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一直對普通人友善,並且幫助彆人的“異能者”,可以堵住所有人不好的懷疑。
……
江戶川亂步在網絡上公布了武裝偵探社“殺人”的始末,並且揭穿裡麵的騙局,在世界第一黑客花袋的幫助下,他如親的到了電視頻道和網絡中,來循環的播放他的話,以及江戶川亂步整理出來的資料。
在這些資料裡麵有近幾年來武裝偵探社的救人記錄,也有他們幫助警方完成的不同的調查和任務,還有港口黑手黨對於橫濱的暗中保護。
江戶川亂步的播放讓一部分慢慢的恢複了理智,尤其是那些本來就得到過幫助的人。
“港口黑手黨就不應該存在!”
當有人發出這樣的聲音之後,江戶川亂步卻笑眯眯的在直播裡麵說道:“那麼你們還記得十多年前的橫濱是什麼模樣嗎?”
如果沒有港口黑手黨,橫濱的黑暗勢力就沒辦法進行統一,所有人依然活在被不同的組織威脅和支配之下。
“我相信書沒辦法改變人的心,他所能改變和煽動的隻是我們的記憶。”
……
“所以我說不管是你還是神威,都是反社會人格,你們太過於驕傲並不懂人心到底是什麼。”
鼬今天的話意外的多了一些,在他說了江戶川亂步的計劃之後,鼬看著陀思妥耶夫斯基毫不吝嗇的誇獎了他。
“你比我之前見過的鬼舞辻無慘要聰明一些,他依靠自己的力量,你則是依靠腦子。”
總的來說鼬覺得陀思妥耶夫斯基比無慘難對付很多,身為鬼王的鬼舞辻無慘太過於相信自己的力量,在策劃陰謀詭計的時候就會更加的簡單乾脆。
反而是陀思妥耶夫斯基有所不同,他更加相信自己的智慧,每一步計劃他都要做到完美無瑕。
“如果無法挑起群眾,你還有一個最終的選擇。”
如此被看穿陀思妥耶夫斯基心中有著諸多的不爽,他靜靜地看著說太還有最終選擇的鼬,總覺得自己反而成為了鼬手中的提線木偶。
“我們回歸獵犬,你想要從獵犬的身上得到什麼?”
為什麼本來不需要出現的獵犬會卷入戰爭之中?對於這個問題鼬看向了陀思妥耶夫斯基,又看向了單麵玻璃後麵的獵犬眾人。
答案隻有一個,這裡需要獵犬,更加需要有一個人以獵犬的身份回歸橫濱,與陀思妥耶夫斯基進行合作。
“三島由紀夫說過神威的事情,他的年紀和你的相當,平日裡是一個喜歡笑眯眯的男孩子,看不出有什麼殺傷力,唯一一點他與你都是標準的反社會人格。”
遊戲的玩家都已經到場,鼬進行最後一步的揭秘。
“在三島由紀夫離開之後,他說自己有一段時間發現過神威出現在日本,後來又消失不見。我們都清楚天人五衰的Boss在哪裡最安全,又不會引人懷疑。”
鼬的眼睛突然發生了變化,萬花筒寫輪眼浮現,須佐能乎的手臂在鼬的身邊凝聚,巨大的十拳劍斬開了單麵玻璃,露出了在後麵一直觀察和分析著他們的獵犬。
“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最正直的人越是不會被人懷疑,即便他突然提起異能特務科的事情,即便他突然餓的說我們需要進入橫濱,都不會引人懷疑。”
鼬抬頭看向了獵犬之中的條野采菊,“我說的對嗎,天人五衰真正的首領——條野采菊,不·神威。”
條野采菊愣了一下,他看見鼬隨即笑了起來,“你在說什麼,鼬君,我有一些聽不懂。”
鼬在陀思妥耶夫斯基有所動作的時候,雙手結印,影分·身壓製在了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身上,成功的用巧勁卸下了男人的雙臂,讓他殺傷力最大的手臂脫臼。
隨後鼬打開了受傷的鐵鏈,在下一秒就出現在了獵犬的房間裡麵,他站在單麵玻璃的窗沿上麵與條野采菊四目相對,而他身邊的獵犬眾人似乎有一些不太明確,為何鼬突然指認了條野采菊。
末廣鐵腸和大倉燁子同時出擊,他們的目標是鼬,但是身上纏繞著一部分須佐能乎的鼬,用八咫鏡擋住了他們的攻擊,隨後鼬在這個世界第一次釋放自己所有的查克拉,無形的來自強者的壓力讓末廣鐵腸和大倉燁子一瞬間站在遠離,無法動彈一步。
“我與末廣鐵腸提起高級公寓一戰的時候,你的眼睛告訴我,你並不關心戰鬥可能帶來的後果。”
鼬是標準的人精,他本來就是天才,在成為了曉之後更是學會了許多身為普通忍者學不會的東西,例如看眼色和察覺細微的變化。
