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被交換的情報(2 / 2)

所以立原道造想要去找大倉燁子說個明白,卻意外的遇見了鼬。

立原道造與鼬擦肩而過的時候,他除了點頭示意之外,竟然不知道應該做怎樣的反應,他沒辦法相信記憶裡麵已知的事情,於是就對身為“通緝犯”的鼬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至於已經逐漸把鼬包圍的普通人,莫名的立原道造有一種錯覺,鼬一定有辦法可以解決的。

在人們要把鼬團團圍住的時候,鼬雙手結印,使用了寫輪眼中的幻術,月讀。在他看來,隻有把人全部都困在幻覺之中,才是最安全的。

鼬冷漠的看著陷入了精神世界,變得或悲或喜的人們,被利益所驅使的人類,總會做出讓人覺得匪夷所思的事情,而一無所有的人類,更是願意用自己的力量放手一搏。

這群為了金錢追逐他們的人如此,西格瑪也是如此。

鼬從人群中穿過,他的目標並不是陷入瘋狂的人類,但是很快鼬就停下了腳步,因為他聽見後麵有駭人的氣息逼近,他沒有回頭也清楚來人是誰。

於是就聽背對著追逐者的鼬開口說道:“獵犬,大倉燁子小姐。”

身材嬌小的大倉燁子身著軍裝,她本來打算偽裝成為被利益驅使的人,從背後來給疑似內訌的天人五衰Boss致命的一擊,誰承想她還沒有近身,她身邊的男男女女就停下了腳步,陷入了迷茫的狀態。

大倉燁子認出這應該就是末廣鐵腸提到過的幻術,於是她馬上閉上眼睛,做出了同樣的偽裝,躲過了鼬的幻術。

直到她聽到鼬離開的聲音,這才暴露自己追了過來。

大倉燁子並不驚訝鼬知道自己的名字,她隻是握緊了拳頭,身邊出現了與眾不同的鬥氣,身材嬌小的女人快速的成長起來。

鼬轉身看著用異能用蘿莉變成了禦姐的大倉燁子歎氣,“我沒有興趣與獵犬發生爭鬥。”

大倉燁子露出了瀟灑而又誌在必得的笑容,隨後拳頭就出現在了鼬的麵前,“由不得你,我會把你完完整整的逮捕回去,然後拆開來玩的!”

大倉燁子是標準的武鬥派,身為獵犬副隊長的她更加的果斷,甚至在戰鬥之她可以采用自毀八百毀敵一千的戰鬥方式。

鼬靈巧的躲過了大倉燁子的拳頭和劈腿,他看著不依不饒的大倉燁子說道:“我還有事情要做,所以……失禮了。”

鼬眼睛中的萬花筒寫輪眼閃耀出了紅色的光芒,隨後大倉燁子就看見了橙紅色的巨大手臂纏繞在鼬的身邊,奇怪手臂的手中持劍而立。

大倉燁子愕然,她看著鼬奇奇怪怪的能力很快又露出自信的笑容,她可是經曆了那麼多實現而成為獵犬的人,絕對不會被敵人的能力所下倒。

“這就是你的底牌了?那好,看我親手來打碎你的計劃。”

鼬看了一眼與其他人約定的時間,三分鐘,足夠他搞定獵犬的大倉燁子了。

“失禮了。”

……

鼬拍掉了西裝上的灰塵,他懷中的手機產生了震動,是中原中也發來的消息,他告知鼬他們的計劃已經完成。

另一邊太宰治也打來電話,他說西格瑪已經陷入昏厥成為他的甕中之鱉,唯一沒有在計劃之中的,就是突然闖入的立原道造因為西格瑪手中特殊槍·支的原因,受了一些輕傷,大概一時半會沒辦法使用異能。

“不過看見立原為了奮不顧身的樣子,我覺的立原應該是非常崇拜我的~”

鼬讓太宰治拍攝一張西格瑪的照片交給自己,隨後他對已經趕過來的中原中也和弗朗西斯擺了擺手,又指了指躺在地上大倉燁子,示意他們幫忙把大倉燁子打包帶走。

在他攻略獵犬的計劃裡麵,大倉燁子也是其中一環。

資金變得更加充裕的弗朗西斯打量著大倉燁子身上的裝扮,他神神在在的摸摸下巴對鼬說道:“我突然覺得,我輸在鼬君的手中,也不算是什麼丟人的事情了。”

在弗朗西斯看來,鼬可是一個把軍隊最強戰鬥力都把玩在手中的人,如此這般他就算是輸了,也已經輸得心服口服了。

弗朗西斯蹲下·身看著曾經在自己眼中沒有任何殺傷力的鼬,“那麼接下來你打算做些什麼,鼬君?”

鼬打量著已經回複了平日裡臭屁模樣的弗朗西斯,“我打算給你介紹一個人,這個人會讓你更加肯定與我們合作的正確性。”

弗朗西斯歪頭,他發現自己真的看不懂鼬的想法,“鼬君,我很好奇,等到你到了太宰先生的年紀,會是怎樣棘手的存在。”

弗朗西斯看著年僅十歲的鼬,他確實想象不到十年之後,鼬會成長為什麼模樣。

鼬對於弗朗西斯的“恭維”照單全收,並且還認真的回答了二十歲自己的模樣。

“我應該在某個沙灘或者是小島上,過著沒有麻煩事的鹹魚生活。”

這與我想象的回答不一樣弗朗西斯:???

