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你該操心的事情,你現在隻需要把你知道的都吐出來就行了。”時周帥此時坐在了他的身旁,臉上滿是疑雲,不斷的思考著到底是誰想要殺掉自己,畢竟這個殺手都沒有見過雇傭他的人,還是用郵件聯係的,這可就尷尬了。
在時周帥看來,目前嫌疑最大的應該就是杜強,畢竟,那貨接二連三雇傭殺手來謀殺自己,今天下午那個殺手就可能是他派來的,再加上,自己都把他的藥物生意搞成那麼一副樣子了,杜強對自己的仇恨,怕是三言兩語根本說不清楚了。
想到這,時周帥也明白,自己是時候該跟杜強麵對麵的交流一番了,要不然,就他那種陰險小人,還不知道肚子裡憋著多少壞水指望弄死自己呢,自己可得提前留一手,免得這家夥再鬨出什麼幺蛾子。
要說杜強這家夥請的殺手也是倒黴,他本身實力不弱,隻不過就是遇上了自己跟簡懷英,要是當時隻有自己在場的話,恐怕就讓他得手了。
“你叫什麼名字?你們那個什麼鬼協會有多少會員?在本市又有多少人?”時周帥此時又掏出了那一大把銀針,也不知道是不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當這家夥看到時周帥手裡的銀針時,忙不迭的也是交代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
最終,時周帥還是把這家夥關在了調查局的監獄裡,回家的路上,他的腦海裡不斷的閃現出關於殺手組織的事情,之前他也曾經認為黑袍人就是杜鋒,但現在看來,似乎這個黑袍人組織裡的成員不少,也不知道自己抓了他們的會員,到時候這些家夥會不會來報複自己。
單單是一百萬雇傭的殺手實力就如此之強,要是杜強再雇一個價格更貴的,那自己豈不是死無葬身之地了?這家夥家大業大的,根本就不在乎這點小錢。
此時此刻,時周帥感覺到了自己的問題,這陣子的清掃行動讓自己樹敵太多,想來這陣子也得低調一些,要不然,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隱約間,時周帥總感覺這個殺手並沒有對自己下死手,否則,這家夥完全可以在自己無數跟落單的瞬間對自己進行斬殺,又何必等到自己從調查局裡出來的時候呢?刹那間,他的腦海裡閃現出一個想法。
這是不是杜強在提醒自己玩的太過火了?他很明白,下一次再有殺手來偷襲自己的時候,自己絕對不能再掉以輕心了,而自己也不會再那麼幸運。
正當他倒在指揮室的椅子上思考人生時,自己的電話瞬間響起,看著來電顯示上範鶯蓉的名字,他立馬接通了電話。
範鶯蓉自從自己結婚之後,從來沒有再單獨給自己打過電話,有什麼事情也是先聯係李婉兒,而後再由李婉兒通知自己,這冷不丁的突然給自己打電話,莫非是遇到事情了?
時周帥此時不敢耽誤,立馬接通了電話。
“帥子,你在哪呢?”範鶯蓉的嘴裡略帶一絲哭腔,好似是十分的絕望一般,聽著範鶯蓉的語氣有些不對,時周帥忙是追問起來。
“鶯蓉,怎麼了?”
“寶寶,我下午帶寶寶去大棚裡給中藥施肥,結果寶寶把地上的殺蟲藥拿起了放進了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