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第六十六章(1 / 2)

第六十六章我說到做到

我知道一方通行會幫我,就像當初我要離開學園都市一樣,他會幫助我。

但是,我不清楚這會不會是1號留給我的陷阱,如同當初要交接記憶和思維模式時,我們都陷入了無意識狀態時,一方通行突然闖進了我們的實驗室,並且扭轉了我們的神經物質傳導方向。

原本我應該比1號還要早清醒擺脫意識狀態的,並且加上我已經黑過的監控攝像頭,我應該可以當場死遁,我甚至都已經準備好,因為在其他實驗中死掉的複製人的屍體。結果,1號已經死了。

因為一方通行引起來的騷動,原本明令要隔絕研究員的實驗裡,研究員們也提前衝進了實驗室裡麵。不得已地,為了避免我得接受素體應該接受的剝奪「自我意識」實驗的下場,我立刻選擇了和一號調換了身份,並且在實驗室放了火。

身體方麵的檢測,已經由一開始選定好的芳川桔梗幫忙作假。到現在,她也沒有對話說過我的身份是什麼。就算有人猜到了,係統記錄上也找不到可以證明的記錄。

但不管怎麼樣,意外就是已經發生了。

要做的便是「繼續走下去」。

……

一方通行知道太宰治正在找我,但是他沒有告訴太宰,我在哪裡。一方通行回來的時候,隻是複述了一下他和太宰治之間的對話。簡單來講,除了太宰治正在找我之外,他還想繼續了解WhiteRoom的事情。

顯然,芳川桔梗雖然也和他講了一些WhiteRoom的事情,但是也沒有想象中全部告訴太宰治。

這真的讓我意外,太宰治會乾涉這件事情。因為就我所知道的,對他來說,也許前半部分——「揭露醜聞」是他的任務,但也應該止於此。他是想要攪事,把這潭渾水攪得更亂的可能性要遠高於他突然善心大發,想要拯救整個城市的人。

不過,其實這也沒有什麼好拯救的。

除非這裡麵,有他想要救的人。

……

一方通行又問我,我在做什麼?

他問的時候,開著冰箱,但他裡麵裝的都是罐裝咖啡,從「經典拿鐵」到「焦糖拿鐵」再到「美式黑咖啡」這三種口味,我這幾天喝的都是這個。我對彆人的喜好沒有指摘的地方,而且,我確實覺得這些挺好喝的。

甘醇香滑的且有種奶味的罐裝咖啡,既滿足人對「咖啡」中咖啡丨因的追求,又能夠緩解苦味對舌頭上分布的將近25個苦味感受器的壓迫力,到最後反倒會嘗出有種特殊的甘醇味。

美國西北大學費恩伯格醫學院的Marliynelis曾經對咖啡消費者做了研究,研究表明,喜歡咖啡的人,會將其中的苦味與「好的東西」聯係起來,所以很喜歡喝咖啡。這是違背我們一般對於「苦」的認識的。

根據耶魯大學DanaSmall的研究,我們在攝取某種食物的時候,身體內的血糖和新陳代謝都會發生變化

,而這些影響我們大腦對於這些食物的解讀。而一般來說如果食物難以接受,就會自動開啟大腦的生存機製,會自動產生「厭惡」的心情。

而「苦」經常就是一種對大腦的預警,讓人產生對這種食物的厭惡和排斥感。

比如說,很多食物壞掉的時候,就會變苦,人就會知道這個不能繼續吃。

但是Marliynelis說人喜歡咖啡,就會與「好的東西」聯係起來。

我不習慣問彆人愛好問題,所以既然對方給了,我也接受就是了。

他給了我一瓶「美式黑咖啡」。他選的牌子挺好的,喝到口邊的咖啡不會又澀又苦,反倒有種淡淡的巧克力味,讓我覺得挺特彆的。這種特彆不是說「我不知道這件事,所以嘗出這個時會有」的驚訝感,而是「原來喝起來是這種感覺」被印證的感慨。

“果然你很喜歡。”

