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呀,景先生那麼強勢,一開始對他產生好感就已經在自投羅網,後麵……他隻是收網且不容她反悔而已。
但是……對外,還是要敷衍客氣一下的,“不是,隻是被Ns邀得不好意思了。”
“幾次了?”
“五次。”
“……”謝幸怎麼也沒料到她收到五次邀請,“那景微酌是怎麼能和你在一起的!這麼不給麵子?”
盧瀟咬唇,捂臉,她真的很不給麵子了。
可是……她性格喜好就是如此啊。
謝幸其實也是了解她的,說完馬上補充了一句,“你是不是被他磨著去的?嗯?給他麵子去的?”
“唔,對。”
盧瀟歎氣,收起手機,給他麵子這四個字從心裡飄過的時候,心情總莫名的好。
一周後檢查結果出來,意料之中的沒什麼事,基本已經康複。
靳寒聽說她一個人來的,送她到門口,發現已經有一輛黑車刹停,有人在等她了,看她那個神情模樣,估計是對方一時在忙,她自己偷偷來,然後又被知道了。
眼看著她優雅越過馬路,到了車旁就一秒被人按壓車上訓,他低頭一笑,搖搖頭轉身進了醫院大門。
年後過了一陣又下起雪,盧瀟被訓了兩句,仰頭悄悄看著,“你什麼時候出差啊?你女朋友想玩雪了。”
“不聽話,不帶了。”
“那我工作了……不休息不養身體了,”盧瀟一本正經的瞟過去,“回頭自己去,和去年一樣,在北歐偶遇。”
“……”
景微酌把她帶去芬蘭……
幾乎和去年一樣的時間,看著他在同一間酒店辦理入住手續,定一間房,盧瀟真真不太適應,跑出去玩起了雪,等他出來逮她,兩人在雪裡散起步來。
“我住院那會兒你就收到郵件了,到現在年都過了才來,還來的芬蘭……景先生。”她猶疑地喊。
“嗯。”他把她羽絨服帽子給她戴上。
“你公司……確定可以這樣懈怠嗎?”
他笑了下,這是變相的在擔心公司倒閉呢,“可以,資產夠你從此不寫歌十輩子揮霍的了。”
盧瀟一腳踩下及腳踝的雪坑,被他立馬扶了下,去年那一摔記憶深刻。
她倒是趁機低喃,“難怪……謝幸說沒錢多和你合作兩次。”她從來沒了解過他的身家和企業。
景微酌頷了頷首,垂眸,勾唇,“她說得沒錯。不過……”他指腹劃了劃她在風雪裡又涼又從肌膚裡透出來一股細微溫熱的臉,“你名氣不斷高漲,已經不是價錢能談得起的人物,不太好請了,要排隊嗎?”
“不用,你是誰啊。”
他失笑。
隔天醒來,晨曦豔紅地穿過酒店落地窗滿滿當當地照在白色綿軟的大床上,盧瀟慵懶地眨著眼睛爬下床,半個鐘後洗漱完出來,悄悄有點意識清醒了。
回到床邊,剛重新緩緩躺倒在薄薄日光裡,聽到了鐘聲。
她掀起眼皮環顧四周高樓與旭日,找到發出聲來的禮堂。
白色鴿子飛落在屋頂,沐浴著神聖的日光,一片閃耀。
景微酌推門進來,抱著束花。
盧瀟一怔後,展顏一笑,翻個身趴到床邊抱住他遞來的包裹在英文報紙裡的花,這人總能在任何時間,隨時隨地……想起來給她送花。
“你這麼早去哪兒了?”她撥弄著花,看看指尖上的日光,看看他。
景微酌坐在床側,揉揉她一頭順直的長發,目光明亮攝人,“去準備給你的禮物。”
盧瀟一秒停住轉動的眼神,和他毫無阻礙的對視,想起來來之前在國內他說的,他的計劃走到這了。
她撐著坐起來,臉頰生紅。
景微酌抱過人到了床尾,打開大衣裹著她穿著浴袍的纖細身子,兩人疊靠在一起曬美得發光的太陽。
他聲線徐徐,依舊是那股清澈到帶著磁性的感覺,“玩夠了,帶你去佛州好不好?”
盧瀟在想他剛剛的“禮物”,一頓後,隨意地頷了頷首。
他輕輕收緊手臂,親她一口,“知道什麼意思嗎你?就點頭。”
“是你說的,什麼意思都可以。”她喃喃細語。
景微酌眉眼微動,緩了緩,按著人吻了上去。
完
作者有話要說:70到79,十章番外搞定,感恩。十二月《萬般著迷》見,具體日期我想到後在微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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