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周帥自認為自己是清白,肯定是這夥警員搞錯了。不過了證明自己的清白,他還是選擇跟他們一起走。
“不行,你們是那個公安局的?”杜夏見時周帥想跟他們走,立即站出來質問對方。
那帶隊的警員,斜著眼瞄了杜夏一眼,不屑地說:“你是誰?這裡還沒有你說話的份。”
杜夏聽了他們的話後,慢條斯理地說:“沒有我說話的份?你也不打聽打聽,本姑娘是什麼人?你們也敢這樣對我。”
“我們是正常執法,不管你是什麼人,隻要犯法在先,一律抓捕歸案。”帶隊的警員昂起頭說道。
“正常執法?那逮捕令呢?”
那幾個警員麵麵相覷地看著帶隊的那人,好像這裡隻有他才能拿出逮捕證一樣。
隻見帶隊的那人,不慌不忙地說:“想要看逮捕證?沒關係,請你跟我們一起去公安局就是了。”
杜夏明顯感覺到這裡麵可能有問題,又說不清問題出在那裡。但為了打電話給相關的部門,哪個公安局的還是要問清楚來,不然被他們逮了去,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聯係上呢!
“跟你們走沒問題,但必須讓我知道要去那個公安局?”杜夏是市長的女兒,她去哪裡不是做客一樣。但不知道去哪個公安局,就怕其中有詐,誤了自己又誤了時周帥。
這次那個帶隊的警員有經驗了,並沒有再去看其他人的意思,而是厲聲說:“讓你跟我們走,就跟我們走,去哪裡是你問的嗎!”
帶隊的人說完這話,立即就讓手下把杜夏的手機繳了,同時把她銬上了警車,呼嘯而去。
“你們會為這次魯莽的行動付出代價的。”被銬上車的杜夏很不服氣地說道。
這夥警員聽了杜夏那威脅的話,沒有一個害怕的。其中一個人還說:“以後的事你就彆操心了,還是考慮一下你自己該怎麼出去?”
杜夏根本就不怕這些穿製服的人,隻要她一個電話打過去,他們就會老老實實把自己放了,還會像以前那樣跟自己賠禮道歉。
杜夏想到這裡,自信地說:“你們最好對我客氣點,不然的話,你們這身警服就彆想穿了。”
“死到了臨頭還嘴硬!”一個警員惡狠狠地對著杜夏說。
時周帥冷靜分析了形勢之後,對著杜夏說:“省省力氣,不要跟這夥計較,等我們到了公安局時再說。”
其實杜夏也想到了公安局再說,但是她發現這夥人根本就不是把自己帶到公安局,最起碼不是公安局的正式辦公地點。
如果不是去公安局的話,那他們又會把自己帶向何方?他們這夥人又是奉誰的命令來抓人呢?
看著車窗外那越來越稀的行人,杜夏心裡有點沒底了,她真不知道這夥人會把自己和時周帥帶到哪裡去。
“你們好像不是公安局的人?我對你們都很眼生。”這句問話杜夏想了很久,最終還是問了出來。
那幾個警員聽了杜夏的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互對視了一下,最終還是保持了異常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