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感覺良好的富岡義勇皺眉望天,他剛剛說的是實話,哪裡不對嗎?!
思考的富岡義勇抽出日輪刀,斬斷了從旁邊的門中突然出現的低等級的惡鬼。
“應該在快一點找到鳴女。”
富岡義勇看向了帶路的童磨,果然還是需要他加快速度。
富岡義勇用眼睛看向了童磨,童磨裝作我什麼都不懂的樣子無辜的看著富岡義勇。
“阿拉,你不說的話我怎麼可能懂呢~”
在富岡義勇一係列的沉默之後,童磨忍不住開了口,隻不過回答他的是富岡義勇的威脅,鐵憨憨總是有一種錯覺,童磨在故意拖延他們找到鳴女的時間。
“有沒有人說過你的性格非常討厭。”
富岡義勇在童磨想方設法開始拖延之後,突然覺得童磨就算是在鬼中,也一定是非常不惹人喜歡的存在。
童磨沒想到富岡義勇竟然惡人先告狀,如果論討厭的話,剛剛已經被蝴蝶忍做出實際行動的他,應該才並不招人喜歡。
“啊啦啦,難道這位柱真的沒有自己被討厭的自覺嗎?”
灶門禰豆子歪頭,心說他們明明是同類型的人,為什麼會吵起來呢?
灶門炭治郎比起禰豆子就更加的直接了,他看著童磨和富岡義勇的針鋒相對,馬上開始了炭治郎式勸架。
“我們的任務是鳴女,而且富岡先生和鬼不是代理主公大人口中的異父異母的兄弟嗎?請不要吵架。還有代理主公大人說童磨如果找不到的話,不是他拖延,是他真的一點用處都沒有,明明曾經是上弦之二,卻連更加低級的近侍鬼都比不過。”
這話一聽就不是鼬的口吻,偏偏卻戳中了童磨最在意的事情,他自認為是天才,並且還是鬼舞辻無慘最喜歡最信任的鬼之一,現在被團子和鬼殺隊嘲笑成為連鳴女都不如,是對於曾經萬世極樂教教祖他的侮辱。
童磨眯起了眼睛,他心中大概預計到了鬼舞辻無慘的慘敗,所以找到鳴女也不過是以最快的速度結束這場戰爭。
認真了的童磨隨手推開了旁邊的一扇門,鳴女就端坐於巨大房間的角落裡麵。
“鼬君的激將法真的很好用。”蝴蝶忍的臉頰上出現了淡淡的蝴蝶樣子的花紋,這就是在特訓之後的效果,第一階段的斑紋覺醒。
灶門禰豆子用血液點燃了炭治郎手中的日輪刀,隨後她舔舐了自己的傷口,同時本來少女時期的禰豆子開始快速的成長,最後以成年的樣貌來應戰。
富岡義勇唯一變化的就是他身邊的氣息,他是第一個發動攻擊的,“我先說明,我沒有鬼的兄弟。”
……
鳴女這邊的聲音引起了另一組的注意,煉獄杏壽郎斬落了一次次圍攻上來的鬼,大聲的說道:“富岡那邊已經開始戰鬥,我們這邊竟然還沒有遇見什麼太能打的!”
第二組是完全的戰鬥係,他們的任務和第一組找到並且控製鳴女不同,戰鬥係的任務就是斬殺更多的惡鬼。
根據鼬的推斷鬼舞辻無慘在死亡的那一刹那,很可能會做出與所有鬼斷除聯係的行為,因為隻有這樣才能報複更多的人類。
而第二組柱所需要做的,就是儘可能的斬殺更多被鬼舞辻無慘聚集在無限城中的鬼。
戀柱甘露寺蜜璃推開了眼前最近的門,隨後她被裡麵跪坐在房間中央的人嚇了一跳,甘露寺蜜璃拍了拍胸口,在房間裡麵的男人抬起頭之後,他的身份馬上就被認了出來。
六隻眼睛的黑死牟,上弦月之一。
麵對黑死牟悲鳴嶼行冥雙手合十,在戰鬥之前他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一問。
“上弦之一,我有一個問題想要詢問你,曾經背叛我們的那位劍士現在身在何處?”
前鳴柱桑島慈悟郎培養出來的劍士,在某一天選擇背叛了鬼殺隊,甚至還把前往舊址祭奠的鼬主動的送給了童磨。
如果鼬是普通的團子,他們現在早就失去了最愛的團子了。
黑死牟沉思了很久很久之後,才想起來曾經被自己給予了血液的鬼殺隊劍士,在因為他折損了童磨之後,鬼舞辻無慘就決定把沒有任何用處的他處死。
“死了……”
戀柱甘露寺蜜璃捂住了嘴巴,原來鬼之間真的存在互相殘殺的狀況。
不死川實彌非常的淡定,如此敗類就算是回到鬼殺隊之中也會被斬首,他的行為是鬼殺隊最無法接受的背叛。
蛇柱伊黑小芭內已經做好了進攻的準備,他沒有興趣和黑死牟在浪費口舌。
黑死牟把柱一個個的打量過去,最後他的眼睛停留在了霞柱時透無一郎的身上。
“你叫……什麼……名字?”
