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雪嫻先拿著酒精清洗掉了秋遠手周圍的血跡,然後檢查了一下秋遠的傷口開始做起了簡單包紮工作。
“為什麼你小時候經常會受這種傷?”秋遠的注意力卻在另一個地方。
“校園霸淩,我以前因為喜歡班上一個女孩而被迫換了一所學校。”
“抱歉。”秋遠好像又不小心戳到了梁雪嫻心裡的傷口。
“沒關係那些事都已經過去了。”
梁雪嫻低著頭認真的處理著秋遠的傷口,在仔仔細細的包紮完後,她感覺到了秋遠看她的眼神有些怪怪的。
也是很正常的,梁雪嫻身上就穿了一件白襯衫,這件衣服根本遮擋不了什麼東西,反而還會讓秋遠更難受一些。
但梁雪嫻這一次沒有表現出之前羞澀還有憤怒,而是用雙手抓住了秋遠受傷的那隻手看著秋遠,說出了讓秋遠當場傻在原地的一句話。
“來做吧。”
梁雪嫻翕動了一下自己因為缺氧過久而有些蒼白的嘴唇,但她的聲音裡卻傾吐著一種魅·惑的芳香。
“做什麼?”秋遠當然知道梁雪嫻指的是什麼,可本能的還是要問一下。
“你之前跟著我進這個酒店房間不就是為了這個嗎?”梁雪嫻也坦白了說。
“你救了我一命,雖然是我自己都不想要的,可我還是想報答你,錢方麵我覺得你肯定不缺了,其他方麵我父親能做得比你更好,所以…我不介意和你做一次的。”
你這他娘的還說自己不浪蕩?秋遠哽得話都說不出來了。
“我也不是誰都可以的!而且長這麼大還沒和男生試過。”梁雪嫻感覺出了秋遠眼熟裡的意思,於是連忙反駁說。
這說了跟沒說沒啥區彆。
“姑娘我跟著你進酒店的房間,純粹就是怕你想不開,真沒那方麵的意思。”秋遠穩住了自己的心神說。
“你彆害怕啦,先彆動…”梁雪嫻如秋遠所料的一樣,她是占據主導者的那個位置。
梁雪嫻抓住了秋遠的手開始緩緩的舔舐起了秋遠的指尖,在她口腔中那種溫度還有濕潤的觸感從秋遠的指尖裡傳遞而來。
她舔舐得很細致,也很熟練,看樣子女孩子之間能玩的好像就那些。
“有感覺了嗎?”她在舔舐完之後吞咽了一下口水問著秋遠。
“很有感覺,但是真不行。”秋遠按住了梁雪嫻的肩膀“我這人不劫色也不劫財。”
“那你想要什麼?像我這種女孩身上就隻有這些…難不成隻想要感情嗎?”梁雪嫻笑著問。
“感情?理論上算是…”秋遠甩了甩自己滿是梁雪嫻口水的手。
“可是我不會喜歡上你的,男孩子我在心理上受不了,身體上還能克服一下。”
梁雪嫻說著又將被單裹在了自己的身上,這女孩在那啥上的觀念真的和秋遠不一樣。
在秋遠眼裡那啥是兩個人之間的終生大事。
秋遠想的沒那麼保守,但在沒感情基礎的前提下秋遠還真乾不出來這種事。
但在梁雪嫻眼裡這就是讓自己和喜歡的人更快樂的一個過程而已,跟玩遊戲好像沒什麼區彆。
“那這次機會我能先存著嗎?”
好吧,秋遠承認自己也很難拒絕梁雪嫻這麼棒的女孩,但不是現在…
“存著?你想要存到什麼時候?”梁雪嫻又笑了出來,她是第一次知道這東西還能存著的。
“等我想的時候再找你要,你可不要拒絕啊,在這之前你就彆考慮什麼長江頭長江尾的事了。”
秋遠現在的首要工作是先讓梁雪嫻活下來,她真自殺成功的話,鬼知道係統下一個選的礦又會是那位麻煩的女孩。
“可是我就為了等你想和我做而活下去,也太難了吧。”梁雪嫻明白秋遠話裡的意思,她這麼說也在告訴秋遠…
她現在已經沒什麼活下去的念頭了。
“那就找其他活下去的動力!工作,父母,還有…”秋遠說到這裡突然說不下去了。
“小玉?”梁雪嫻猜到了秋遠想說什麼。
“小玉…總之我也是離家出走出來的,你不介意的話我也會在這裡陪你住一段時間,我知道我可能沒什麼資格,但你真心裡真悶著什麼東西可以找我傾訴的。”秋遠說。
“那做嗎?”
“做個屁!把衣服給我穿上。”秋遠用命令的口吻對這不知廉恥的女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