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無憂咬了咬唇，腰間太疼了，不用想也知道，薑厲是發了狠，白無憂對上他的眸子，心裡咯噔一下，覺得自己要是不改口的話，恐怕他要給自己捏骨折了。
“大帥，我說笑的，我剛剛在看衛姑娘....”
白無憂說道這裡，薑厲果然鬆了手，但是隨後他的話，讓白無憂的指間幾乎紮疼了手心。
“看也沒有用。蕭錦瑟，你這輩子都羨慕不來的，你媽是婊子，你也是，你們都是臟的，而衛輕輕是名門千金，你又怎麼跟她比？你這樣的人，注定不能跟明珠相比，所以最好不要想不切實際的事情....”
薑厲勾唇，眼裡滿是諷刺，捏了捏白無憂的下頜，表情是溫柔的，可說出來的話，卻如利刃一般傷人。
白無憂看著薑厲，羽睫輕顫，那雙嫵媚生姿的水眸，此刻卻浮上了淡淡的水汽，她在笑，可是，眸光悲涼，似乎絕望了....
“是，大帥說的是，我是什麼樣的人，我一直都知道，也從來都沒有想過跟明珠媲美....”
薑厲看著這樣一雙眸子，竟然有點後悔說出了那樣的話，明明他隻是，想要她認清現實，他隻是，下意識就說了出來，很大一部分是因為報複....
看著蕭錦瑟死心絕望，是他要的，可現在，卻又回到了之前他離開北平的時候，心緒有點亂，悶著，堵著，好像做什麼，都不舒服。
“你知道就好。”
薑厲隨後說了這樣一句話之後，直接放開了白無憂，刻意不去看她。
但是剛剛兩個人的動作，落在彆人的眼裡，就是親昵。而一個放著衛輕輕不去巴結，反而跟自己小妾親昵的大帥，早就變得格格不入，讓人注意了上來。
而其中，就有衛雄的目光，衛雄這次本意就是給女兒相看女婿的，而他之前，心目中就有了幾個人選，而薑厲年少有為，他也早就放在了心上。
他打聽到薑厲並沒有彆的妻妾，一直潔身自好，就是前一陣子剛剛納了一個小妾，小妾而已，若是薑厲能跟輕輕結婚，那麼小妾打發了就是。
原本衛雄以為，薑厲一定會主動跟衛輕輕說話的，但是薑厲沒有，反而讓衛雄高看了一眼。
不過，衛雄看了薑厲一眼，無意間看見白無憂的時候，那張好看的臉，玲瓏有致的身姿被旗袍很好的展現，讓衛雄一下子看直了眼。
這樣好看的女人，還是彆人的小妾，讓衛雄的癖好一下子就來了興致....
衛雄看了一眼身邊的人，那人一向很有眼色，看了一眼薑厲，幾乎就明白了情況，連忙走了過去，連帶著其他幾個人都過去了。
過了一會兒，就又回來在為雄的耳邊低語了幾句，衛雄眼睛一亮，隨後說道：“這舞曲聽來聽去也就這樣，這外國的東西，哪有我們得國粹好，不如聽聽戲曲....”
“總督啊，這戲曲倒是好辦，彈奏的活兒我這裡倒是有幾個人，但是這唱曲兒的名角，現在去叫，就怕來不及，到時候饒了總督的興致。”
“這有什麼，你們還不知道吧，薑大帥身邊的女伴，就是聊城場戲一絕的錦瑟姑娘，之前在小樓的那一曲子，可是讓很多人回味，就是不知道薑大帥舍不舍得讓你的佳人上去唱一曲....”
“就是啊，就怕薑大帥不舍得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