一方通行沒有飯桌這種東西,看到我喝了一口之後,隨即坐在榻榻米上。

要是太宰治或者森鷗外說這種話的話,我會直覺我臉上是不是露出了什麼讓他們察覺到了。但是一方通行的話,更讓我覺得他是不是在哪裡看到了哪個複製人也喝了,所以感慨我這個素體也喝了。

一方通行知道「我是素體」的事情很久了。

這種不是要等彼此說出來才能知道的,是光看對方的眼睛就能夠了然的那種感覺。

我才會說,1號應該和一方通行很熟,所以他才會一眼看得出我不是「1號」。

“你問問我,我為什麼要幫你嗎?”一方通行見我沒說話,覺得有些乏味,於是主動說起來。“你就不怕我會給設下陷阱,報複你嗎?”

“報複我?”

我個人覺得我與一方通行無冤無仇。

“你應該不是那種性格的人。”

“你以為我是好人嗎?我為什麼不會打擊報複彆人呢?”

“不是,我是覺得,你不是那種會在背後做陰損事的人。”我看向一方通行,如果他真的要這麼開話頭的話,我也想跟他聊下去。“花時間贏得不可能的信任和好感,然後再背後插他一刀,這麼麻煩的事,你一方通行不會這麼做的。”

我豎起兩根手指:“一來,掉價。二來,沒必要。我很弱。”

我與一方通行之比相當於小樹至於千丈高的懸崖,我僅僅是活著就要費儘千辛萬苦。

我從出生開始就沒有選擇的餘地。

而我隻要輸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一個個被淘汰的背影都這麼告訴我的,隻有一路勝利下去,我才可以活下去,我才可以得到最後的自由。

一方通行聽後,嗤笑了一聲:“你在騙誰呢?”

“我認真的。”

我知道他不懂,但是我也不指望任何人能懂我。

“你會像殺了一號那樣,殺了所有複製人嗎?”一方通行枕著自己的手臂,平淡地說道,“我聽那個大庭,不,他說他是太宰治。我聽他說,

複製人身體有的救,就是目前需要花點錢而已。1號那時候本來就隻有一兩年的壽命,早死還是晚死,都隻是死。但2號他們不一樣,他們可以活下去。你會想讓他們活下去嗎?”

我抬起眼,看向一方通行,我隻聽到了前麵一句話。

“什麼叫做殺了一號?”

我連一句話都沒有和一號說過。

一方通行撇撇嘴說道:“你不是在他們基因序列形式上做了手腳嗎?就不是為了他們不能活下去嗎?那麼最後活下來的複製人你打算怎麼做?”

“一號告訴你的,還是你自己發現的?”

“我管那麼多破事,當然是他告訴我的。”

一方通行坐直了身子,我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麼,是要拿東西嗎?還是要站起身?他背對著我,我看到他背上突起的纖細的肩胛骨。他後背沒有一點肌肉,單薄得就像是一擊即倒的家裡蹲,但是這個人是學園都市裡麵的No.1。

“我不會救他們。?”

如果一方通行想問我做什麼的話,我隻能給他這個答案。

幻想禦手一開始的主導腦電波模型是「六號」,但是我中間把整個腦電波模型改成「木山春生」的腦電波模型。木山春生就是那個提出「共感覺性原理」,並且以此基礎,創造了「幻想禦手」的研究員。「幻想禦手」可以通過聲音刺激使用者的五感,進而乾涉使用者的腦波,使得所有使用者的腦電波裡麵都有共同的頻率。

六號原本想通過提供「腦電波模型」進而把握全局,使自己成為能夠進行高級演算的超級計算機。

他的心沒有那麼大,想要借著「幻想禦手」一躍成為Level5以上的「多能力者」,他擺脫不了自己是實驗室的產物這個想法。

於是我中途換了之後,木山春生就能成為「多能力者」,並且風紀委員也會順藤摸瓜找到她身上去。

鑒於自己做的是非法的人體活動,難怕對所有人都沒有影響,隻是短暫的昏迷,失去知覺而已,木山春生應該還是會拿起「幻想禦手」這個武器是對付所有人,對付正義感爆棚的風紀委員們,對付禦阪美琴。

