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隻能警告你,躲在這裡並不是我最好的主意。咱們躲在這裡麵的時間也差不多就到極限了。”
蘭陵長恭看向了窗外,似乎就是怕有什麼人在探頭探腦的往裡看。
“估計他們一定會找上來了。”
“誰?”正在吃飯的劉大毛猛然間抬起頭來。那雙眼睛非常驚懼的看著蘭陵長恭。
“我倒是不擔心調查員,如果這是正規調查員的話,來上一百個我也能對付,把你劫持然後用一把手手弩對著你就可以。但是如果是那幫人上來的話,我就沒有辦法對付了。麵對調查員,你是個優勢,更是個擋箭牌。但是麵對那幫人站在你身邊,隻能是挨打的份兒。”
“你說的是誰啊?”蘭陵長恭心裡明白,到底他們到底說的是誰。
“私刑者!”
究竟是誰做的這麼大的事情,把著全市四百多個藥販子全部約到了大體育館地下。究竟是誰切斷了半個城市的電源,然後將如此慘重的損失,栽到了藥販的相互鬥毆上。
究竟是誰做的這一切,讓這昔日叱吒風雲的風格變成了現在,藏頭縮尾的過街老鼠。
劉大毛但心中有數。
蘭陵長恭的心中更是有數。
私刑者也是在等待,等待著一場爆發的時機到來。等待著所有的貓都回到窩裡麵之後,出門的覓食老鼠。
貓咪不回去,老鼠是不敢出來的。
私刑者就是野貓。他們逮著什麼吃什麼,絕對不挑食。調查員抓到的人他們在抓,調查員沒抓到的不敢抓了,他們也在抓。
“簡頭兒,我覺得咱們現在收網是不是有點太過於倉促了?”
簡懷英聽到這句話,將手中的筆放起來,抬起頭看看站在眼前的這個女調查員。
他手底下最精英的調查隊長,第一調查隊隊長季木蘭。
“木蘭,你想說什麼呀?”簡懷英問道。
“現在,咱們已經把整個的網絡完全展開了。是不是應該把上麵那位拽下來了?”
簡懷英聽到這裡這才明白,原來是季木蘭沉不住氣了。
他微笑搖頭。
“乾好你應該乾的事情,你乾不了的事情上交給我來處理。現在是我坐在這裡,所以我指揮你。等到有一天你坐在這裡,我坐在下麵的時候,就是你指揮我。我隻給你一句話,你的信息不對稱,下去吧。”
信息不對稱?
季木蘭沒聽明白怎麼回事兒。
簡懷英這個人的年齡跟他差不多,但是城府……
季木蘭突然間想起來了,好像有日子沒有看到李奈落那個小子了。
簡懷英在明處,那個小子在暗處。
他們兩個人一明一暗的能辦成很多事兒呢。
看起來……
“我明白了。那我出去了。”
“去吧。”簡懷英點點頭。
執行者抓到的人他們在抓,執行者沒抓到的不敢抓了,他們也在抓。
時周帥可從來沒有這麼痛快過。在這個寂靜期中,他覺得自己還是應該好好輕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