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夏左右看了看,發現沒人聽到,於是把放低聲音說:“你能治好嗎?”
“當然!對於痔瘡這種病,我是頭號殺手!”時周帥用眼睛盯著扶夏說:“你想試試?”
“現在沒空,以後再說。”扶夏說完這話,很優雅地站了起來,慢悠悠地離開了酒,把一肚疑惑的時周帥丟在那裡。
時周帥看著扶夏離去的背影,悵然若失地坐在那裡發呆,不知是馬上走好,還是繼續坐下來喝酒。
申水伊接完電話回來後,發現自己正想討好的實力派人物扶夏卻不見了,很奇怪地問:“表弟,那扶小姐哪去了?”
“不知道,人家去哪裡了,我怎麼會知道。”時周帥心裡想著事,根本就不想理這位有點水性揚花的女人。
一頭霧水的申水伊,很想多跟扶夏聊聊,一轉眼她竟然就不見了,隻好失望地說:“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去了。”
時周帥也喝了一點酒,頭腦有點轟轟的感覺,聽到申水伊的話,慢慢地站了起來,搖搖晃晃地走出酒大門。
由於剛才在酒遇到了驚嚇,酒醉心明的時周帥一路用自己透視眼光掃描著周圍的環境,以防被他們暗算。
但是他一路走一路看都沒有發現有什麼異常情況,於是就放鬆警惕優哉遊哉地往住宿的酒店走,好像整條大路都是他開的一樣。
時周帥和申水伊一前一後走著,眼看就要回到酒店的時候,前麵卻被三個彪形大漢攔住了去路,手裡還拿著閃著寒光的砍刀。
那冷冰冰的刀光映照在因喝醉酒而滿臉紅暈的申水伊臉上,格外的恐怖。沒有遇過這種情形的申水伊,表情呆滯地站在那裡。
時周帥畢竟是經曆過一些社會事務的人,被持刀圍攻又不是第一次,於是鎮定地說:“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想搶劫,我們身無分文。”
那三彪形大漢並理會時周帥的話,而是緩緩地舉起了手中的砍刀,以齊步走的前進步伐走前來。
“如果你們現在停止自殺性活動,我可能會手下留情。”時周帥頓了頓說:“否則,可彆怪我不客氣。”
那彪形大漢好像是聾子一樣,根本就不聽時周帥的話,很自信地走向前來。
“表姐姐,你一個女人家先走,這裡交給我。”時周帥見他們不聽勸,隻好讓申水伊先走為上。
申水伊聽到時周帥讓自己先走的話,心裡湧起一股暖流,迅速流遍周身,激動地說:“我怎麼會丟你,一個人先走呢?”
其實時周帥讓申水伊先走的意思並不是憐花惜玉,而是怕她拖累自己,影響製敵水平的發揮。
看著那步步逼近的彪形大漢,時周帥沒有心思來勸申水伊了,必須全力以赴來對付這夥人。現在說什麼用,製服他們是最迫切的事。
時周帥本來就不善於打架,但現在被逼無奈,也隻好故伎重演,點穴神功來解圍了。
隻見他以閃電般的速度躥到側邊的一個大漢前麵,虛晃一拳,讓他的大刀砍了下去,然後一個箭步踢向那大漢的膝蓋,並用儘全力出拳印堂。
那大漢還沒有反應過來,一陣眩暈之後,滾燙的鼻血迅速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