這個時候,就會有兩股能量,一股來自於「一萬以上使用者的異能」,一股來自「Level5的禦阪美琴」,還差一股,那就是「一方通行」。

我已經催動了學園都市的人對著「複製人」下手了。

六號長期使用「幻想禦手」,他又與其他幾人因為五號的關係腦電波時常同步。那麼這次昏迷事件,複製人們也一定會陷入無意識的狀態。這也是我不急著做任務回學園都市的原因——我早就知道六號想做什麼了。

隻要消除了克隆人實驗的「證據」,綾小路閣僚就根本不用為這種事再煩惱。

所以,現在就是銷毀他們最好的時機。

因此,我為木山春生和禦阪美琴選定的戰場——就是「複製人們所在的醫院」。

而為了救複製人,一方通行會為此加入戰局的。

這樣三方力量彙聚,「不在金屬」一定會在那個醫院出現。

……

計劃就是這麼簡單,我隻要再說兩句。

一句「我能力救不了他們」和一句「我知道,學園都市高層要把他們銷毀了。」

然而我還沒有開口,一方通行又開始說太宰治的事,提到我在Mimic的時候救了阪口安吾,救了織田作之助和五個孩子,還救了洋食館的老板;提到我在池袋救了一個小偵探,幫助了兩個公安;在港黑森鷗外遇刺事件裡麵,也用自己的人脈保全了無辜的人。要不,就是那個叫做樋口一葉的女孩子不可能在港黑的酷刑下活得下來。

“你明明可以救那麼多人,但你為什麼就不願意救與你最近的人呢?”

?喜歡看白沙塘寫的《港黑臥底綾小路的工具人手劄》嗎?那就記住舊時光文學的域名?

一方通行的話剛落下來,我的喉嚨就被人雙手掐住一樣透不過氣。

“一號很久以前和我做一個實驗,問了三十六個問題,其中有一個問題說,「你上次在彆人麵前哭是什麼時候?自己哭呢?」他說,他記得素體小時候悶死過一隻狗,當時素體為它流過眼淚。因為他知道,研究所發下來的小狗以後都是用做孩子們以後研究用的,孩子們每天喂給寵物的食物裡麵都混著實驗藥物,或早或晚都會死,死後成為一堆數據。所以,素體聽到計劃之後,選擇讓它成為一隻寵物「好好活下去」。

因為素體的寵物出事故,發生得太快了。為了不讓其他人發現,研究員口中的「養寵物計劃」裡麵有什麼端倪,那隻狗是那批狗裡麵唯一被舉行了正式的葬禮,還擁有了一個自己名字的狗。

在葬禮上,素體流了眼淚。

一號說,「應該是素體為它,也為自己流的眼淚。」”

一方通行的話絲毫沒有停止,我胸腔裡的氧氣都被急促的呼吸攫取光。

“我自然不會說你做的是對還是錯,也不會說好還是壞,你是從實驗室的惡意裡麵成長起來的,我也不是那種會關懷誰的好心人。但是已經走到了這裡,誰都犧牲了,一號永遠地死了,無數個二號、三號、四號、五號,還有永遠死挺著,硬撐著的六號……如果你——”

一方通行轉過身,猩紅的眼眸死死地盯著我的臉,眼瞳儘處交織著怒火和冷意。

自從一號離開之後,一方通行一直都和複製人們待在一起,他們擁有的故事遠比我想得多得多——那些都是我主動不靠近的。

“——如果你最後得不到你說的「自由」,我會殺了你。我說到做到!”

話音剛畢,我的脖子得到了解放,我控製不住地乾咳起來,耳朵甚至起了蜂鳴的幻聽。

我躺倒在榻榻米上,胸腔仍然像是有一團火在灼燒著我的心肺。

一方通行冷著臉說道:“直接說你要我做什麼吧,不要再做些有的沒的了。”

“……請去醫院救他們……”

我說完這句話之後,卻覺得這聲音不是從我身上發出來的。

……我在說什麼?