……

鼬在攻破了天際賭場之後,並沒有第一時間向陀思妥耶夫斯基發起挑釁,他隻是讓弗朗西斯手下能力是飄的貴族小姐瑪格麗特,偷偷的把港口黑手黨中做客的阪口安吾送來天際賭場。

鼬需要用阪口安吾的異能從西格瑪的大腦中得到一些重要的消息,關於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計劃以及真正的天人五衰的消息。

同時鼬也向弗朗西斯正式的介紹了西格瑪的存在,他的話簡單粗暴卻一針見血。

“這就是書憑空創造出來的人類,天人五衰西格瑪。”

這樣的話給予了弗朗西斯很大的鼓舞,他仿佛看見了自己夢想中的日子,更是堅定與鼬的合作是非常有價值的正確的選擇。

因為弗朗西斯在西格瑪的身上,看見了鼬給他的希望。

被偷偷運送到了天際賭場的阪口安吾,看著站在原地陷入了幻覺中的人類,和受了傷的兩位獵犬,以及所有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們,唯一的感覺就是覺得三叉神經要爆炸了。

本來在港口黑手黨的客房中剛剛睡下的他,被強行的叫醒並且帶到了這裡,阪口安吾很想質問發布了命令的鼬,到底有沒有考慮過他這個徹夜工作人的感受。

“所以你們的動作就不能在緩慢一些嗎,鼬君?”

阪口安吾推了推眼鏡,他眼底的黑眼圈這下子怎麼遮掩都遮掩不上了。

“我們需要儘快的知道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下一步計劃,這件事隻有你可以完成,阪口安吾先生。”

阪口安吾無視了開心的與他打招呼的太宰治,他心想自己還真的沒有理由反駁鼬,於是他歎了一口氣,轉身把手貼在了陷入昏迷中的西格瑪的額頭上。

這還是他第一次對人類使用自己的異能,阪口安吾也無法確定這是否真的有用。

不過很快的阪口安吾就在西格瑪的記憶裡麵看見了相關的對話,來自陀思妥耶夫斯基的電話,他要求西格瑪在午夜時偽裝成為江戶川亂步,去刺殺一位與異能特務科和獵犬息息相關的大人物。

隨後他們將會把天人五衰置換成為武裝偵探社的成員,讓武裝偵探社和港口黑手黨永遠無法達成合作。

這樣也就不存在,在兩方首領都受傷的時候,他們能夠延續組合的合作,一起找出製造病毒的異能者的威脅。

阪口安吾因為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計劃而感覺到毛骨悚然,他沒想到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計劃竟然如此的惡毒,如果武裝偵探社背負了天人五衰甚至是凶殺案的話,他們就永遠無法代表正義。

同時他們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會被定義為有所企圖,就算是和港口黑手黨的合作,也會被懷疑成為虛假的排除異己。

阪口安吾下意識的看向了身邊的鼬,在他的記憶裡麵鼬還沒有排除他天人五衰的身份,所以阪口安吾下意識的想要握住鼬的衣領質問他,他們的計劃到底想要達成怎樣的效果。

從現在的狀況來看,天人五衰想要的已經不僅僅是橫濱混亂那麼簡單了。

在阪口安吾就要抓住鼬的衣領時,中原中也擋在了鼬的麵前,他握住了阪口安吾的手腕,把人重重的撂倒在地。

“你在懷疑我們還是在懷疑鼬?”中原中也俯視著有些狼狽的阪口安吾,“你看見了什麼,阪口安吾?”

中原中也想要問的也是在場的其他人想要知道的,這裡麵唯二清楚的隻有鼬與太宰治。

最聰明的兩個人對視了一眼,他們清楚能夠讓阪口安吾如此失態的,一定是非常黑暗的計劃。

“森先生說,如果他是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話,接下來一定會從政府眼中最為善良的,同時也是三刻構想其中一部分的偵探武裝社下手。”

鼬看著氣急敗壞的阪口安吾,緩慢的說錯了森鷗外曾經對他說過的話。

鼬要承認,在所有人中最清醒最理智並且最為了解陀思妥耶夫斯基計劃的,不是他,而是身為港口黑手黨首領的森鷗外。

“他們打算偽造江戶川亂步與武裝偵探社,成為新的天人五衰,從而洗白除陀思妥耶夫斯基之外其餘人的身份。”

阪口安吾握緊了拳頭,他沒想到陀思妥耶夫斯基比想象中的還要瘋狂。

就在這時一直昏迷的西格瑪張開了眼睛,被束縛在地板上的他靜靜地看著天花板。

就在剛剛他的異能生效,他的異能是能將自己觸碰的人,最想知道的情報,跟自己最想知道的情報進行交換。

反過來觸碰也是一樣,所以在異能發動之後西格瑪看見了另一段不屬於自己的記憶,來自名為阪口安吾的記憶。

在那段記憶裡麵出現了一個讓他覺得熟悉又陌生的人物。

“請問,織田作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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