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秋遠帶著這首錄有《簡單愛》的U盤起了一個大早。
也不能說起床,因為秋遠昨天晚上根本沒睡過。
《簡單愛》初步錄製完畢,再往後的和聲和簡單的調音全部完成後,秋遠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早上七點了。
係統給出的六個小時創作限定時間剛好結束。
這是秋遠出生以來第一次打遊戲開黑意外的情況通宵,當徹底完成了《簡單愛》的製作時,秋遠旁邊都沒人坐著了,寢室裡還殘留著龍蝦和啤酒的味道。
一晚上的龍蝦大餐狂歡再加上《簡單愛》的專場演唱會,讓寢室裡的幾個室友睡得跟死豬一樣。
最後苦逼起來的也就隻有汪行,還有趙漢威他們兩個和秋遠同班的同學。
早上八點鐘的課是絕對不能曠的,屬於誰曠誰死的級彆。
“不知道老於的課能不能睡覺。”汪行一邊打著哈欠一邊跟著秋遠還有趙漢威往校播音室的方向走去。
“希望可以吧,我枕頭都帶了。”秋遠現在也是困到不行,汪行和趙漢威昨天晚上最少睡了兩個小時。
秋遠為了寫《簡單愛》一整晚都沒睡,現在秋遠就指望能在上午的兩節課裡找到一點睡覺的機會了,為此秋遠還特意帶了一個小枕頭。
校廣播室從早上七點鐘開始就有人在值班,但值班的人是不是趙漢威認識的那個小學妹還是個大問題。
所以秋遠和趙漢威臨時在一個喇叭杆前站了一小會。
“歡迎收聽江城大學的晨間廣播…”在廣播中傳來了一個甜美的聲音。
“是那個小學妹嗎?”秋遠問。
“是的,走吧。”趙漢威一聽就能肯定絕對是昨天晚上和他聯係的那個小學妹。
“我要是有老大你這種聽聲識女人的能力我還會單身?”汪行一路跟在趙漢威身後敬佩無限。
“好,我下次教你聞香識女人。”趙漢威半開玩笑的說。
汪行正鬱悶著呢,但突然一個大紙箱擋住了他的視線,他瞬間後退了好幾步,才發現學校裡的快遞驛站正在卸貨。
“讓開。”一個有些不耐煩的聲音在汪行麵前響起。
本來就沒怎麼睡飽的汪行心情就不
怎麼好,被人這麼一吼還想問‘你是誰?’這種話,但他的話卡在了喉嚨裡就被對方那凶狠的眼神給瞪了回去。
讓汪行讓開的是一位快遞員,這快遞員肩膀上扛著一個巨大的紙箱,看樣子應該是電風扇一類的東西,快遞員戴著口罩所以汪行一時半會判斷不出對方是男是女。
但在口罩之上的那眼神凶狠到像是狼一樣的。
“哦…噢…”汪行平時就是不欺軟但巨怕硬,被那快遞員吼一聲趕忙讓開了位置,隻能很慫的讓開了位置。
那快遞員扛著電風扇走後汪行還是對自己剛才的慫逼行為氣不打一處來。
“媽的,憑什麼一個送快遞的這麼囂張啊,看年齡還不大,這處事態度活該做快遞員。”汪行不滿的抱怨著,還拉上了旁邊的秋遠“遠子你說是不是?”
秋遠沒說話,因為趙漢威的表情因為汪行的話變得有些不高興。
“那是我姐姐,老四。”趙漢威的話讓汪行愣在了原地。
“啊…姐姐?”汪行又回過頭看著那個戴著勞保手套,扛著電風扇走進快遞驛站的背影,這怎麼看都不像是個女孩,但剛才的聲音確實是女生的聲音。
“她性格就是這樣,見諒見諒,好了咱們去校廣播站吧。”趙漢威似乎不想在找個話題上多聊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