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雁見父親那驚訝的表情,當即明白了那位局長的重要性,腦子裡飛快想:自己正需要父親幫忙救時周帥,何不在這個重要人物上做做文章。
“你不用緊張,我隻是剛好聽到這個人而已,其他什麼都不知道?你跟他這麼熟悉,何不請他出麵救救時周帥?”葉雁扮個鬼臉跟父親說道。
聽葉雁這麼說,又看到她那小孩子般的鬼臉,葉雁的父親緊張的心情頓時得到緩解,長長地歎一口氣:“現在正是嚴打的時候,這種事不好辦啊。”
“我不管什麼嚴打不嚴打,反正這事你得聽女兒的,再不然就不認你這個父親了。”葉雁撒嬌說。
“你啊!脾氣怎麼這麼倔呢?你這不是把父親往死路上逼嗎?”
“彆說這麼多沒用的,你就說救不救時周帥吧?”葉雁步步緊逼雙手一攤的父親。
葉雁的父親伸手摸了摸葉雁的頭說道:“隻怕時家那小子不領你的情啊!”
“這個你不用考慮,我自有分寸。”
葉雁的父親見女兒態度這麼堅決,想到她以前跟時周帥打的火熱的現象,心裡一橫,還是決定去找一個這個萬不得已絕不使用的關係。
葉雁的父親走進會客廳裡麵的一個小房間,拿出一個專用電話,撥打了那位局長手機,把這個人的情況跟他說了一遍。
“真是瞎胡鬨!”
電話那那頭傳來這個聲音後,就直接掛了。
葉雁見父親終於答應救時周帥,心情好極了,馬上洗澡睡覺,一覺睡到大天亮。夢裡全部是時周帥那小子怎麼感謝自己的鏡頭,她甚至還設計了幾種怎麼來拒絕的情境。
但事實並不是葉雁所想的那樣。
時周帥第二天是回來了,他除了正常的醫館看病之外,就再也沒有什麼異常之舉,甚至連一個電話都沒有打給葉雁。
葉雁可不乾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救父親出麵撈人,你竟然沒有一點感恩的心理,這不是白費心機嗎?
見時周帥幾天都沒有任何反應,葉雁終於忍不住去了一趟常河醫館。
時周帥依然跟以前一樣,不冷不熱地問了一句,就再也沒有下文了。
葉雁見時周帥把候診的病人看完後,就主動走過去幫忙收拾東西,裝著很隨意地問:“帥子,你這次進公安局沒有吃什麼虧吧?”
時周帥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說道:“沒啊!”
“那你知道是怎麼放出來的嗎?”
時周帥想都沒想說道:“他們說證據不足,你先回去。“
“就這些?”
“嗯”
葉雁停下手中的活計,拉住時周帥的手說:“我當時聽到你被抓之後,發瘋似的跑到了常河醫館,但還是沒能跟你說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