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緊張做什麼？”
“我怕你吃醋。”
“......”
顧清非抬起手，指腹按在了她的鎖骨上：“你身上有我留下的痕跡，褚丹看見了。”
李觀妙的臉一下子紅了，她有些羞惱地瞪了顧清非一眼。
他低頭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嘴唇貼上她的耳垂，聲音帶著蠱惑：“再給你留些痕跡好不好，她們看到便知道我在你麵前是真的把控不住，是真的喜歡你，這樣你就不用吃醋了。”
“你......”
後續的話語被吞掉了。
她軟軟地靠在背後的牆上，任由青年在她身上重重的留下印跡。
像被餓狼叼住喉嚨的小鹿，每一寸呼吸都壓在了利齒之下。
她承受了一會兒便抬起胳膊環住了他的腰。
“你的修為沒事了？”聲音不穩，她刻意壓製住了顫抖的喘息。
他含糊地應了一聲。
“你怎麼每次都來得這麼及時？”她微微仰頭，將白皙修長的脖頸更多的露了出來。
他自然不會錯過她的主動：“我在你身體裡留下了一縷神識。”
“不好好閉關，就知道偷窺我。”她小聲控訴了一句，聲音軟軟的，沒什麼殺傷力。
“我怕你出事，你要是出事了，我該怎麼辦？”
顧清非的動作越發大膽，李觀妙的腿有些發軟，他便攬住她的腰將她托了起來：“真不讓人省心。”
李觀妙突然有些好奇：“顧清非，你明明前途光明，眼看著就能成為巔峰強者，何必被我困著？就算我真的不在了，對你的修煉之路也沒什麼影響吧，我記得你踏入修真界不就是為了變強嗎？”
他輕輕“嗯”了一聲，難得沒因為李觀妙的話發脾氣，他一邊不停歇地親吻她，一邊抽口說道：“沒有你的日子，我總覺得自己是不完整的。”
李觀妙半天沒吭聲。
顧清非突然笑了，呼吸一陣陣地噴灑在她脖頸上，引起絲絲的癢意。
“你笑什麼？”
“我以為你會問我你重要還是修煉重要。”
李觀妙有些哭笑不得：“我乾嘛要問你這種問題？”
“因為.......”他像是有些彆扭，半晌才把話憋出來：“我以前就想過問你這個問題的。”
李觀妙愣了一下：“你在擔心什麼？”
“我怕你為了修煉不要我了，你以前也不是沒乾過這種事。”顧清非竟然開始揪著以前說事兒了。
“我......”李觀妙還真就解釋不出來了。
“顧清非，”她的語氣突然變得嚴肅起來：“在最開始剛認識你的時候，我確實對你沒什麼想法，我不喜歡你，也不知道你為什麼喜歡我，我有自己的打算，我甚至覺得你在耽誤我。”
顧清非的嘴唇抿緊了，仔細看似乎非常委屈：“乾嘛要跟我說這些，我不想知道。”
他將懷中的女子放開了，甚至後腿了一步，一副“我很生氣”的樣子。
“你聽我說，”李觀妙主動摟住了他的腰，臉貼上了他的胸膛：“我後來是真心喜歡你的，你對我太好了，我沒法視若無睹，我喜歡你，很喜歡。那個禁製，我其實很早之前就知道的，我一開始對你那般冷淡，也是和它有關，它限製著我，我滿腹心思都在它上麵，成日想著如何擺脫它，如何不觸怒它，根本沒有心思去喜歡誰，可是後來，我實在受不了，我不想因為它就錯過真正對我好的人。”
顧清非的呼吸很平穩，他沒有馬上接話。
“顧清非，那個東西我說不清楚，但從我喜歡上你的那一刻，我就是在忤逆它，我的生命隨時都在被它威脅著，我上一次的死亡也是因為它，可是我不在意，我喜歡你，我不想因為這樣的威脅就故意冷著你，從喜歡上你的那一刻我就明白，我離死不遠了，那時我便發誓，隻要我還活著，不管還能活多久，我都會用每一刻來全心全意的喜歡你，心魔不重要，修煉不重要，死亡也不重要......我的答案，你明白嗎？”
顧清非有些愣住了：“你是為了我......”
她將頭更深的埋入他懷裡：“沒有那麼高尚，我也是為了自己，明知道自己快死了，還是要纏著你，我沒考慮過我死之後你會怎樣，隻想著我剩下的生命裡都要你陪著。”
他的胳膊收緊了，緊緊地抱住她，像是要把她嵌進懷裡。
“其實我也......”
“不要，顧清非，我不想聽到你說你為了我要放棄修煉，放棄生命的話。”
“為什麼？”顧清非不解。
“我就是不喜歡。”
“可你不是也......”
“我那是沒有辦法，必須選擇一個，我就跟隨心中的想法做出了我最想做的選擇，但是你不需要選，你都可以做到，所以你一個都不能放棄。即使你好好修煉，也不影響你喜歡我，更不會影響到我是你的這件事。我不希望我喜歡的人為了回應我的感情就放棄一切，你明白嗎？我要看著我愛的人變強，變得很強。”
“你對我要求還真高。”
“聽說過一句話嗎？小孩子才做選擇，成年人全都要。”
顧清非笑了：“放心吧，不會辜負你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