但是一方通行的聲音響了起來。

“嗯。”

一方通行的聲音裡微微發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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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三方力量彙聚,「不在金屬」一定會在那個醫院出現。

……

計劃就是這麼簡單,我隻要再說兩句。

一句「我能力救不了他們」和一句「我知道,學園都市高層要把他們銷毀了。」

然而我還沒有開口,一方通行又開始說太宰治的事,提到我在Mimic的時候救了阪口安吾,救了織田作之助和五個孩子,還救了洋食館的老板;提到我在池袋救了一個小偵探,幫助了兩個公安;在港黑森鷗外遇刺事件裡麵,也用自己的人脈保全了無辜的人。要不,就是那個叫做樋口一葉的女孩子不可能在港黑的酷刑下活得下來。

“你明明可以救那麼多人,但你為什麼就不願意救與你最近的人呢?”

一方通行的話剛落下來,我的喉嚨就被人雙手掐住一樣透不過氣。

“一號很久以前和我做一個實驗,問了三十六個問題,其中有一個問題說,「你上次在彆人麵前哭是什麼時候?自己哭呢?」他說,他記得素體小時候悶死過一隻狗,當時素體為它流過眼淚。因為他知道,研究所發下來的小狗以後都是用做孩子們以後研究用的,孩子們每天喂給寵物的食物裡麵都混著實驗藥物,或早或晚都會死,死後成為一堆數據。所以,素體聽到計劃之後,選擇讓它成為一隻寵物「好好活下去」。

因為素體的寵物出事故,發生得太快了。為了不讓其他人發現,研究員口中的「養寵物計劃」裡麵有什麼端倪,那隻狗是那批狗裡麵唯一被舉行了正式的葬禮,還擁有了一個自己名字的狗。

在葬禮上,素體流了眼淚。

一號說,「應該是素體為它,也為自己流的眼淚。」”

一方通行的話絲毫沒有停止,我胸腔裡的氧氣都被急促的呼吸攫取光。

“我自然不會說你做的是對還是錯,也不會說好還是壞,你是從實驗室的惡意裡麵成長起來的,我也不是那種會關懷誰的好心人。但是已經走到了這裡,誰都犧牲了,一號永遠地死了,無數個二號、三號、四號、五號,還有永遠死挺著,硬撐著的六號……如果你——”

一方通行轉過身,猩紅的眼眸死死地盯著我的臉,眼瞳儘處交織著怒火和冷意。

自從一號離開之後,一方通行一直都和複製人們待在一起,他們擁有的故事遠比我想得多得多——那些都是我主動不靠近的。

“——如果你最後得不到你說的「自由」,我會殺了你。我說到做到!”

話音剛畢,我的脖子得到了解放,我控製不住地乾咳起來,耳朵甚至起了蜂鳴的幻聽。

我躺倒在榻榻米上,胸腔仍然像是有一團火在灼燒著我的心肺。

一方通行冷著臉說道:“直接說你要我做什麼吧,不要再做些有的沒的了。”

“……請去醫院救他們……”

我說完這句話之後,卻覺得這聲音不是從我身上發出來的。

……我在說什麼?

但是一方通行的聲音響了起來。

“嗯。”

一方通行的聲音裡微微發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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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計劃就是這麼簡單,我隻要再說兩句。

一句「我能力救不了他們」和一句「我知道,學園都市高層要把他們銷毀了。」

然而我還沒有開口,一方通行又開始說太宰治的事,提到我在Mimic的時候救了阪口安吾,救了織田作之助和五個孩子,還救了洋食館的老板;提到我在池袋救了一個小偵探,幫助了兩個公安;在港黑森鷗外遇刺事件裡麵,也用自己的人脈保全了無辜的人。要不,就是那個叫做樋口一葉的女孩子不可能在港黑的酷刑下活得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