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的是神跡(2 / 2)

鼬琢磨了一下剛剛貝爾摩得眼神的方向,他如果沒猜錯的話,剛剛貝爾摩得把注意力更多的是放在了江戶川柯南和毛利蘭的身上。

尤其是那位說話做事都非常溫柔的女孩毛利蘭,貝爾摩得的視線更多的是停留在她的身上。

“你身上的秘密並不是黑衣組織,是那個叫做毛利蘭的女孩吧。”

鼬之前接說過貝爾摩得的身上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她從一開始就對自己進行了試探,之前鼬還猜不透,現在如果把毛利蘭和江戶川柯南帶入的話。

鼬的思路就清晰了許多。

現在鼬有一些理由可以懷疑,貝爾摩得從最開始試探的是他的態度和未來的做法,她非常擔心新的先生會影響到她所關心的人。

鼬對此覺得十分的有趣,黑衣組織的貝爾摩得竟然會關係看起來毫無關係的毛利蘭和江戶川柯南。

被拆穿了秘密的貝爾摩得表情有一瞬間有些猙獰,看她的樣子像極了想要保護小獸的母親。

“是你自己說故事,還是我自己看?”

在鼬詢問了之後貝爾摩得遲遲沒有說話,於是鼬終於舍得轉頭,他對上了貝爾摩得的眼睛,用非常冷淡的聲音說道:“歡迎來到月讀世界。”

鼬是給了貝爾摩得機會的,誰知道女人擔心他的目的性,並不打算珍稀,鼬隻能反過來用寫輪眼來自己的探查。

於是就在貝爾摩得的記憶裡麵,鼬看見了女人與毛利蘭、工藤新一相關的記憶。

一個殺人犯和一個想要拯救她的人,溫柔的少女在貝爾摩得的心中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就像是她的人一樣,溫暖的太陽在一瞬間融化了本來已經被冰封的心。

天使?這個稱呼讓鼬覺得驚訝,更讓他驚訝的是貝爾摩得對於毛利蘭的關心是真心實意,沒有任何隱瞞和利用的,她一顆心確實希望毛利蘭遠離黑衣組織的事件。

沒想到最終她還是一次次的卷入,因為工藤新一、因為毛利小五郎。而就在貝爾摩得的記憶中,鼬還看見了她幾次做的手腳,女人用自己的方式保護著想要保護的人,甚至不惜欺騙烏丸蓮耶。

鼬解除了寫輪眼,他看著精神恍惚的貝爾摩得說道:“你那天試探我,就是擔心我會把毛利蘭和工藤新一拉進我們的遊戲。”

鼬用的是陳述句,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思緒的貝爾摩得從懷中拿出了女士手·槍,她指向了坐在麵前的鼬說道:“你到底是誰?”

“按照你們的說法,我應該是烏丸蓮耶的軀·體。”

貝爾摩得的瞳孔微微的收縮,她著實沒想到這個秘密竟然已經被鼬知曉。要知道如果鼬是烏丸蓮耶軀體的秘密被知曉,就證明那位先生的秘密已經徹底的暴露。

“你……為什麼會知道……”

貝爾摩得的手指不自覺的顫抖,鼬抓住了她的手腕從她的手中取下了手·槍,他看著十分驚訝的貝爾摩得把玩著對於她好不用處的“玩具”,然後漫不經心的說道:“就像我知道你的秘密是毛利蘭和工藤新一一樣,我也可以從老管家的口中得到你們的秘密。”

貝爾摩得把一隻手背在身後,她是真心的忠臣於烏丸蓮耶,所以女人開始思考要不要現在就解決了鼬,提前完成那位先生的“複活”計劃。

“不用再想什麼複活計劃,烏丸蓮耶所在的實驗室已經被我封鎖起來,現在你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無用功。”

鼬已經抓住了貝爾摩得的弱點,他並不在意自己的和盤托出,在鼬看來現在的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包括烏丸蓮耶和貝爾摩得。

就算是貝爾摩得知道了自己的一些秘密,也沒辦法翻起大的風浪。

“你絕對不是那位先生的身體……他們應該……他們應該……”

貝爾摩得的語氣有一些顫抖,她記得在計劃之中,所有的孩子都應該被養成不學無術的傀儡才對,隨後在十歲的時候進行選拔,選擇出來一個所有的一切都是最優良的孩子繼續培養,最終讓他成為健康的“軀·體”。

對於貝爾摩得自言自語的話鼬點頭同意,“不過,到了我這裡大概是變異了。”

鼬看著貝爾摩得,他對這位早就對黑衣組織有了二心的女人說道:“你有兩個選擇,一個是幫我,另一個是我把你送給公安或者是FBI。”

貝爾摩得更想不到一個黑衣組織的首腦,竟然會提出把她送給日本的公安或者是美國的FBI,一時之間徹底迷茫的貝爾摩得看著鼬遲遲不語。

“我唯一可以給你的好處就是,我會保證你心中在乎人的安全。”

鼬給出的條件聽起來並不吸引人,如果換做一個人,都會用合作來換取更多的屬於自己的利益,偏偏如此沒有吸引力的條件,卻讓貝爾摩得進入了鼬的陷阱。

“你會保證天使的安全嗎?”

