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一顆章魚燒引發的血案(2 / 2)

聽到身邊幾人都認識這名叫“跡部”的少年,三日月特意看了看,卻略帶失望地收回了視線。

果然,身上也沒有時間溯行軍的氣息。

“要麼按規矩來,要麼就一對一。”宍戶亮冷聲道。

“宍戶前輩!”鳳長太郎搖頭,“那樣是違返校規的。”

“可是!”

“宍戶,”跡部阻止道,“本大爺要親自會會他。”

三日月盯著這名自稱“本大爺”的少年半晌,確認自己沒有看錯他的年齡。

哈哈哈……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麼……狂放嗎?

“立海大的諸位,沒想到在這裡遇見了。”跡部麵對亞久津的凶惡毫不露怯,或者說,他根本沒將對方的威脅放在眼裡,甚至慢悠悠地走到了幸村與真田麵前。

“看來你遇上了麻煩。”

“一點小事而已,”跡部眯著眼,目光落在切原臉上,“聽說今年你們有了厲害的新人?不錯啊。”

可下一秒,他的注意力完全被三日月吸引了。

三日月眨了眨眼,坦然麵對跡部熾熱的視線。

“啊嗯,你很華麗,符合本大爺的審美。”

跡部景吾天生對華麗的事物有初始好感,可以說,在他十四年的人生中,還沒有遇見過像三日月這樣長得符合他審美的人。

他很不合時宜地拋出橄欖枝,“怎麼樣,要不要來冰帝?我會給你比立海大更好的報酬。”——下意識以為是立海大的教練了。

切原直接陷入懵逼,“什麼啊!三日月是副部長家的老師!去你們那乾什麼?”

“真田的老師?”跡部眼中的興致更深了,能成為真田老師的,想來也不是等閒之輩。他點了點額頭,“三日月……啊,也是非常美的名字。”

“跡部……”乾笑。

“你們!在無視我嗎?”吹了幾分鐘冷風的亞久津終於意識到自己被忽略了,火從心底起,拳頭一陣風一樣向著跡部揮了過去。

“快閃開!”宍戶大驚,被這樣一拳打中,不失去意識也會疼上半個月的!

其餘人也驚呼,但樺地的位置來不及讓他上前阻擋,其他人也沒有與這個打架瘋子碰撞的實力。

本來隻想圍觀的三日月不得不再次出手,事實上,他有些懷疑今晚是否不易出行。

在亞久津的拳頭離跡部額頭隻剩半尺時,三日月牢牢地鉗製住了對方的手腕——說“抓住”已經不足以概括了,隻能是“鉗製”,完全壓製,像鉗子一樣死死鎖住他的全部力氣,任憑如何掙紮都無法擺脫。

眾人驚愕地看著三日月,立海大的少年們更是對他的實力有了更深一步的領悟,在下午從真田家留下的“劍術高明”印象變成“武術高手”。

切原更是離譜,直接——忍者。

三日月儘可能放緩了力道,用了比下午還要輕二分之一的力量,但他仍然高估了人類的肉/體,尤其是赤手空拳的這種。對比時間溯行軍的骨戈鐵甲,普通人類顯然要脆弱千萬倍。

亞久津疼得冷汗直流,打架高手鋼鐵硬漢被痛得眼圈都紅了,但還是嘴硬道:“放開我!”說話間的抽氣聲清晰可聞。

“啊……抱歉。”三日月連忙鬆開了手,語重心長地教誨,“好孩子不要隨便打架哦?”

眾人:……

你當自己是老爺爺嗎!?

眾人目送亞久津離開了網球場,一場鬨劇就這麼以不可思議的結果收了尾。跡部先前甚至沉思了好一會兒,提出帶亞久津看醫生被拒,隻好作罷。

“那麼,沒事的話……”

“反正沒事乾,不如我們比一場?”切原尚未消退的熱情再次燃了起來,他放肆地指著跡部、宍戶亮、鳳長太郎,“你、你,還是你,隨便來一個吧!”

