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號：被教壞了。」
「3號：被教壞了。」
「4號：這樣就很不行。」
用腦電波才交流不到三秒，太宰治就打斷我們的話說道：“禁止你們在「學習監修」麵前用腦電波交流。”
「2號：確實是這樣。」
「3號：那就沒辦法了。」
「4號：還是開口說話吧。」
我偏過頭看太宰，太宰笑著說道：“芳川導師說，我有權這麼做。所以你們剛才在說什麼，都應該和我通告一聲。不得不說，你們的教育貫徹得很徹底——要「絕對服從研究員的話」。隻要不被你們鑽漏洞，相處起來比我想象中的更加簡單愉快呢！”
我正打算沉默，5號一板一眼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1號，2號，3號和4號說我這幾天學會了新的技能。”
“什麼新的技能？”
5號想了一下，抬起胳膊往逆時針方向拐了九十度，到背的方向時，胳膊發出“咯噔”的聲音，卸下自己的關節，繞過背，摸到了自己肚子。確定太宰治看到之後，5號胳膊重新“哢咯”一聲像彈簧解壓一樣，關節瞬間自動接了回去，並且手也回到正常位置。
“但是，我這個早就會了。”
我：“……”
太宰：“……”
實驗開始出現中止跡象，首先都可以從一些小細節方麵發現，比如說，洗腦儀器換成了簡單廉價的版本——能夠提供的教育非常有限。不僅有限，而且零散化碎片化，根本支撐不起係統的教育。所以，幾個人當中，隻有5號是沒有受過完整的洗腦教育。
我稍微提升了，這樣他可以得到一到八歲的基本孩子該學的常識。
不過，從出生的時候算起來，他現在不到1歲。
我原來在想，隻要他不會出現任何任性的性格來增加我的麻煩，其實受到多少教育都沒有關係。但是現在想想，我還是早點把洗腦裝置做好比較好。
我之前雖然說4號可以讓我們的想法像互聯網一樣連通，但是這必須要經過我的同意，他才可以這麼做。可以這麼說，我是他們的司令塔，起到防止他們出現反叛和失控而存在的安全裝置。
「1」號本身就是為了這樣才會被製造出來的，擁有高於他們存在的位階。
這也是「3」號當時做任務時會同意和我交換的重要原因。
因為這是我的命令。
我還在想著怎麼處理5號這種情況。這個時候，都不知道5號在做什麼的太宰治豎起大拇指說道：“5號，你真厲害！”
這個時候，我腦袋裡麵響起5號略帶困惑又開心的聲線。
「5號：大庭先生為什麼這麼好呢？」
“大庭先生，你稍微收斂一下你的行為。”
我覺得我有必要提醒一下太宰治。
這個時候，過來看情況的芳川剛好聽到我這句話，說道：“1號也要正式加入了爭奪大庭先生的修羅場了嗎？”
話音剛畢，我下意識視線從芳川轉向太宰治。
太宰治無辜地舉起手。
“這不關我事。”
“……”
我現在是該糾結他怎麼又看得懂我的表情，還是該糾結修羅場是怎麼回事。
太宰治似乎從我被噎住的表情裡麵獲得了愉悅，故意調侃道：“加你一個也可以哦，給你一個位置。”
我怕你受不起。
太宰治能夠挑戰人底線的方式真是層出不窮。
我收回視線，打算晚上和6號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