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周帥集中精力聚精會神地看著範鶯蓉,但不管他怎麼看,範鶯蓉就是一幅痛苦的表情。
按照他自己的想法,是一定要過去問清楚情況,最起碼給她號號脈。但是現實的情況卻根本不允許他這樣做,不但製度不允許,就是麵前那位執法如山的小護士通不過啊。
總不能看著範鶯蓉受苦而無動於衷吧!
實在沒有辦法,隻好打電話給顧老師,讓他出麵去解決這個問題。
顧院長聽到這種情況,馬上聯係婦產科的主任,讓她馬上過去看看。如有什麼意外,第一時間向她彙報。
婦產科的主任見院長親自打來電話,想必是非常嚴重的問題,趕緊丟下手中的工作,馬上不停蹄地趕到了產房。
她問了問表情痛苦的範鶯蓉幾句,然後又向過在邊上的幾個護士了解了相關情況,說道:“第一次生小孩子是這個樣子,你不要過度擔心,放鬆心情很快就好了。”
對於安慰性的話,範鶯蓉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想到自己孤身一人在這裡,除了相信婦產科的這些醫生之外,又能相信誰呢?
雖然她的肚子很痛,但還是咬了咬了牙點頭表示認可。
婦產科主任看了下,認為沒什麼問題,就打電話給產科醫生,讓她在這裡守著分娩。
時周帥見女產科主任這麼快就想走,隻好主動站出來堵住她,說道:“我是產婦範鶯蓉的朋友,她現在痛苦異常,請你們給她做個全身檢查,以防萬一。”
“產婦的朋友?那她的丈夫去哪裡了?你又怎麼知道她很痛苦的?”婦產科主任非常疑惑地看著時周帥問。
對於婦產科連珠炮的問話,時周帥有點回答不上來。尤其是第二個問題,她的丈夫去哪裡了?這連範鶯蓉本人都說不清楚的問題,他又怎麼能答出得出呢!
但不管能不能答出來,有一點是必須肯定的,那就是要想儘一切辦法讓婦產乎主任對範鶯蓉進行全麵的檢查。
時周帥遲疑了一會,說道:“你先彆問這麼多無關緊要的事情,先對範鶯蓉做一個全麵檢查吧,這件事宜早不宜遲。我怕她受不了這種痛苦啊。”
婦產科主任見時周帥沒有正麵回答她的話,就愛理不理地說:“在手術床上沒有你們說話的份。另外請你尊重我們醫務人員的工作,不要乾擾我們的正常工作。”
時周帥這下可就懵了,什麼叫乾擾正常工作?難道我讓你們做全身檢查就不是正常工作嗎?難道一定要出了點你們才會重視檢查工作嗎?
沒有正當理由說話的時周帥現在有口難辯,畢竟他不是範鶯蓉的丈夫,也不是她的父母,怎麼可以對她的病情說三道四呢?
不過,時周帥沒有氣餒,而是以更加堅決的態度對婦產科主任說:“範鶯蓉的情況我是比較清楚的,如果再不給她做全身檢查,很有可能一屍兩命。”
時周帥本來不想說得這麼重,但見婦產科主任有點不當回事,隻好把話重裡說,以引起她的重視,達到自己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