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是熱的,一個小奶鍋裡麵咕嘟了一段時間。奶瓶盒奶嘴都是燙過的現在和體溫都很接近。
將熱奶放進奶瓶裡麵倒了半瓶,黑胡子將這個有些熱的奶瓶遞給範鶯蓉然後就閃閃的坐到了一旁。
範鶯蓉不斷的搖晃著奶瓶,試圖讓這個奶瓶涼下來,一直等到這奶瓶裡麵的**和體溫一個溫度之後才放到了小寶貝的懷裡。
這個小家夥雙手捧著奶瓶咕嘟咕嘟的吃著還挺過癮。
“嘿,個頭這麼小還會吃呢。”黑胡子嘿嘿的笑著湊上來,可是看到範鶯蓉那一臉警戒的樣子,也就隻能訕訕的坐到了一旁。
範鶯蓉有點警戒的看了一眼大胡子,又看看遠處那個正在喝酒吃肉的兩個人,心裡麵好不生氣。
這個時周帥,怎麼看到老朋友就不理他了?
天地良心,其實並不是彆人不理她,而是她自己不願意湊到酒宴上去。
苗子休將一碗酒端到嘴邊,又看了看遠處正在給孩子喂奶的範鶯蓉。
他用眼色朝那邊示意了一下,問道:“你的?”
時周帥笑了笑,搖搖頭:“一言難儘呢。是誰的也不是我的,要真是我的就好了。”
“看來這裡頭有故事。”苗子休笑道。
“當然有故事了。”
“繼續。”苗子休,也懶得聽他這些廢話。
不過時周帥到時引起另外一個問題了。
“你不是去當兵了嗎?什麼時候做起這無本買賣了?”
不說這個話題還好,一說起這個話題來苗子休是一度的委屈。
“我的確是當兵去了,後來我在軍隊裡麵又參加了軍隊的高考,所以就從普通兵轉為特種兵了。等到最近幾年的時候出去國外當了幾年雇傭兵,這不剛剛回來嗎?”
苗子休可能把話說的太快了,時周帥沒了解怎麼回事。
“哦,看來你還對國內的情況不太了解,國內不讓當土匪。”時周帥一臉正經的說道。
要不是因為看到他這一臉真誠如鐵,苗子休真想一拳打上去。
他也隻好一臉正經的回答道:“國外也不讓。”
“所以這是你回國的原因?”
怎麼還說不清楚了?
苗子休突然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怎麼這話又說回來了?
“閉嘴啊,在我說完話之前不許打斷我。”
時周帥還沒弄明白,就被苗子休將嘴給捂住了。
苗子休真正把話從頭說到尾,其實也就是一句話的事兒。他們這幫人已經厭倦了在戰場上的生活,現在就想跑到國內看看有沒有什麼合適的工作。
“但沒辦法處處碰壁,這麼一大幫人不能整天餓著吧。”
“餓著?”
時周帥看了看這個天然洞穴又看了看眼前的這一堆針灸佳肴。
要是說他們能餓著,那確實沒什麼說服力。
“我的意思是危機不是現在,是將來,我們總得找個地方吃飯吧。整天這麼饑,一頓飽一頓的靠著老胡打劫活著,這算哪一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