是屬於繼國家的血脈,是他的後代。
心中擔心胖不倒翁的時透無一郎病情未變,“霞柱,時透無一郎。”
黑死牟垂下了頭,在失敗之後他一直在思考一件事情,這麼多年他對於武學的追求到底是為了什麼?到頭來所有的一切都落得一場空,就連繼國家的後代也徹底的消失了。
在被怨恨和嫉妒蒙蔽了雙眼之後,黑死牟是第一次如此的清醒,他發現最終所有的一切都像是繼國緣一說的那樣,他們不管怎樣的掙紮,最終都會成為一段曆史罷了。
但是……
就算是死亡,他也會證明他的實力。
……
“隻要在無限城中,你們就找不到鳴女,而且你的劍士們最終都會死在你所不知道的角落之中。”
鬼舞辻無慘用語言動搖著鼬的內心,鳴女是無限城的城中之主,隻要無限城還在,就不會有人能夠找到隱藏在中心可以隨時變化城市的她。
而可以控製無限城的鳴女,也會把柱們永遠的困在城中,一點點的消磨他們的意誌,直到他們被吞噬。
“你算錯了一點,柱確實沒辦法找到鬼的位置,但是鬼可以。”
鬼舞辻無慘因為鼬口中的鬼愣了一下,鼬為鬼舞辻無慘揭露了屬於自己的底牌。
“童磨就是我口中的鬼。”
在死亡之前鼬願意讓鬼舞辻無慘做一隻明白的鬼。
太陽即將升起,鼬打了一個淺淺的哈欠,一夜未眠這幅身體確實有一點支撐不住。
鬼舞辻無慘等了三個小時為的就是這樣的瞬間,他儲存的力量一瞬間爆發,頭顱後麵突然生長出來的荊棘洞穿了鼬的腳,他聽見了鼬的慘叫聲,隨後身體牽扯著頭顱合二為一。
他在鼬被毒素影響倒地之後,用伸長的手臂死死的捏住了鼬的脖子,隨後甜美的血液流入了鬼舞辻無慘的口中。
果然產屋敷家族的血液和他想象中一樣甜美。
在月光之下鬼舞辻無慘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但是下一秒那討人厭的童音再一次響起,“幻境還好看嗎?”
被打破的幻境讓鬼舞辻無慘的笑聲戛然而止,他驚訝的發現自己的狀況沒有任何的變化,那剛剛的一切都是……他的幻想?
鼬又打了一個哈欠,他是真的覺得疲倦,同時這也是吸引無慘進入幻術的一個鍥機。
現在鬼舞辻無慘最後的夢想已經實現,天邊已經微微亮起,鼬的萬花筒寫輪眼就在這時發生了細微的變化。
“天照。”
鼬冷漠的看著天照火焰中的鬼舞辻無慘,當太陽升起時,鬼舞辻無慘將會結束他一千年的歲月。
轟然崩塌的無限城讓本來在城中的柱重新的回到了地麵之上,他們已經完成了鼬的要求,沒有帶回任何一隻鬼,在鳴女死亡之後,感覺到什麼的童磨就開心的接受了蝴蝶忍給予自己的死亡。
在黎明的前夕,他們站在距離鼬不遠處的地方靜靜地等待著鬼舞辻無慘的死亡。
多少年的戰爭終於要結束,在這個屬於他們的年代裡麵。
在太陽的光輝照耀在鬼舞辻無慘身上的時候,曾經是所有人噩夢的男人生命終於走到了儘頭。
“鬼永遠不會消失,產屋敷你們並沒有贏得勝利。”
在最後的一刻鬼舞辻無慘還是決定孤注一擲,他切斷了對於鬼的控製,鬼舞辻無慘已經可以迎接屬於自己的死亡,但是他不會就這樣認輸。
受到他的血液成為鬼的新生物,將會繼續進行屠殺人類。
“我早就已經知道,鬼殺隊會一直追殺到最後一隻鬼,這是鬼殺隊的責任。”
鼬的聲音沒有任何起伏,他告知鬼舞辻無慘在戰爭開始之前他就已經預測到了一切,所以鬼舞辻無慘根本不需要擔心,鬼殺隊會永遠執行自己的職責,直到消滅世界上的最後一隻鬼為止。
誅殺惡鬼,就是他們的宿命。
……
清晨的陽光照耀在了鼬的身上,鼬仰起頭看著已經到來的黎明,他放飛了被收到卷軸中的鎹鴉,送去最好的消息。
在幾百年的戰爭中,這一次他們終於贏得了勝利。
身上帶著大小不一傷痕的柱看著五歲的團子鼬,在過去的一個月中鼬用自己的方式支撐起了整個鬼殺隊,為他們指引了新的方向。
五歲的團子可愛的讓他們想要抱在懷中揉搓,卻也讓他們心生敬畏。
天音在鼬接任之前曾經說過,鼬就是下一任主公的唯一人選,所以……
終於解決了打擾自己鹹魚生活的鬼舞辻無慘,鼬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他終於可以把身上的重任扔給身為父親的產屋敷耀哉,和兄長產屋敷輝利哉了。
鹹魚的生活……要開始了!
柱看著逆光而站看起來輕鬆極了的鼬,不約而同的放下了手中的日輪刀,他們垂下頭單膝跪在了鼬的麵前。
就在鼬思考自己鹹魚生活即將開始的時候,柱的聲音整齊的響起。
“我等願追隨主公大人直到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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