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管不顧,想從上方撐開裙子,奈何太緊,他疑惑她不覺得難受嗎?一把撕開,鑽石都崩掉,鑽進各種縫隙裡。
他解放她,握住含咬,嘴唇沾染的她的口紅,他又還回給她。
她胸脯起伏,漸漸來了感覺,閉上眼曖昧地喘息,享受這隻成年的猛獸在她身體馳騁而帶來的快感。
突然,他咬了她一口,她“噝”一聲,十個指甲陷入他肩膀。
他也不受委屈,直起身,又吻住她,吻得激烈、洶湧。
丁珂嘴疼,舌頭也疼,咬他舌尖表達不滿。
他不怕疼,欣然接受,和著血吞吐、纏繞她的舌頭,請她品嘗他血的滋味。
她很煩,用力掙開他的鉗製,揚手一巴掌。
他停下來。
她的裙子已經褪到腰部,上身裸露,美麗的一對上有暈掉的口紅,還有男人的口水。光線折疊投射,她就像一幅名畫。
他保持姿勢,靜止許久才坐回駕駛位,靠在頭枕,閉上眼,緩慢扯開領帶,解下來,放在手邊,再脫外套,單手搭在她身上,遮住春光。
丁珂沒有話說。
他臉上的巴掌印開始顯現,唇邊還有她的口紅,成熟的優質的男人的性吸引力充斥他渾身,但他自身並未發覺。他覺得他既頹靡又狼狽,都是旁邊女人造成的。說好了找到她就掐死她,找到她後,他卻隻想吻她。
“沒良心。”
就連怨她的話都不強硬。
丁珂也不解釋,隻把手慢慢伸過去,牽住他兩根手指,慢慢攥緊。
李暮近沒有抬頭看她,但也反握住她。身體已經原諒,嘴上還是要表達一點不滿:“你有本事再藏十年。永遠彆見我。”
丁珂搖搖頭,“我想你。”
李暮近手指翕動,忘了排練過無數遍的討伐她的話。算了,她不是已經回來了嗎?不怪她。
他抬起頭,看向她,口紅被他親花了,他找帕子給她擦,沒兩下,被她拉住手,靠過來,鑽進懷裡。他停頓,等她說話。
“李暮近,你帶我回家吧。”
又是停頓。
“好。”他說。
哪裡他都陪她。
“你知道,我在說鳩州。”
李暮近微怔,旋即反應過來,信息打碎重組,迅速拚出答案。
十年前丁珂離開後,他開啟尋找她的旅程,半年未果,奶奶病重,他不得已回國。
回國不到半月,他和李羋涉嫌殺害李崇而被警方批捕。
卻望當真對得起國家的栽培,抽絲剝繭地挖掘出了全部真相。
當時丁珂不在國內,也早在李崇死時就轉入外國國籍,離開中國。該國沒有跟中國簽訂引渡條約,本著不引渡本國國民的原則,根本不會把她交出來。
這場拉鋸戰會漫長,且無果。
李暮近服刑期間也一直叫人關注丁珂情況,但丁珂聰明地選擇了一個李羋勢力涉及不到的國家,簡直是銅牆鐵壁,根本無法滲入,彆說探聽到一點她的消息。
他改變思路,試圖潛入國內司法部門,至少要知道對丁珂的通緝卡在了哪個環節,卻接近兩年毫無進展。
刑滿釋放後,他繼續尋找,找到現在,終於又抱到她。
如果她一直是通緝犯,並未受到懲處,回鳩州一定會被審判。她在這時對他說回去,就是說,國家當年沒有跟該國談攏移交一事,但也乾涉了該國對她的審判,她沒能逃脫製裁,到底受到了懲罰。
到底跟他一樣,為自己所作所為付出了代價。
應當如此,隻有這樣,他們才能開啟光明磊落的人生。
他沒再問,到這裡,任何問題都多餘,他們在一起,便是最要緊。
“珂珂。”
“嗯。”丁珂在他懷裡蹭蹭,難得像隻小貓。
“現在有沒有。”
有沒有愛。
丁珂沒有回答,抬頭吻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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