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不能夠人贓並獲,退而求其次。那就需要用間接證據來組成證據鏈,證明他的確販藥了。
這些證據鏈當中,口供是最為輕的一個。他販藥的視頻,或者說在他無意識情況下錄下來的音頻,這些都可以作為有用的證據鏈。
“如果說他們進入到執行者局之後,對他們之前因為刑訊逼供而露出來的口供,失口否認的話想辦法沒有的。執行者雖然會盯上他們,但是也一定會將他們無罪釋放。這樣的話抓了放,放了抓,能有什麼意義呢。”
麵對這樣的問題,開會的其他四個人當中隻有一個人的表情露出了疑惑。
這是李婉兒了。剩下的三個人則是莞爾一笑,笑得那叫一個狡獪。
“你可真是一個腦袋掰不過來啊。”胡越人感覺自己除了苦笑之外,沒有任何表情能夠剩下了。
“我們不需要形成完整的證據鏈,我們需要的就隻是打。隻要咱們從咱們的信息鏈當中確認了,他就是一個藥販子,至少咱們這邊有三個人曾經從他的手中買過藥品。這個人就一定是個藥販子。這種藥販子我不是說了嗎?
“膽子非常的小。他在第一次進執行者局的時候,可能感覺有點不服。執行者叫他放了他就感覺沒事了,很好。甚至說執行者將他放了之後,他感覺到洋洋得意,覺得咱們是一對白癡,根本就不會組成了完整的證據鏈。”
“對呀,這樣的話沒有任何意義啊。充其量就是讓執行者將他盯上,這本身就沒有任何的意義。”
“這是執行者的想法,也是藥販子的想法好嗎。這種想法的藥販子都是長期跟執行者打交道的,也是長期的號子裡麵呆過的。具體事實陳述不清這種瑕疵而無法定罪的,大概也隻有法院了。彆忘了,咱們現在是執行者,這屬於暴力幫會。”
這句話說的苗子休也是一腦袋霧水啊,他可沒有聽出來這暴力幫會跟一般的執行者是有什麼區彆。
“所謂暴力幫會的意思就是,如果執行者將他們放出來,而且他們還敢洋洋得意的重新作案,或者是重新吸藥的話。咱們馬上從天而降,再把他打一頓,唯一的區彆就是這一次打得比上一次更狠。在他們心底留下陰影和恐怖,要比上一次更多。我相信在這一點上,時周帥一定會做出好榜樣吧。”
時周帥微笑的雙手交叉在胸前,點了點頭。要是說起折磨人了,他還真喜歡他最慣用的那一招。那就是把彆人用四隻指頭把彆人的下了一兜,然後用大拇指使勁掐人中。
時周帥是都在考慮用不用給自己的大拇指上加一個鈍化的鐵片作為鐵指甲,代替真正的指甲。
說話能夠讓對方感覺到金屬感的生疼。畢竟指甲還沒有那種金屬的冰冷感。至於敦化的程度,以不刺破皮膚為主。
隻要是人類都不會撐過這種酷刑。
可是苗子休卻一點兒也看不出來,給提供的效果在什麼地方。
“我還是不明白,像這樣抓起來打一頓,然後扔到執行者局被釋放的循環有什麼意義?”
“看來你還是不明白,我們要扭轉這些罪犯的一個心態。”
胡越人笑得一臉燦爛的將這個行動的目的說得出來。
“我們要做到的不是讓這些罪犯,進入到這個循環當中。我們要做的是,每一次抬高價碼,讓這個罪犯自己不想出來。讓他們主動的去跟執行者招工,讓他們自己想辦法讓法院去給他判刑。這樣的話,我相信執行者也就輕鬆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