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我們交往吧。”
彭焱：？？？
乾得好，妹妹！
……………………………………
李憶蘭和彭焱終於是走掉了，走的時候李大小姐背脊繃得很直，走得很慢，似乎一直在等她叫住她。
儘管張雪垣到現在還沒有理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她還是長舒了一口氣。彆的不說，李憶蘭真的是讓她腦殼都有點疼。以前上幼兒園的時候也有女生喜歡過自己，但從沒有這樣大張旗鼓地上來表白心意的。自從高中之後，肖悅也著實幫她擋了不少桃花。
話說回來，自己穿女裝的目的可不是這個。張雪垣並沒有脫下那條裙子，也沒有管走掉的那兩個人，抬眸看著耿溫書，“你覺得這條裙子怎麼樣？”
“……有點短。”
白生生的腿露在外麵，皮膚好的堪比玉瓷，好像稍微用力就會弄傷一樣。儘管打起架來殺傷力十足。
“的確有點短。”少女的手搭在他的胳膊上，蹙眉很不適應。這麼多年沒穿過裙子，這一下很不舒服，“那你有沒有覺得我今天有點不一樣？”這句話真要說出口還有點不好意思，隻好從側麵進行暗示了。
“沒有不一樣啊。”耿溫書伸手從旁邊衣架上拿下了一件碎花小外套，撲在她的肩上，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輕聲問道，“我們等會兒去乾什麼？看電影還是先去吃飯？”不僅是腿，還有肩膀都不可以露出來。
“先去吃飯——”
不，這不是吃飯的問題，這是——她忽然伸手，捧著他的臉，認認真真地和他對視，很不甘心地接著問道：“你真的沒覺得我有啥不一樣的嗎？”雖然胸前沒有李憶蘭這麼波濤洶湧，但好歹也是有點弧度的吧？
這人這個表現顯然是沒有發現任何不對勁的地方。清雋優雅的少年甚至還露出了迷惑的表情。
她將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脖頸處，張雪垣能清晰地感覺到他手指的顫抖，這有啥好怕的，自己又不會吃了他，真是奇了怪了。“這樣呢，跟你有沒有什麼不一樣？”
有，當然不一樣。
耿溫書從來都知道自己這個前同桌有著極白的皮膚，男生寢室還議論過，說是連夏威夷的太陽都曬不黑。但通常沒人敢在張雪垣麵前說這些話，他生起氣來真的能動手！手下的觸感溫涼，皮膚順滑。
她仰頭，有點不好意思目光灼灼地看著他，似乎期待他說些什麼一樣。
耿溫書：“……比我皮膚好？”
張雪垣：……這個真的是沒救了。她的提示都給得這麼明顯了，居然還猜不出來。既然這樣……她忽然有了點促狹的心思，那不如等過生日的時候給大家一個“驚喜”好了！那就先讓他認為自己是個男生吧。
想好了計劃之後的她主動伸手牽上他的手，話語輕鬆愜意：“那我們去吃飯吧。我記得我爸爸也沒吃過飯，要不要叫他一起？”
某個人走向收銀台的腳步一頓，低頭看著她的表情還有點……驚嚇！
有點可愛。收銀台麵前，店員熟練地將目光投向耿溫書，少年表情恍恍惚惚。旁邊一個手機橫亙在兩人中間，張雪垣抬起下顎，氣勢十足：“多少錢？買單。”
果然，這對CP“分工”很明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