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時周帥的不敏感也給事情留下了回轉的餘地。畢竟男女關係這等事可不是這麼好處理的,有時候就是一些微小的變化也可能會給雙方帶來不可逆轉的傷害。
時周帥為了顧全大局,悄悄地對方白淩輕聲說:“白淩,你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我希望你能站在範鶯蓉的角度理解一下她,人家也是非常不容易啊!”
“她不容易?我容易嗎?”方白淩不敢奢望時周帥幫著說話,但也不願意聽到他就著範鶯蓉說話啊。
好不容易在時家站穩腳根,這個該死的範鶯蓉又回來了。本來回來也沒什麼,偏偏她還帶著種子跟時周帥一起回來,他們這是什麼意思?
按照方白淩以前農村的脾氣,她肯定會衝上揪住時周帥問個明白。但是現在是在城市,而且是在時周帥的家裡,她又怎麼好去發脾氣呢!
不發脾氣,並不等於不生氣。
現在正好借助於時周帥的偏袒,把肚中的怨氣發泄出來。
時周帥聽了方白淩這種氣話,知道她現在心情也是糟糕透頂,於是就對方白淩說:“白淩,現在非常時期,有什麼事情你都先給我忍著。時間到了,自然會給你一個說法。”
方白淩正想借機發泄,卻被時周帥這種軟中帶硬的話給頂了回去。她沒有辦法,畢竟這種事情還是時周帥說了算。
方白淩不想在這件事情過多表現自己的心思,靜靜走進廚房,做著一個女人該做的事情。
時周帥見即將暴發的危機就這樣平息,心情大為好轉。於是他來到了時老爺子的身邊,小小心心地按摩著爺爺的手腳。
時周帥雖然耳朵有點不好使,但眼睛還是能看見的。他看到了兩個女人的爭吵,也大概知道了兩個女人爭吵的原由,伸出手拉著時周帥到了自己的麵前。
“帥子,你也老大不小,婚姻大事還是早點定下來吧!”時老爺子語重心長地說道。
時周帥現在最怕的就是聽到這種話,尤其是爺爺說這種話。但現在說到了這個話題,又不得不麵對。
他想了想,往範鶯蓉的房間看一眼,小聲地說道:“現在很多事情都沒有個頭緒,待我理出個頭緒來再定奪。”
“有什麼事比你的成家更重要嗎?”時老爺子質問時周帥。
時周帥拉著爺爺的手說道:“男子漢大丈夫,沒有事業如何顧家?我覺得還是要以事業為重,事業輝煌家庭自順。”
“事業事業,你就知道事業。婚姻這種事情,是講究緣分的,緣分一過,你想成家都找不到另一半!”時老爺子對時周帥的托辭大為不滿,並進行了經驗式的教訓。
時周帥為了不讓年邁的爺爺過度擔心,隻好安慰著說:“你剛才不是叫我帥子嗎,我這麼帥一個男人,還怕沒有老婆嗎?我更擔心的還是事業發展!”
“都說成家立業。沒有成家怎麼立業?”時老爺子又是老調重彈地做思想工作。
時周帥思忖片刻,激動地說:“我現在正處於事業發展的黃金期,錯過了這個時期,發展就會舉步維艱。就像農事的季節一樣,錯了播種季節,就是用十倍的努力也不一樣有收獲。”
“有這麼說的這麼重要嗎?你都出來這麼久時間了,為什麼還是一事無成?”時老爺子在農村老家的時候就勸帥子早點結婚,當時時周帥也是以這種理由來搪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