鼬點頭,他會保證毛利蘭的安全,他做事情最不喜歡的就是牽扯出來無辜的人,所以從頭到尾毛利父女都不在他的計劃之中。

甚至是怪盜基德,鼬也不打算讓他進入更深層的計劃中,否則很容易讓本來的怪盜先生又多了一個仇家。

“你打算讓我們更上一個台階嗎?”

貝爾摩得的問題得到的回答是鼬的搖頭,這樣的搖頭讓貝爾摩得皺起了眉頭,她總覺得自己好似陷入了某個盲區,讓黑衣組織更上一個台階不是少年的願望,那麼他想要的到底是什麼?

“我看不透你,更不知道你想要什麼?難道從頭到尾還有什麼組織可以超過我們嗎?”

貝爾摩得在想清楚大概得站隊之後,語氣就變得輕鬆了許多,她一直在觀察著鼬,卻發現自己真的看不透少年,少年的身上實在是充滿了太多的未知數。

尤其是少年的追求,貝爾摩得更是看不出來。

如果說少年想要金錢和權力的話,貝爾摩得實在是想不出來,還有什麼組織能夠比黑衣組織更加的富有和擁有更大的權力。

畢竟在過去的很多年間,他們的勢力已經完全的遍布了世界。

尤其是是在日本,半個日本都仿佛在他們黑暗的籠罩之下。

在貝爾摩得看來這都是人類所追求的東西,但是沒有一樣和鼬相似,他就好像是無欲無求一樣,隨心所欲的生活在世界上。

所以這一次對話,貝爾摩得想要去問,少年做了這麼些事情,他想要的到底是什麼?

“鹹魚的生活。”

鼬非常誠實的說道,他想要的不是彆的,正是適合鹹魚的生活,不過鼬清楚,貝爾摩得並不會懂得自己的追求。

他轉頭看向了更加疑惑的貝爾摩得,抬起手按住了她的額頭,“你不會向任何人在提起這件事情。”

對於這位對烏丸蓮耶忠心耿耿的屬下,鼬並沒有太多的信任在裡麵,貝爾摩得不是琴酒,琴酒的一切都是為了能夠讓組織更好,他不關心人任何人,關心的隻有組織。

這樣的人如果抓在手中,可以完全的為他所用,但是貝爾摩得不同,鼬很擔心她會轉身去救烏丸蓮耶,甚至會聯手朗姆。

如果這樣的話,鼬覺得他們會拖延自己的計劃,延長他成為鹹魚的時間。

所以一個暗示,是最好的讓貝爾摩得閉嘴的辦法。

“放心,每一個人都逃不脫自己的命運。”

鼬在下車之前對貝爾摩得說了這樣一句話,每一個黑衣組織的成員,都會為他們做過的事情接受審判。

……

等到赤井秀一找到鼬的時候,他已經買好了冰淇淋,男人看著舉著三色球的鼬覺得好笑。

“我的預言難道真的這麼準確,你真的是來找甜食的?”

冰了一下牙齒的鼬點頭又搖頭,“其中一個方麵,我剛剛遇見了‘熟人’。”

大概是冰了牙齒,鼬把冰淇淋放在了赤井秀一的手中,隨後抽出了赤井秀一口袋裡麵的手帕擦了擦手。

“熟人?”

赤井秀一儘職儘責的幫鼬拿著冰淇淋,防止甜牙齒的他等等改變想法。

鼬決定暫時不提這個話題,他反過來問道:“調查結束了?”

提到這個赤井秀一就覺得頭疼,他帶著鼬前往停車的位置,然後真的站在了老媽子的位置上說道:“聽說您‘意外’從幾十層樓高的地方掉下來,毫發無損還製服了幫凶?”

鼬點頭,而赤井秀一無奈的歎氣,他總覺得鼬的想法和旁人不同。

“您這樣一定會被抓起來解剖的。”

這一次反而是鼬皺眉,隨後他振振有詞的反駁了赤井秀一,“這是你們說的神跡,不需要解剖。”

在和赤井秀一對神跡還是解剖的辯論中,鼬收到了來自安室透的消息。

看見短信的鼬露出了一個笑容。

“公安廳的臥底上線了。”

不明所以的赤井秀一:?????

作者有話要說:鼬:神跡?我解答的不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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