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歧怋玉(1 / 2)

鬼使神差 道貌岸然 7021 字 3個月前

歧怋玉

我也知道那個冒冒失失的向大爺靠不住,但我怎麼都不知道,他居然有一個這麼厲害的侄女,天啊——機關術考古還罷了,可巫術,那代表著什麼,古老的玄學啊,現在還無法用科學解釋的東西。

“如此說來,黃家的鬼咒,你是可以解開的了?”黃力帆小心翼翼的問道。

“不能!”向小紅悶哼了一聲,然後憤然道,“我可與你不同,我雖然是個女子,但也說一是一,說二是二,我老實告訴你,就算進入黃家祖墳,除非我那太祖姑姑留下了解咒的法子,否則——嘿嘿!黃家就世代接受鬼咒的折磨吧,直到完全滅絕。”

我機靈靈的打了寒顫——好恐怖的東西。

黃力帆不在說話,虞伯牙似乎極是高興,“嘿嘿”怪笑了幾聲,出乎意料的沒有我說八道,劃船向前駛去。我心中好奇無比,仗著與向小紅熟悉,陪笑道:“二姑娘,那你剛次念的,是什麼咒語,能對我說說嗎?”

向小紅顯然對我的印象極是不錯,聞言低聲道:“那是蟲咒中的一種,所有的小生物,都怕這種咒語,算是它們的克星,幸好它們是血蛙,要是昆蟲,就會直接死亡,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啊…”我還沒有來得及說話,虞伯牙就急問道,“這麼厲害,那你有沒有人咒?教教我,怎麼樣?”

“有!”向小紅點頭道,“一般你要施展人咒,就得付出生命做代價,比如,你的陽壽。”

“真的有這種說法?”這次問話的居然是黃力帆,顯然,雖然向小紅對他沒有好感,他卻是絕對不敢翻臉的。

“最好的例子,就是你家的主人,難道還要我說嗎?”向小紅諷刺道,“但你黃家的詛咒,也讓我姑姑付出了生命做代價。”

“罷!罷!這樣的東西,我還是不學的好。”虞伯牙忙搖頭道,隻是他頭上帶著防毒麵具,老大的腦袋連連搖晃,說不出的好笑。

我聞言卻緊張起來,關心的問道:“二姑娘,那你剛才用蟲咒,有沒有什麼妨礙?”

向小紅轉頭看了看我,低聲道:“還好,沒有大礙。”

我心中一涼,沒有大礙,那還是有小礙的,這玩意——真是恐怖。於是忙道:“二姑娘,那你以後千萬彆亂用了,太恐怖了。”是的,實在是太恐怖了,向老奶一個鬼咒,斷送的是青春年華,我可絕對不會讓向小紅在使用這等危害生命的東西,沒什麼大礙,那幾次的小礙加起來,豈不成了大礙?

河水的對岸已經在望,但我們卻清楚的看到,在對岸的河岸上,遍地都是散落在地的白骨,映著手電筒的光芒,似乎有金屬的反光,想必是兵器類的東西,難道說,這裡曾經發生過惡陵墓。心中想著,我極目遠眺,猛然,一個青色的影子,在對麵的黑暗中一閃而沒,我的心沒來由的加快了一拍,那是什麼——似乎、好像、仿佛是個人

但他卻如同是狗一樣,俯伏著爬在眾多的死屍中,但就算如此,他的速度還是快得驚人,我幾乎要懷疑,是不是眼花了?

這地方,除了我們四個,是絕對不會有活人的,那麼在對麵的黑暗中,一定有著什麼恐怖的東西,在等待著我們…

除了我以外,船上的另外兩人,黃力帆似乎是心事重重,而向小紅呆呆的出神,不知道在想著什麼,虞伯牙卻愉快的哼起了小曲,隻是可惜,他的歌聲,連鬼神都得退避三尺。

我不再研究河岸對麵的東西,想了想,似乎虞伯牙剛才說過,他在水下找了什麼,可後來由於向小紅的巫術,太過讓我們震驚,居然就把這個給

忘了,想到這裡,我問道:“虞伯牙,什麼事情這麼高興?”

“沒什麼啊?”虞伯牙一呆,笑道,“難道就不準我唱歌?”

我笑道:“你這叫唱歌,你這叫狼嚎,要是放在半夜,隻怕…”後麵的話我沒有說出口,因為現在正好是半夜,而且,我們還是在考古陵墓,多少總得注意一下。

“虞伯牙,你彆唱歌了,你的歌聲實在是不敢恭維,你還是對我說說,你在水下是怎麼了,把你的英雄事跡說說,將來我也可以給你立書傳記。”我故意笑道,我了解虞伯牙的脾氣,要是他真的在水下弄到了好東西,那麼,他絕對不會輕易的拿出來的,所以,隻能用話套他了。

我也不貪圖他的寶物,隻是心中確實是好奇,他到底在水下遭遇了什麼,居然還帶出來一截…死人爪子?一想到這個我就惡心。

“嘿嘿嘿嘿!”虞伯牙聞言,果然得意的笑了起來,道,“那我就給你說說,讓你了解了解,話說我虞伯牙下了水…”

話說虞伯牙下了水,忙著就擰亮了頭頂的頭燈,他也知道,這水下危險重重,可不是充英雄好漢的時候,所以,一下了水,他的潛向了船底下。

氣囊做成的小船,顯然是被什麼東西掛住,所以無法行走,虞伯牙摸索著向水下遊了過去,不到片刻,就到了小船的中央,而且他也清楚的看到了,是什麼東西掛住了小船——一具白深深的骷髏,一隻爪子好死不死的,正好掛上了氣囊的底部。

虞伯牙一見之下,當場就火大了,心想:“媽的,你死都死了幾百年,就算你死得怨,也與我沒有絲毫關係,憑什麼擋了老子我的去路?”所以他三下兩下的就遊了過去,對著骷髏就的一腳踢了過去。

虞伯牙想得很簡單,一具骷髏,正好掛住小船,這事情很普通的,沒什麼大不了,畢竟,這條地下河中,四處都是死屍,河水裡彆說是一具骷髏,就算是百具、千具,都是正常。但怎麼都沒有想到,虞伯牙一腳踢了過去,突然感覺腰際一緊,似乎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痛徹心扉,饒是虞伯牙強悍,還是痛得差點沒有掉眼淚,人的腰際,本身就是一個軟穴。

但虞伯牙回過頭來,仔細尋找著那個該死的偷襲者,卻是什麼都沒有找到,在水裡摸索了片刻,

也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東西,若是換成我,隻怕非得尋個究竟不可,但虞伯牙不同,虞伯牙就是虞伯牙,在沒有找到敵人的情況下,他立刻把目光再次集中那個阻擾革命前進隊伍的骷髏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