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連三姐都沒資格參加,那也沒誰能參加了。”宋君逸看熱鬨不嫌事大,故意說這話,堵死了白安娜的後路。
正兒八經的宋三小姐都沒資格參加派對,你白安娜又算什麼?
白安娜咬著下唇,都要把嘴唇給咬破了。
宋淵看宋子悅說完這句話又躺回躺椅,還時不時用帽子扇風的樣子,她可一點也不像是自卑覺得自己配不上這個派對,更加像是她懶得社交,懶得參與他們這些無聊的遊戲。
“你這話說得像是安娜說你不配參加派對,你問安娜,是這意思嗎?”宋淵看向白安娜。
給她一個機會解釋。
白安娜一下子就紅了眼眶,淚眼盈盈地看著爸爸,“我沒、沒有這個意思。”
宋淵一碰到她的眼淚攻勢就頭疼,這女兒動不動就哭,看著也煩。
“她確實沒有那個意思,是我自己這樣理解而已。”宋子悅一轉頭,就看到白安娜眼淚落下來的樣子,莫名其妙,“怎麼這就哭了?我說錯什麼了?”
白安娜哭得更凶了。
你欺負人!這下爸爸覺得我矯情、搬弄是非,更不會讓我去參加派對了!
明明要哭的人是她,先開口挑事兒的也是她,卻全怪到宋子悅頭上。
宋子悅坐起身子,疑惑道:“不就是個派對嗎?你想去難不成爸爸還會不讓你去嗎?”
宋淵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剛剛他確實有動過這個念頭。
宋子悅沒有的東西,他也不想讓欺負了人的白安娜擁有。
白安娜好不容易止住了哭泣,把自己縮成一團,坐在板凳上,低著腦袋,也不看其他人,心裡卻恨極了。
都怪宋子悅,搞糊了她的派對!她原本想借著這個派對,向整個圈子宣布她進入了宋家,獲得了繼承權,現在,什麼都沒有了!
宋淵見白安娜在宋子悅麵前像蔫了一樣,氣勢弱了下來,忍不住覺得好笑。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看來子悅也沒有看上去那麼好欺負嘛,他放心了。
“行了,彆哭了。像子悅說的,不過是一場派對。你如果想去,直接和袁叔說,讓沈家那小子多給你一張邀請函不就完了。”宋淵最後還是鬆了口。
如果他沒鬆口,估計白安娜都要恨死宋子悅了,以後更會針對她。
子悅還是修煉得不到家,這種情況就應該恩威並施,怎麼什麼事都擺台麵上說,也太直了。宋淵朝著宋子悅看了一眼。
宋子悅卻對他笑得沒心沒肺。
算了,他就宋子悅這麼一個單純的女兒,其他人也用不著他操心,他以後就多護著她點吧。宋淵伸手敲了敲她的腦袋,惹得宋子悅齜牙咧嘴的。
宋子悅捂著腦袋躺回躺椅上,餘光裡卻看到遠處有什麼東西在反射著光,有些刺眼。
她朝著光源看去,微微眯著眼睛,看到迷宮之中的那座玫瑰城堡。
城堡裡的青年在她看過來的瞬間,用腳一絆,把望遠鏡給絆倒,整個人蹲了下去,用牆擋住了自己的身體。
宋子悅的視力再好也看不見城堡的具體細節,隻能看到一個大致輪廓,自然沒有發現有人一直在關注著她。
她隻是想,他一直被關在家裡,會不會也覺得無聊呢?
而青年卻因為剛剛用望遠鏡與她對視上了,心臟還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或許是因為早上翻進他院子裡的時候把白色大衣給弄臟了,所以她換了一身衣服,外麵穿了一件霧藍色的立領外套,領子邊上拚接著白色的毛邊,襯得她的膚色白皙。
她的鼻子被凍得通紅,小嘴微張,看過來的時候,眼睛裡還帶了幾分茫然,眸子裡蒙上一層水霧,真是……太可愛了。
他蹲著身子,雙手放在心臟處,手腕上戴的電子檢測器數值在不斷升高,在變成紅色數字的時候,桌上的電話響起了鈴聲。
青年在鈴聲響起的時候,好看的眉毛皺了起來。
他捂住耳朵,不想去聽。
三聲鈴響之後,電話被強製接起。
“段景年?為什麼不接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沙啞的男聲,聲音聽起來很疲憊。
段景年抿著唇,不說話。
“你不說話,我就打開監控了。”那人很了解他的心理活動。
段景年想到今天早上翻進他家院子的宋子悅。
他不能讓他們發現她。
他快步走到電話前,拿起話筒,“哥。”
那人冷笑一聲,說:“所以,你這次又看中了哪個獵物?”
作者有話要說:宋淵爸爸:老雙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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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2020年的最後一天,要消除今年所有的不開心,迎接嶄新的2021!
祝大家身體健□□活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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