”,以及巨人身體裡麵的……小胖子?!

鬼舞辻無慘微微皺眉,事情似乎和他想象中有很大的不同。

難道有除了鬼殺隊之外的人,加入了獵鬼之中?!

在連續失去了上弦之二和之三的鬼舞辻無慘,掀翻了手邊的一切,他看著身後的鳴女說道:“把剩餘的上弦召集起來,還有給我找到一個三等身的胖子。”

睡夢中的鼬: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