後來他死了又成為了產屋敷家的孩子,更是從溫柔但是眼界寬廣的產屋敷耀哉的身上學到了許多,再後來他卸下了鬼殺隊主動的位置離開,莫名其妙的就成為了森鷗外的繼承人。
在與所有人不同的森鷗外的身上,他又學到了一些其他的小技能。
所以條野采菊想要騙過活了三世的他,根本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獵犬是什麼?末廣鐵腸給了我一個很好的答案,他們是維護正義的存在,是整個日本的守護者。這種守護就算是頭斷血流,也會去拚死維持,大倉燁子在天際賭場展現了獵犬的優秀品格。”
鼬冷漠的看著條野采菊,“獵犬懂得自我思考,放下一切私人感情,以事實作為思考,甚至願意用自己的身體去保護可能是敵人的人,立原道造用一身的傷口告訴我,他以身為獵犬和港口黑手黨為榮。”
鼬尊重獵犬的存在,雖然是武鬥派但是內心善良的末廣鐵腸,為了完成對於自己的獵捕,單獨找了沒有普通人的房間對他進行猛烈追逐的大倉燁子,還有用自己的身體保護了太宰治的立原道造。
他們沒一個人都有身為獵犬的堅持,他們的榮耀和堅持來自內心,而不是表麵的敷衍。
所以在條野采菊對於可能造成的危害並不在意的時候,他發現了的問題的所在,同時在偷偷的詢問了立原道造之後,鼬得知了獵犬其餘的人回來到橫濱,條野采菊功不可沒。
以及陀思妥耶夫斯基被逮捕之後,審問他的一直都是條野采菊。
這讓鼬懷疑,神威的老大到底在哪裡才算是安全並且不會被人懷疑的,答案呼之欲出,如果他是獵犬的話,就不會有人懷疑。
條野采菊低著頭久久沒有說話,而他身邊的立原道造卻有些不敢相信的發出了質問,他已經陷入了迷茫職中,他認識條野采菊太長的時間,卻也非常了解鼬,鼬是不會隨便陷害一個人的。
他懶惰,除了惡作劇之外,隻喜歡說實話而已。
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條野采菊也沒有什麼隱瞞的了,他攤開手笑眯眯的說道:“看起來我的修煉還是不到家,我已經儘量的去裝作很在乎這件事情,沒想到還是被發現了破綻。”
他的話就是在變相承認自己的身份,這樣的事實讓獵犬的眾人沒有辦法接受。
自爆的條野采菊已經做好了撤退的準備,在福地櫻癡出手的一瞬間,他消失在了原地,出現在了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身邊用腰間的槍從後麵衝著鼬的分·身就是一槍。
受到攻擊的影分·身消失,條野采菊轉頭看向了鼬的方向,他按住了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肩膀誇張的來了一個鞠躬,隨後撕毀了從懷中拿出來的一張白紙。
當那張白紙變成了粉末之後,獵犬對於條野采菊的相關記憶就發生了改變。
立原道造說出了鼬所不知道的事情,“條野先生的能力不是能夠聽到一切聲音,是……”
“罕見的空間異能。”
鼬說出神威真正的異能。
“宇智波鼬先生,請幫我帶一聲好給三島由紀夫,幫我告訴他,很快世界就會發生改變了,在書的影響下。”
條野采菊在變相的告訴鼬,他已經得到了完整的書。
鼬表情淡漠的看著條野采菊和陀思妥耶夫斯基消失在原地,脾氣更加急躁的大倉燁子在鼬收回了身上的查克拉之後,跳腳鼬為什麼不阻止他們離開。
鼬看了已經成為成熟女性的大倉燁子一眼,“因為我還有最後一個實驗要完成。”
關於書的實驗。
鼬的寫輪眼還沒有消失,一直氣鼓鼓盯著他的大倉燁子表情突然變得震驚了起來,她用手指著鼬說道:“你的眼睛……眼睛裡麵的花紋發生變化了。”
鼬抬起手按住了自己的寫輪眼,在地麵碎掉的玻璃的倒映中,鼬看著自己的眼睛中的花紋交織在了一起,形成了更加複雜的花紋。
寫輪眼是宇智波一族特有的存在,從單勾玉一直到萬花筒寫輪眼,是宇智波一族普遍認為可以達到的頂峰。
而在此之上還有更為複雜的永恒萬花筒寫輪眼,已知的除了宇智波斑和宇智波佐助之外,沒有彆人開眼。
而現在……
經曆到了兩次輪回的鼬,永恒萬花筒寫輪眼,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