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找我來是有什麼想法嗎?應該不隻是找我來閒聊的吧?”時周帥試探性的問道。
“你是個聰明人,跟懷英差不多,隻不過你比他大膽,我找你來的原因很簡單,那就是需要你做一些簡懷英做不到的,比如用你的某些技能來抓住杜強的弱點,比如,你的眼睛。”秦斌喝了口茶,倒在了沙發上。
“您是怎麼知道的?”雖然大多數自己身邊的人都知道自己擁有這個透視技能,但這個秦斌是怎麼知道的呢?看來自己身邊有人嘴不嚴啊。
“放心吧,不是你身邊的人出賣了你,很抱歉,我動用了自己的關係調查你,我也知道這可能會引起你的反感,但沒辦法,在用一個人之前,我必須得知道他是否能相信,能力夠不夠不是嗎?”秦斌笑了笑,但那笑容裡卻飽含世故。
“您就直說乾什麼吧?是殺人還是臥底潛伏?我可懶得再多一個線人的任務,更不想在打打殺殺了。”這時候的時周帥早已經對秦斌好感全無,在他看來,所有的官宦都是一樣的惡心,若非為了自己的利益,他們怎麼可能幫助自己呢?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彆把我想的那麼下作,作為國安局的人,運用一點不一樣的手段也無可厚非,要不然你以為簡懷英會讓你做那個光明騎士?沒有我的許可他有這麼大的權限嗎?”
“真正的好人是鬥不過那些家夥的,唯有以暴製暴,再說。我們市裡已經很久沒有進行過一場洗牌了不是嗎?”
“哼,洗牌嗎?還不是從一方勢力更換成另外一方的勢力,有什麼區彆?受害者永遠都是我們這些普通人。”時周帥訕笑道。
“我可以保證每一個壞人都得到應有的教訓,雖然方法會有些不合適,但你要知道,對付這類人,是不需要墨守成規的,在我看來,縱然有黑有白,那我也希望這中間的灰色地帶更多的成分是白。”秦斌的話說的跟簡懷英差不多,看樣子他們似乎是一類人。
“從今天開始,簡懷英就沒有權利管你了,你是跟他平起平坐的存在,你可以直接處理局級以下的乾部,不需要跟我彙報,局級乾部也可以在我批準之後進行處理。”聽完秦斌的話,時周帥在心裡大概也對他有了一個畫像。
首先,這個秦斌是國安的人,能夠處理正局級乾部,說明他怎麼也是省廳裡直接下來的,再加上他對杜強有些忌憚,那就說明他們的級彆差不多,搞不好這兩個人是同級競爭關係,如果處理不好,自己很可能成為他們內鬥的犧牲品,可要小心為好。
“好,我答應你,但我想知道我能得到什麼,我是個商人,可不喜歡提什麼感情關係,這些東西都沒有錢來的實在不是嗎?”時周帥此時留了個尾音,他本想說希望利用秦斌的各類關係,但最終他還是感覺不妥。
“作為國安的乾部,我沒有辦法直接給你錢,我隻能在儘量可能的時候給你行一些方便,但那也是在合法合規的情況下,就比如你的人參出口生意,這本身就是一本萬利,更能給國家帶來利益,所以我才會幫你,你明白了嗎?”
剛正不阿?時周帥此時在心裡默默的問著自己,在之前的那些年裡,他的心裡隻有一個概念,那就是大小官員是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