跡部對此並無多少抵觸,而是問幸村:“你們的意見呢?”

幸村笑道:“如果能給我們的新人指點一二……也是不錯的。”

指點?

跡部明白了幸村的意思。

球場上,切原衝高台上的三日月揮了揮手,“看著我哦——!”

三日月回以招手。

坐在裁判席的真田吹響比賽的號角,“比賽開始,跡部發球。”

……

【嗶嗶嗶——嗶嗶嗶——】

在跡部使用“唐懷瑟發球”的絕技時,三日月接到了來自其他位麵的審神者的秘密消息。

在觀察到身旁的少年們沒有注意自己後,他接起了審神者的來電。

【姬君?】

【哈啊~三日月,你在那邊過的怎麼樣?】

【托姬君的福,還不錯。】

【看來你那邊還挺和平的嘛~】審神者再次打了個哈欠,【我這邊就不一樣了,事情多得很,還有架要打。】

三日月笑著問:【需要我去那邊幫您嗎?】

【不用了,你就先好好休息吧,後麵用到你的地方多得是。】審神者毫不客氣道。

【好。】

【對了,有一件事要告訴你,】審神者那邊出現了電子文檔翻頁的聲音,【有新位麵要跟你現在的位麵融合了。彆擔心,也是個相對科學的世界,就是死人的可能大了很多。】

三日月:【……】

這真的不應該擔心嗎?

【不過融合的速度很慢,你可以不用擔心。】審神者又道,【運氣好的話,在融合完之前把彌留氣息處理掉,厄運就不會發生了。】

三日月斟酌道:【但是姬君,這裡還沒有出現時間溯行軍的氣息。】

【我知道~時機還沒到呢。】審神者那邊的聲音忽然嘈雜起來,【好了不跟你說了,拜拜——!】

【嗶嗶嗶——嗶嗶嗶——】

“三日月前輩?”

“三日月先生?”

良久,三日月從剛剛那通電話裡回神,再次看向場地,比賽似乎已經結束了。

切原哭喪著臉,神色萎靡。

輸了?

三日月轉頭,卻沒看到立海大眾人臉上任何或氣憤或難過的表情,隻有深思與疑惑。

是對切原輸掉比賽而疑惑嗎……?但又不像……

“如何?沉醉在本大爺的華麗之下吧。”

勝者跡部打了個響指,深夜的燈光似乎都因為他亮了一些。

切原很快振作起來,回到看台上的他來到三日月身邊,十分期待地問:“怎麼樣,感受到網球的樂趣了嗎?”如果是三日月來打網球,一定會是個非常非常非常厲害的人!

剛與審神者切斷聯係的三日月被諸多期望的目光注視著,深深的沉默了。

良久,他抬起頭,帶著幾絲歉意,“還是……沒能看懂呢?”

眾人:……

他們明明都這麼努力了!

“走了走了去吃晚飯……好餓……”

“還沒吃晚飯?真是不華麗啊,走吧,本大爺請你們。”

“……”

……

夜晚的道路上,一名身穿校服的高中生蹲在一人粗的樹前,半天挪不動腿。

身穿製服的少女折返回來找他,跑來時氣喘籲籲,“新一!你在乾什麼呢?”

黑發少年摸了摸下巴,眼底閃過一絲深思,目光緊緊鎖在一根竹簽上。他甚至伸手拔了一下,竹簽卻紋絲不動。

“蘭,我隻是在想……到底是誰把它插/進去的……”

作者有話要說:可惜三日月這次沒能看到災害網球x沒關係,再接再厲!

——

【小劇場·不真實發生的事(滑稽)】

切原教三日月暴力網球,指著自己的膝蓋說:朝這打。

三日月:這不好吧?(微笑)

切原:沒問題的,你是初學者。(自信)

於是三日月發球(biu——)

切原:骨折。

從此切原再也不敢照人打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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