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周帥在公安局長那裡沒有打聽到任何有價值的信息,所以沒有回去跟爺爺說,而是一個人回到自己的彆墅裡。
在這棟寬敞彆墅的院子內,時周帥小小心心地修剪著這裡的一草一木,用心用情地澆灌著這裡的花花草草。
他現在心情是很複雜的,公司處於發展瓶頸,生活處於無序狀態,就是最關心的範鶯蓉也是久久沒有消息。真是出點什麼事情,自己可怎麼向她的父母交待啊。
時周帥想得有點頭痛,隻好借助這裡的花草來消磨時間,通過修剪花草來平複內心世界。
好不容易挨到了天黑,時周帥才勉強走出來。但是一個遊蕩在車水馬龍的大街上,雖然到了飯點,但沒有一點想吃飯的感覺。
他沿著江邊散步,一邊欣賞著閃爍的燈光盛宴,一邊想著心中的煩惱事情。
時周帥正要經曆著煩惱的考驗,範鶯蓉也過的很艱難。
自從被杜鋒轉移到這個密不透風的石洞裡之後,範鶯蓉就再也沒有見過陽光,更沒有得到雨露的滋潤,整日陪伴她的隻有杜鋒那暴風雨般的咆哮和慘無人道的生理折磨。
剛吃過幾口饅頭的範鶯蓉被杜鋒逼著吃不知名的什麼藥丸,範鶯蓉不知道,杜鋒也不知道。反正就是要在吃過晚飯之後吃,而且一天也不能少。
對於範鶯蓉來說,反正對人生失去了信心,吃什麼也無所謂。
所以範鶯蓉很少反抗,但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會拚命掙紮。
範鶯蓉今天心情特彆不好,看不慣杜鋒那副德性,所以對他給的藥丸采取了拒吃的辦法。
杜鋒看了一眼怒目相向的範鶯蓉,二話不說就把那個藥丸輾成粉末溶化在水中。狠狠地地說:“現在不吃沒關係,總有你想吃的時候!”
範鶯蓉知道杜鋒的意思,把藥溶化在水中,就是等她口渴難耐的時候再讓她喝下去。
杜鋒這招也真夠損的,不但把饅頭變成鹹饅頭,而且還是特彆鹹。範鶯蓉吃下去還沒有半個小時,就感覺到口渴難耐,非吃水不可。
範鶯蓉本想堅持不喝水,但是人的生理需求就離不開水。可以不吃東西,但一定不能不喝水。
杜鋒正是利用這一點,讓範鶯蓉乖乖把帶有藥丸的水渴下去。
在範鶯蓉喝水的時候,杜鋒冷笑一聲說:“你這個女人就賤,敬酒不吃吃罰酒。如果你好好配合的話,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呢?”
範鶯蓉“呸”了一聲,怒聲說:“你乾脆把我弄死算了,省得我們倆個人在這裡受罪。”
“想死沒這麼容易!”杜鋒走過來,用手托著範鶯蓉的下巴說:“不是我不舍你去死,而是有人不願意你死!因為你不死比死了更有利用價值!”
範鶯蓉說道:“我死了的話,你不是自由了嗎?這樣方便你我的事情,你為什麼不做呢?”
杜鋒歎了一氣,說道:“你死了是一種解脫,但對於我來說,那就是一種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