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的同學看著兩人,也不知該說什麼好。
楞了一會兒後,趙婉蓉顫聲說:“伶俐,我沒有追究你的意思。我們是同學,雖然你對我有很多偏見,但我還是希望我們能友好相處了。”
舒安歌又笑了,她將趙婉蓉從頭到腳掃了一遍,抱著胳膊說:“臉腫成豬頭了,就不要強行扮演小白花了,不是麼?各位同學,謝謝你們的關心。在這裡,我鄭重聲明,我夏伶俐行的正坐的端,找工作全靠自己的本事。”
說到這裡,舒安歌頓了下,收起臉上笑意,神情變得十分鄭重。
“我知道,因為某些人的謠言,大家可能會對我有些誤會。但在這裡,我再次強調,對於私下侮辱或者誹謗我的人,我會拿起法律武器保護自己的。所以,各位同學以後有什麼疑問,可以直接問我,不要總是道聽途說。”
舒安歌一身正氣,鎮住了大家,畢竟都是二十出頭還沒出象牙塔的學生,有幾個人能有她這樣的氣魄。
大家相信了舒安歌的自白,對趙婉蓉的懷疑自然加強了。
她頂不住大家的目光,臉上掛著淚珠,匆匆離開了。
趙婉蓉漫無目的的走在校園中,想起在宿舍受到的折辱,心都快碎掉了。
她雖然自幼家境貧寒,但還沒被人這樣打過耳光。
趙婉蓉越想越委屈,找了個長椅,頭伏在膝蓋上,大聲的哭了起來。
她哭的正傷心的時候,電話突然來了,趙婉蓉看了眼來電人,滑動接聽鍵,哭著對電話那頭人喊到:“我被人打耳光了,你滿意了吧,高興了吧,你最喜歡的不就是折磨我麼。”
電話另一頭,宋驕陽皺眉問道:“你在哪兒,我到你們學校了,發生了什麼事。”
“都怪你,要不是你,我也不會被人看不起。”
趙婉蓉繼續哭著喊,宋驕陽沉下臉,不耐煩道:“還想不想要你弟弟的醫藥費了,把你所在的位置拍張照片發過來。”
“醫藥費”三字讓趙婉蓉的哭聲戛然而止,趙婉蓉抹了把眼淚,小聲回到:“我在培文教學樓這邊的小花園裡,照片發給你了。”
她掛了電話,拍了張照片發給宋驕陽,接著拿出濕巾,一個人默默的擦眼淚。
五分鐘後,西裝革履的宋驕陽出現在趙婉蓉麵前。
她抬起頭淚痕斑斑臉頰腫脹的臉望著他,手指不安的絞著衣角。
宋驕陽彎下腰,拿出手帕,替趙婉蓉擦掉淚痕,一臉嫌棄的說:“怎麼弄的這麼狼狽,鼻涕眼淚抹一臉,你是故意惡心我的麼?”
“沒有,我沒……”
想起弟弟的醫藥費,趙婉蓉選擇委曲求全。
宋驕陽替她擦了眼淚之後,一把拉起她的手腕:“跟我走。”
“去哪兒?”
趙婉蓉被宋驕陽拽的踉蹌,咬著唇可憐兮兮的問到。
“去找打你的人。”
“不用了……打已經打過了,不要再計較了。”
“是夏伶俐麼?你之前說過要回宿舍,她對你態度一直很惡劣。”,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