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不是很清醒了,但還記得賣酒的提成沒到手呢,陳幟禮指著傅瀚海說,“先生……我,我站不起來,拜托您去吧台那說……這些酒,我08號賣的。”
傅瀚海瞅著他這個樣兒都覺得心疼,瞧著小孩的年紀一點都不大,臉上的稚嫩還沒消失呢,也就是長得太好看了給人一種不好接近的感覺。
和他這兩天剛認識的成玉差不多,都是個美人胚子。
可誰知道08號這樣一張不食人間煙火的臉,能在酒桌上為了一點提成這麼拚呢?他家成玉雖然命苦,可是吃不了苦,跟這還是不一樣。
買,必須買。
傅瀚海麻溜的起身去付錢,結果一去就沒再回來。
老東西剛付完錢就被成玉抓到了。
成玉來給他們樂隊成員過生日,碰到說自己要開會的傅瀚海,當下就紅了眼珠子往外跑。
剛追到的心肝寶貝兒,傅瀚海哪舍得撒手,把喝醉了的季旭一股腦的扔在腦後什麼都忘了,跟著追出去了。
陳幟禮搖搖晃晃的起身要走,結果喝完酒一直不說話的季旭突然道,“彆走。”
當服務生當習慣了,客人一喊就要停,陳幟禮醉醺醺道,“啊,先生……您有什麼吩咐?”
“扶我去衛生間。”季旭說。
但季旭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
他隻是沒有倒下而已,但不代表他現在有腦子。
季旭習慣了發號施令,尤其是對他的貼身秘書,他憋的慌,那他就想上廁所,可是他站不起來。
於是季旭伸出手。
陳幟禮傻乎乎的牽上去,覺得自己像個大內總管,“這是?”
然後季旭借著牽手的力道一下站起來,壓得陳幟禮肩膀都跟著傾斜了。
嗬!
不站不知道,一站嚇一跳,合著這哥們兒剛才在卡座裡坐著的時候一直沒伸開腿唄,怎麼站起來這麼高呢。
陳幟禮瞧著自己182的個頭隻到男人耳朵那裡。
男人說,“廁所。”
陳幟禮:對方好歹是客人,還是自己的大顧客,彆說送到廁所,送到廁所給他扶鳥那也是應該的。
主要還是,人家人長得好。
不然直接提膝踹襠。
兩個人都走的磕磕絆絆的,說不醉……也醉了。
陳幟禮甚至在往廁所走的路上就忘了他手裡牽著的人是誰了。
隻知道人家說啥自己就是啥,把季旭送到便池前的時候那人竟然還不自己脫褲子。
陳幟禮迷糊著說,“脫啊,等地鐵呢?”
於是季旭把褲子拉鏈拉開了。
又沒了動靜。
陳幟禮笑了,覺得好玩,抬頭看了一眼毫無表情的季旭的臉,心裡直冒粉紅泡泡,這……唐俊語當初要是能長這成這個樣子,說不定、說不定自己早就被他禍害了。
陳幟禮盯著季旭修長的手指道,“彆愣著了,掏。”
季旭打了個酒嗝兒,把鳥掏出來了。
陳幟禮屏住呼吸讚歎道:“好,好大。”
季旭一聽,埋眼看了陳幟禮一眼,滿臉的花癡樣,於是他石更了。
陳幟禮不行了。
這他娘的天賦異稟啊,都醉成這樣了,還能說有反應就有反應呢?
特麼的……流口水了,陳幟禮若無其事是擦了擦。
看到男的就眼睛直,這臭毛病是改不了了。
看季旭掏了也不動,陳幟禮小聲道,“你就那樣拿著啊,給我展覽呢?捏一下,使勁。”
季旭照做不誤,還挺舍得下手的,於是他把自己捏疼了。
於是他就軟了,順利尿出來了。
扶著季旭去洗手,又扶著他往外走。
陳幟禮的腦子一直昏昏沉沉的,心道這要是把自己放到中歐世紀,自己得是權力最大的管家,服務也太他媽到位了。
和季旭往酒吧門口一站,小風一吹,陳幟禮冷靜了一下。
看著身邊這個沉默而又英俊的男人,忍不住問他,“你是誰?我們……為什麼站在這裡。”
季旭搖頭表示不知道,但是下意識的伸手攔了一輛路邊的出租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