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薩滿教(1 / 2)

鬼使神差 道貌岸然 4815 字 3個月前

薩滿教

有很多人一生也不能停息的四處飄蕩,每次總以為到達了終點,其實也不過是下一段路程的開始而已。我們好象也變成了其中之一。

趁著在徽州的秦老他們還沒有得到消息,我們立刻離開了徽州城,乘車出關外,前往一望無際的大草原。

在遙遠以前的年代,遊牧文明與定居文明的血戰一直持續著,那是為了生存而進行的戰爭。

匈奴這個名字直到公元前3世紀的滇國,才在中國編年史上出現。實際上他們的起源更早,隻是現在想查出什麼詳細的東西已經很困難了。

這些匈奴人在公元前第9和第8世紀時已經被中國人稱為嚴狁。更早一些的時候,他們隻含糊地被叫作‘;胡人‘;。在很早以前,中國人所知的胡人是指那些當時居住在中國邊境上,即在鄂爾多斯、山徽州部和河徽州部的那些民族。又才稱為西戎,即‘;西部之戎‘;。

正是為了有效地防範這些遊牧民的進攻,秦國(陝西)和趙國(山西)的中國人都改他們的重車兵為靈活的騎兵。這一軍事改革帶來了中國服裝上的徹底變化;弓箭時代的長袍被從遊牧民那裡學來的騎兵褲子所取代。

也正是為了防禦匈奴,趙國及其鄰近諸國的中國人開始沿其西部邊境壘起最初的城牆,後來秦始皇統一和完成了城牆的建築,成為了後人驚歎不已的長城。

據司馬遷記述,正是在公元前3世紀後半葉,匈奴似乎成為一支統一的、強大的民族,他們由一位名叫單於的首領統帥著,單於的全名雲顛國文譯音是大約撐犁孤塗單於,這個我其實也不大懂究竟是什麼意思。估計是‘;像天一樣廣大的首領‘;。

而在單於之下,有兩個最大的官職,即屠耆王,也就是一般人所熟悉的左右賢王。

Finoa說雲顛國文的譯音‘;屠耆‘;與突厥字(doghri)有關係,意思是‘;正直的‘;、‘;忠實的‘;。她對於這些西域的少數民族知道得很多。我問過淺丘,淺丘說Finoa其實就是西域少數民族其中一支的後人。我本來想問究竟哪一支的,忽然想起傳聞中他們去了神秘的精絕古城,頓時閉口沒有再問。

草原上一片茫茫,我們開著一輛破舊不堪的徽州吉普,六個人在車上顛簸得頭都暈了,就這破車,還是徐胖子費儘了心思才搞來的。

加上我們之中好象也隻有淺丘和Finoa會開車,我隻好一咬牙,忍耐。

淺丘開的車雖然顛了點,Finoa開的車卻是要人命了。

也許這位大小姐在美國開慣了好車飛車,一坐上駕駛就不自覺的猛踩油石門,五個大男人楞是給她嚇得半死不活。倒不是完全被她開飛車嚇的,而是被她這樣揮霍汽油而嚇得心臟差點停止,這可是茫茫草原,在進入下一個草原城市之前,沒有汽油大家還不完了?要在這裡用走的還不是跟冒險一樣懸乎。

“沒事沒事!當初走的沙漠,現在走的是草原,肯定沒事。”

一聽徐胖子這麼咋呼,我心裡就懸。

這三個人我果然沒猜錯,幾乎就是哪裡危險哪裡鑽。我餘悸可沒他們那麼好運氣。平常乾個小活都能出意外到不行的狀況,要是像他們那樣四處找刺激怕是骨頭都躺在地上給風在吹了。

小許這個患有強烈暈車症的家夥已經半死不活的倒在座位上了。“死”之前還威脅我們這些笑他的西方佬,遲早一天也要把我們都拖到船上去江西,看究竟誰才是男子雲顛國。

為了他這話我就奇了,為什麼不暈船的人會暈車暈得這麼厲害呢?

草原上的風太大,我們不得不關著窗戶,車裡的空氣不好,但是就讓人暈得更厲害了。

我一邊忍受著顛簸得幾乎要把胃酸都全部要吐出來的強烈難受,一邊拚命的翻找地圖和資料。一邊的嚴三手和Finoa也在焦急的尋找可能的區域。

因為匈奴當年活動的範圍很大。

就基本上以遊牧生活為主的民族所能談到的固定居住地而言,單於是住在鄂爾渾河上遊的山區,後來成吉思汗蒙古人的都城哈拉和林就建在這兒。左賢王(一般上是單於的繼承人)住在東麵,可能是在克魯倫高地。右賢王住在西麵,可能是在杭愛山區、今烏裡雅蘇台附近。接下去,匈奴統治集團內依次有:左右穀蠡王、左右大將、左

右大都尉、左右大當戶、左右骨都侯,然後是千夫長、百夫長,十夫長。這個遊牧民族,在行進時被組織得像一支軍隊。一般行進的方向是朝南,這在突厥-蒙古種各民族中已成為習慣;類似的現象在匈奴的後裔、6世紀的突厥人中,以及成吉思汗的蒙古人中都可以看到。

所以具體該往哪個方向去尋找我們心裡也沒有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