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把握,說不定就能一舉除掉這個凶險可怕的焚屍。
這樣揣測著,便大聲招呼著小堂哥掩護,自己舍著命衝上去,一把將那克製大粽子的降妖符硬生生塞進了那焚屍的嘴裡。
那焚屍隻顧著撕扯頭皮,沒有防備,被我鑽了個空子將那降妖符塞進嘴裡,當下狂燥不已,仰天怪叫起來。
小堂哥趁著這個空子,又朝他大嘴裡塞進去二顆降妖符,噎得那焚屍直翻白眼,差點彆過氣去。
我頓時大喜,這降妖符本是那至陽之物,彆看我們有這麼多,好像就不值錢,那也算是玄雲觀的看家寶貝,外麵市麵上那可是有市無價的寶貝。
連那銅皮鐵骨的變身的張魯漢都能製服,而況這焚屍因為在那血池中吸食了數千年的血水,早已經成為那至陰之體,這降妖符一進到他體內,就是治不死他,也要讓他脫一層皮下來。
那死屍一連吞食了三枚降妖符,當下狂暴不已,繼續
瘋狂一般撕扯著頭皮,那頭皮就粘著血肉被他活生生撕扯下來,看的一旁的我和小堂哥毛骨悚然,直向後退去。
到了這個時候,我突然發現那焚屍有些不對勁,他那被撕扯掉的頭皮裡,不可思議的冒出來一堆血糊糊的東西,在那頭皮之上慢慢蠕動著,好似有什麼活物一般,忙喊著小堂哥趕快退後,這焚屍不知道要放出什麼可怕之極的東西來。
那焚屍頭頂上的東西越來越密,轉眼間就從頭皮上流到身上,血糊糊一片,我定睛看去,那從焚屍頭頂上流出之物,不可思議的是那一堆可怕的頭發。
我仔細看著這頭發,這雖然也和上次遇到的“美杜莎”相似,但是細細看來又不儘相同。
那可怕的頭發之上,卻密密麻麻爬滿了那深黑色的小蟲,那蟲子米粒一般大小,緊緊的攀附在頭發上,看得我們二人忍不住毛骨悚然。看起來比那屍
蟞還要惡心幾分。
我望著這死屍不顧其他,隻是想拚力想把這可怕的頭發撕扯出來,這深黑色的小蟲定有幺蛾子,當時便讓小堂哥千萬小心提防這可怕的小蟲。
到了這個時候,那死屍身上可怕的頭發繼續從那身體中冒出來,血糊糊的直往我和小堂哥這邊竄。
小堂哥也被這些小蟲弄的摸不著頭腦,說道:“他爺爺的,這死屍又是玩的什麼花招?弄這些血糊糊的蟲子又有什麼作用?”
我也不知道這些蟲子有什麼作用,但是為了謹慎起望著,還是扔過去一塊石頭試試真假,那石頭還沒有落到死屍身上,那可怕的蟲子就突然向空中噴射出一股蒙蒙的血霧,霧氣中,那塊堅硬的石頭不可思議的被生生化成一灘血水,一滴一滴落到那血糊糊的頭發之上,而那深黑色的小蟲此時卻蜂擁而去,紛紛伸出尖尖的嘴巴去吸食那些石頭化成血水,而更讓人驚奇的是,在那些可怕的蟲子在吸食了這些血水之
後,身子不可思議的像充氣一般膨脹起來,轉眼之間,不可思議的就長成了蠶豆般大小,紛紛離開惡心的頭發,向著我和小堂哥衝來。
我望著這深黑色的小蟲如此可怕,當下大慌,忙讓小堂哥趕緊拿出火把對準他們就是一陣灼燒,那些蟲子望著有火焰紛紛躲避開來。這麼有組織有紀律確實比屍蟞智商高多了。
繞開的小蟲子繼續開始吸食血池的血水。小堂哥望著那深黑色的蟲子方才隻吸食了一塊石頭所化的血水,便已經增長了數倍的身體,要是再吸食了這血池裡麵的血水,還不得長成老虎那麼大,忍不住砸吧著嘴,說道:“乖乖,照它們這個樣子長下去,用不了一天,還不得把天都給撐破了!”
我也苦笑著,這蟲子這樣可怕,連那子彈都能吞食,這一時間我們還真的沒有什麼辦法對付它。
到了這個時候,小堂哥又喊起來:“他爺爺的,那焚
屍又有幺蛾子!”
我一驚,趕緊向那焚屍看過去,隻望著那黑糊糊的焚屍正在那邊緩緩的揮動著手臂,而那些可怕的蟲子也隨著他的手臂來回晃動著,慢慢的脊背上裂開一條縫來,從那蟲子的背裡又潮水般湧出了許多米粒般大小的蟲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